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穿了个假ALPHA[ABO](173)
“看他逞强的样子,我这心呐……酸酸的。”
“艾菲可能还没死。”
“!!!!!”
“??????”
“怎么可能?”
“真的, 今天LA官网发布了一款新型机甲头盔,自带微缩立场,能有效抵御100000焦耳/厘米高能射线。”
“好多零……”
“我物理学的不好, 这数值很大吗?”
“头盔连接机甲AI, 在受到攻击前自动闭合, 头盔闭合瞬间, 内部微缩储物空间开启,头盔内部迅速被微缩储物空间里的液态氮充填,简介上是这么写的。”
“这种技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研究出来的, 况且已经投入量产。有理由相信艾菲当时戴的就是这种头盔。”
“可是泰坦舰十门主炮的威力远超头盔的防护范围啊。”
“这个……机甲上不是还有虫甲嘛。多重防御?”
“呃……用这个头盔的话,是不是说艾菲只剩下个头?还是头盔给咔嚓的……”
“有点恐怖……”
“在濒死的状况下,无奈的选择……”
“医疗舱断肢都能再造,脖子以下应该都可以重造吧……”
“脸也可以哦,只有脑组织还不行……”
“医学僧表示其实脑组织也可以,只不过被禁止了,因为造出来也不是原来那个人。新造出来的脑组织神经元还没有承受过任何刺激,没有记忆就没有意义……”
“具体的咱们也不知道,等待消息吧。总是有了那么一丝丝希望……”
“啧啧……如果是真的,以后战场打扫的工作可就费事了。到处找人头。”
“可有能力的还是会买吧,哪怕有一点点希望也是好的。第一个使用的人简直出其不意。谁能想到啊……”
“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讨论问题真好,几个月前那场战争好像梦一样。”
“是啊,珍惜!”
“不过帝国内部,亚克西雅三世和戴文……一世?好像是这个称呼吧。他们现在打得可真欢。”
“嘿嘿嘿……把这头盔卖到帝国去。”
“LA现在可不想触线,毕竟才经历了那么一遭。”
“历史上第一位beta皇帝。咱们只要做壁上观就好了,哈哈哈哈……”
“就是,抱走咱们的战士,把边界守好就行。”
“卡罗格说什么来着,宇宙那么大,咱们更愿意探索未知……”
“嘿嘿嘿……”
……
很黑……
很冷……
有液体……
很暖……
有什么慢慢生长、伸展……
有什么开始跳动……
指尖……
脚趾……
有声音……
有光亮……
有香樟花的味道……
是他……
安心。
鸦羽似的眼睫颤动,艾菲眼睛睁开一条缝儿。
正午日光灿烂,让她难以适应。
视线模糊,眼前一片虚影,明媚又灿烂。
熟悉的味道就在身边,她的鼻子没有他灵敏,但对他的味道她本能地敏感。
她仍是他的alpha,他没有洗掉她的标记。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温柔碰触。
唇费力地张开,想要说话,却只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噪音……
“声带刚长出来不久,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他说。
有闪亮的东西在眼前晃过,她的眼皮被他的手指撑开,眼球机械地跟着光亮转动。
“你睡得太久了,等一会儿眼睛才能适应。”
他说。
虽然仍旧模糊,但看得到他模糊的轮廓。
哪怕只能看到轮廓,也忍不住跟随……
安心。
他转身,白大褂带起一阵风拂过她的肌肤,背对着她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她动了动手指,其实她想要抓住他,却只动了动手指。
上次这么弱还是在婴儿时期。
“你的身体才长出来不久,虽然骨架什么都在却缺乏肌肉支撑,现在你的体力值是F-。不过放心,经过科学系统的复健后可以恢复。直接造出大量肌肉对日后恢复不利,无法达到原有体力值。我为你挑选了费力一点的方案,不过这样可以一劳永逸。”
他说。
就像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等等……F-?
那不是和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
不……可能是F-里的F-,因为即使是新生的婴儿也不会动动手指就花那么大力气。
她的手被握了起来,手臂被他的手温柔地拉伸。
就像在给新生的宝宝做抚触,她还偷偷学过呢,结果自己得先来这么一遭。
唉……
被翻转,趴在病床上,她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脸陷在枕头里被他及时歪到一边。
鼻子露了出来,又可以呼吸了。
她狠狠吸了口气,清新的气体混着香樟花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他无名指上的指环划过她的肌肤,她的无名指却空了……
他们的结婚戒指……只剩下了一只。
是啊,她的那只怎么可能还在。
她迷迷糊糊地想。
“累了吗?累了就睡一会儿……”
他说。
她想说话,可是还没等她发出声,她就睡着了。
只是被动的,简单的拉伸复健就像是花了她全身力气似的。
好弱……
可是她还在。
真好。
……
再次醒来的时候视线已经清晰许多。
他站在日光里,轮廓是暖融融的金色,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笑。
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试试看能不能说话?”
他说。
她张开沉睡时经常被棉签湿润的唇,艰难地说:“耶……”
“嗯?”
“夜……”
他可爱地歪了歪头。
“……夜……倾。”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漂亮的眼睛弯了起来,“什么时候猜到的?可是已经晚了,我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这场赌局我赢了,可不允许你耍赖。”
是啊,他的形体又恢复到从前。
孩子显然已经出生了。
按照赌约她输了。
“嗯。”她没有半点异议。
他穿着白大褂,忙着检查她的身体数据,浓密的睫毛不时眨一下,神色认真。
她休息了一会儿,才有气力继续说话:“孩……子,看……”
他终于查看完数据,凑近了些,鼻尖在她的脸上磨蹭,“我还没有说彩头。”
“都行。”
她的唇弯了起来,她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不能给的,还有什么不是他的。
“你要陪我一辈子。”他在她耳边说。
“早就……是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有生之年,她都要和他在一起。
莱茵摇头,“那些是情话,这次是赌约。不一样。”
她笑了,怎样都好,又不会变。
说罢他抽出张纸,快速地在上面写了几句后,递到她面前,“签字画押。”
她动了动手指,“现在……只能画押。”
她还拿不动笔。
“也行。”他也不为难她,抓起她的手指沾了印泥后就往纸上一摁。
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
她这……算不算博君一笑。
其实他们都知道,那没有法律效力,顶多算是情趣。
他喜欢就好。
“我去看看孩子有没有醒,她就在隔壁。”他把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收好,又亲吻了她的额头后才走出房间。
背影还是那么雅致漂亮。
她吸吸鼻子呆呆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香樟花的味道真好闻。
能再次闻到真好。
很快门又打开,一个冰雪可爱的玉娃娃坐在修怀里,啃着小指头,脚一晃一晃的。
像个糯米团子。
玉白的肌肤,像他。
黑色碎金的发,像她。
纯黑的眼睛,像他。
飞扬的眉,像她。
挺直的鼻梁,像他。
红色的唇瓣,像她。
她不由翘起唇,糯米团子好奇地打量,似乎在思考她是谁。
“papa……”糯米团子藕节似的手伸向他。
很好,她的孩子可比现在的她强多了。
她现在既不能坐起来,也不能伸手,连抬头都费劲儿。
不过……这么小就会叫爸爸了?好像和她记忆里的发育曲线不一样。
他熟稔地抱过糯米团子,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她,“妈妈,爸爸跟你说过的。”
糯米团子啃着肥嘟嘟的手指,澄澈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