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要给我生崽[穿书](20)
傅山赫拧眉将他的手拍开。
钟清就抱住他的腰撒娇似地摇起来。
他脸上还挂着水珠,有些无奈,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愤恨,抿着嘴,俯视着身下抱着他不松手的男人:“你平时喝了酒都会这样吗?”
“没……没喝酒,就喝了……这么一点点饮料!”说着,还用两根手指小小地比了一下。
“……”
傅山赫简直拿他没办法,正想着要不要把人一起带到医院,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傅总?你还好吗?我看你半天没下来,怕出事……”
接下来的话还没听清,下面的人就已经顺着他的身子爬起来,在他张嘴准备回话时,突然对着他的嘴重重“吧唧”了一口。
对方嘴巴水润润的,将他本来因为热而干燥的唇也染上了水光。
傅山赫:“……”
那一刹那,外面的声音,他全都听不到了,几乎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人。
钟清没再笑了,他有些好奇地戳了戳自己的嘴唇对他嘟囔:“诶?你身上那么热,怎么嘴唇……这么凉呢?”说着又将目光停在对方的薄唇上,目光期盼,“不过好舒服,我……我还想亲亲……”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一股大力锁住,下一刻,肉嘟嘟的唇被堵住了。
钟清最开始被对方可怕的攻势惊得身子还颤了下,接着又十分乖巧地开始配合起来,甚至还下意识还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直到发觉自己被一双深眸从上而下死死地盯着。
钟清哼哼着往后退:“你这样看我,更像傅山赫了……我都不敢亲了!”
“傅山赫怎么了?”男人嗓音沙哑。
“傅山赫他……他又不喜欢我,就算在梦里,被他亲也好奇怪……”
男人突然不再说话了。
钟清拱过去,清楚地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好奇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身上这么烫,呼吸还那么快……”
男人依旧不说话。
钟清不知道拱到了哪里,突然一僵,接着又看了看男人那张几乎要红爆的脸,露出一抹奸笑:“嘿嘿,我要看看……”
身子刚往下滑到一半,胳膊就被上面的人抓住了。
钟清仰头看过去,男人似乎忍无可忍。
“钟清,你别再逼我了!”
钟清只是咧嘴一笑,手已经先一步将人家拉链迅速拉开了。
“不逼你,别气别气!梦里都别客气啊!我看看你的,你也可以看我的……哇!你你你!”
还来不及多加惊叹,便被再也忍受不了的男人一把推倒在地,然后扑上去狠狠咬住了那张让人恼怒的嘴巴……
接下来的浴室,一塌糊涂。
灯光昏暗,有各种奇怪的声音,还有两人都无法抑制的喘息。
男人不停地喊着“钟清”“钟清”,声音断断续续,语调十分不平稳,每一声都藏着让人无法分辨的浓郁情绪……
钟清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个梦真实又出格。他原本只是想看个鸟而已,怎么现在还出海坐船了?
不过也不错,海上的海鸥比想象中的鸟漂亮多了,又大又干净,就是风太大,船太晃,不好去细细欣赏……啧!
……
门外,等了好大一会儿都没等到回应的司机有些焦急,再次抬手敲了敲门,这次力道大了些:“傅总!您在不……”
话还没说完,便被里面突然传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回去!!!”
那声音急促,又带着浓烈的沙哑与情动,是人都听得出来怎么回事。
司机只顿了下,立马咳嗽着转个身,快步离开了。
下楼后,他有些忧愁地往楼上看了一眼。
唉,看来咱们傅总,是真的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跨年,提前更新,新的一年一起加油哦!(元旦快乐我要明天说!)
本章内容提要:清清馋人家身子了!
最后再次提醒小可爱们一下:傅山赫是攻,这篇文的确是攻生子,最初的大纲就是这样,文名文案标签都有哈哈哈……玩归玩闹归闹~不拿文名开玩笑!鞠躬~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hadow!
第18章
钟清艰难地撑开眼皮,刹那间,一股难以名状的酸痛迅速从脖子以下的某部位突突袭来,他当即痛嗷了声。
被人暴打了?
短短一两秒间,他回想了下,昨天好像和腾雨他们吃火锅了,还喝了不少的酒,接下来……接下来很多事就不太记得了。
他应该是喝断片了。
难不成是醉酒后在街上随便挑事被人揍了?可他应该不至于那么没品吧?
正想着,脖子里侧忽然呼来一股灼热的气息,钟清头皮猛地一炸,惊得还没叫出声来,那热气就已经贴了过来,脖子里一沉,明显多了个活物。
惊恐的眼睛轻轻一斜,便看到了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正侧躺在他身边。
一个枕头,他枕三分之二,对方压着三分之一,另外的脑袋挨在他的肩颈和脖颈处。
再一看那张脸,钟清觉得要死。
世上最绝望的事不是醉酒后把陌生野男人带回家干了一炮,而是发现带回家并干了一炮的男人并不是什么野男人,而是那个总看自己各种不顺眼的情敌大佬。
那一瞬间,钟清什么都没想。
他往后挪了挪,几乎是呆呆地看着躺在身边的人,期间,又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企图证明这是在做梦……可下一刻,本来还睡着的男人又一把将他用力捞了过去。
毛茸茸的脑袋重新埋进了他的脖颈间,像是个离了他这个人肉抱枕就不能睡的小孩,更使劲儿地往里蹭了蹭,还他妈一脸超满足的样子!!!
钟情惊悚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喝醉后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和傅山赫睡在一起?
他身上那明显痛感,以及光看裸露的上半身就能看到的各种痕迹,就算现在有人出现说他俩是清白的,他也不会信!
他抱着脑袋拼命回想,但醉酒后的记忆有损,他只想起自己喝醉后,好像是滕雨送他离开,中间不知怎么就遇上了傅山赫……更多的……他就记不大清了。
哦对了,自己起初喝多的时候,好像听滕雨的那些朋友八卦说有人想要爬傅山赫的床?他当时还想提醒下蒋柏让傅山赫注意些来着……怎么现在就成了自己在他床上了?!
男人身上也有些酒味,证据基本掌握,这酒后乱性,是百分百的。
要是别人出了这档子事,或许还不会这么慌,毕竟大家都单身,又不是一方下药或者故意设计,也就各打五十大板吧,但就钟清来说,就不一样了。
尤其对方是傅山赫。
他几乎都能想到对方醒来恢复意识后,要怎样把他大卸八块再踢来打去的暴力情境。
没有丝毫犹豫的,钟情迅速下了床。
他从自己衣柜里找了几件干净衣服快速换好。
床上的傅山赫也不知喝酒喝得太多,还是怎么了,到现在一直没醒过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太累了。
毕竟钟清从自己身下某处的痛感,以及零星的记忆里,完全已经确定昨晚傅山赫一直是出力的那个。
况且他本身就是喜欢躺,就算酒后乱性也不可能改了这一点。
钟清趁着傅山赫还在睡,很快就把昨晚被两人折腾得一塌糊涂的卧室和浴室全部清理了一遍,保证对方醒来不会凭借这些现场看出昨晚到底有多么天雷勾地火……
人的记忆会随着一些熟悉的情景选择性恢复一些,所以当脑子时不时蹦那些羞耻又疯狂的片段时,钟清分分钟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特么的,怎么好像还是自己主动勾引?
他喝的明明是白酒又不是□□,怎么还发春了?!
最后恐惧地看了看床上安静睡着的男人,钟清又拿了几件比较重要的物品和衣服,一咬牙,开门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
……
那天之后,钟清就再也没有回过间公寓。
他每天战战兢兢地拍戏,为了让傅山赫那边知道自己搬走了,还特意给程建发过一条消息:那个公寓我以后不租了,最近正在重新找房子了。
程建:啊?我记得那公寓也不差呀,那个价位基本是租不到那种房子的。搬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