他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呆呆的看着我,嘴唇颤抖着。
我肯定没法在牺牲明禧的情况下心安理得的活着,他既然愿意和我一起死,我又为什么不呢?
在我心里,我的感情未必如明禧对我的感情那样的深沉和孤注一掷,可我是个公平的人。他能为我所付出的,我也愿意为他付出。
“木泰……”,他的语气里带了多少娇憨,多少欣喜,多少委屈,我分辨不清。
“现在心里踏实了吗?”,我低头问他。
“你欺负我,故意吓唬我”,他埋首在我怀里,不满的用我的胸口磨牙齿。
我轻笑,搂紧了他,“以后别胡思乱想了,还在生病呢。”
他伸出手臂来搂着我的脖子,“木泰,我好喜欢你,比喜欢更喜欢”,他的身体在我身上磨蹭,蹭得我蠢蠢欲动,我感觉到他的小东西也挺翘了起来。
“小坏蛋”,我纵然想要,也要考虑他的身体,不能让他病上加病,“老实一点”,我拉下他的手臂塞回被窝里,拍拍他的屁股以示惩戒。
“我要~”,他撅着嘴,在我怀里扭搭,没几下就脱光了衣服。
我弹了弹他那根在草丛里呈九十度挺立的小东西,“明禧宝贝想要什么?”
他呆了呆,“木泰,你叫我什么?”
我忍着笑道:“我没叫你,我叫它呢”,我伸手指点了点那尖端。
“不行,木泰,叫我……”,他孩子气的在我怀里扑腾。
“叫你什么?”,我勾起唇笑眯了眼。
“就是……那个……”,他红了脸。
“你要是乖的话……”
“我听你的话”,他连忙保证,老老实实地放好手脚,期待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着他,心头充满了宠溺的情绪,亲吻他的眉心,鼻尖,嘴唇,几乎是叹息着低声道:“明禧,宝贝……”
他的脸从粉红变成了深红,“木泰……”
“睡吧,早点养好病。”
“好”,他弓着身子背对着我,窝在我怀里,脸颊还是烫烫的。
我摸摸他的额头,温度似乎不那么高了,心里放心了些。
他在我怀里呆着,过一会儿夹着腿互相的轻轻摩擦一下,又不敢动作太大。男人的欲念起来了,就没那么容易退下去。
我叹了口气,不让他舒服了,他可就不那么容易入睡了。好在这种事也容易出汗,出了汗病也许也就容易好了,我伸手握住他那根东西,抚弄了一会儿,让他射了出来。他才终于巴在我怀里,睡安稳了。
第二天他烧退了,吃过早饭躺在床上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我放下手边的事,走到床边坐下,“怎么了?”
“木泰,我……昨天……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原来是对昨晚的任性有些后悔了。的确,对我来说那种“选择家还是选择他”的问题算是禁句,意味着这种情人关系该结束了。可是对象是他,又不一样。
我对他摇摇头。
他握住我的一只手,坐起身连忙道:“我不是……那么恶毒的人……让你不要你的妻子儿女……我昨晚大概是病糊涂了……你……别讨厌我……”
我把他抱在怀里,用被子包好了他,“什么也不用担心,明禧宝贝”,满意地看到他在我这个称呼下脸又红了。
头靠在我肩膀上,“木泰……”
“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放心呢?”,他没有安全感,害怕失去我的感情。大夫说最好让他心宽些,他怎样才能心宽呢?我做的不够好么,让他不能信任我……
“不是的,我相信你,这世上我只相信你”,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来,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重新把他塞回去,不强求答案。信任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有的。
“木泰,陪我躺一会儿吧。”
“好”,我把他放平,自己也钻进被窝。
“木泰……”,他欲言又止。
“怎么?”,我把他抵在我胸口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一口,他身上总有一股让我着迷的体香,虽然他还没有洗过澡。
“木泰,你给我个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