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娇妻甜宠日常(44)
囡囡,爸爸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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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纪米花的推荐,纪德森同意将电影的拍摄场地就定为纪米花之前租的平房里。自从纪米花上次见过顾哀之后,顾哀就从纪米花的家里搬出来了,东西收的很干净。纪米花拍完戏之后,便抵不过陆浊的缠,搬去和陆浊住了。所以,这里实在是个合适的地方,熟悉,离家近。
又经过好长时间的选角、选址、拉投资,《我的女儿》这部剧终于开拍。纪米花将这件事告诉陆浊,陆浊是很支持她的,毕竟纪德森是她的父亲,他也早觉得他们两该相认了。为此纪米花只能打哈哈,转移了话题。她是穿越者的秘密,她并没有告诉陆浊,一来知道的越多对他不好,二来就不要对陆浊的世界观造成打击了。
话说,陆浊现在工作又不忙了,整日便又陪着纪米花拍戏,祝珠这个助理成了白领工资的了。
这部电影主打的亲情,陆浊也没甚好吃醋的,只本本分分地端茶倒水,捏肩捶腿,或者时不时地给纪米花提出一些表演上的建议。
有纪德森和陆浊两尊大佛看着她,纪米花的演技飞速增长,却也难免很吃力的。尤其是一场戏,戏中纪米花的父亲出了车祸,纪米花的角色的得到消息之后嚎啕大哭,镜头是有脸部的特写,情绪要表达的很细腻。
演哭戏不难,有感情的哭戏很难,一旦成功了,就很容易感染别人。
纪米花是做了充足准备的,自以为走进了角色里面,老演员的演技也很好,多多少都能带着她点,然而纪德森还是不满意,喊了好几次“卡”。
纪米花渐渐要奔溃了,眼睛都哭肿了,然而纪德森还是说她的感情太单一,还需要再饱满一点,她表达的委屈,不能让观众感觉到,并且为她感觉到委屈。
陆浊走到了纪德森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纪导,让她休息一下吧。”
纪德森是很给陆浊的面子的,随机便宣布了中场休息。
陆浊上去拉着纪米花的手,把她带到了安静的角落,纪米花靠在他的怀里,心里仍然在揣摩该如何演才好。
陆浊打开杯子递给了她,“喝点水。”
纪米花接过抿了两口,看着陆浊又忍不住抱紧了他,“我觉得自己演的很好了,我实在弄不懂导演的要求。”
“纪导的要求一直很高,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你不妨回忆一下自己脑海里有哪些印象特别深刻的哭戏,是演员的也可以是生活中真实发生的,纪导的要求就是你的哭戏可以感染人并且让人印象深刻,你好好回忆回忆。”
纪德森不放心纪米花,也前来安慰她,纪米花连说没事,纪德森便语重心长地提了一番自己的建议,“文学评论中有一种评价,叫做张力。意思是文章应该有紧有松,跌宕起伏,有张弛有度的节奏感,这样的作品往往能让读者带入进去。表演也是如此,饱满的表演应该有收有放,情绪上层层叠进到达一个高度之后,唰的放掉,这便有了一个起伏的过程,观众很容易就被带入了。”
听完这两人的建议,纪米花若有所悟,很快就开了窍,准备接着去演,陆浊拉住了她的手,忽的问了一句,“晚上想吃什么?”
“你定就行了。”纪米花撂下了话,便去开工了,先是试验了一遍,第二遍总算是达到了纪德森的要求,纪米花觉得好心累。
晚上,收了工之后陆浊带纪米花去了全市最贵的餐厅,纪米花只觉得这里好炫酷,好夺目。
“我得多吃点,今天差点哭虚脱了。”纪米花念叨道。
“好。”陆浊从来不会在吃的上面约束纪米花。
等餐的时候,纪米花就忍不住和陆浊抱怨,“这个本子好难演奥,要不撕逼,要不撕心裂肺,心超累的。”
“纪德森的戏虽然累,但得奖几率高,你好好演,没准就成了纪影后了。”
“咦~”纪米花才不奢求影后,有小钱钱就够了。
第40章
纪米花吃完饭心情好了好多,她没有想到, 在车上浊哥给她系完安全带, 起身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暗红色的小盒子,浊哥打开盒子,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被固定在中间。
“哇, 你刚刚吃饭怎么不给我。”鬼知道现在纪米花的心跳已经快从胸口蹦出来, 但她依然试图用自己的毕生演技保持冷静, 然而眼睛却不争气地发红。
陆浊干咳了一生, 脸有些黑,他能说他太紧张了,以至于拖到现在才鼓起勇气吗?
陆浊没给纪米花回答的机会,拾起她的右手,便将戒指戴在了她的食指上,末了吻了吻纪米花的食指,“是我的人了。”
纪米花再也克制不住了,一只手捞过陆浊的后颈, 便对着陆浊的唇吻了上去, 这是她的男人,这世界独一无二, 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人的男人,她的宝贝。
纪米花作为穿越者,世间冷暖,感情纠葛,看的极多也极淡, 她总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投入的心血也是为了“任务”二字。突然有一天,一个任务之外的男人为了她同命运顽抗,为她披荆斩棘,为她肝脑涂地,这对她来说是何等的不可思议,她何德何能让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将她放在心尖。
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小配角啊。
陆浊热情地回应她,渐渐将主权夺了回来,攻城略地的野蛮起来。直到纪米花的手不小心碰到陆浊的耳尖时,方才发现这人的耳朵不知不觉竟然这么烫,她捏着陆浊的耳垂错捏,陆浊眼里的火苗更加旺盛起来,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陆浊松开了纪米花。
纪米花的唇离开陆浊,蹭着他的脸移到陆浊的耳垂下,“盖过章了,一辈子你都是我的男人。”
喘着粗气的陆浊又是呼吸一窒,二话不说发动车子,回家。
缠绵过后,陆浊搂着纪米花合眼休息,纪米花亦闭眼缓缓,可不知怎的,纪米花突然坐了起来,拍着陆浊的小腹,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睁开眼的陆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纪米花缓缓回过头,“我们两结婚了,你身体里的另一位怎么办?”
玛德,怎么这么变扭。
陆浊思及此微微蹙眉,对啊,难不成让自己绿自己?
玛德,怎么这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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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陆浊携手纪米花共同拜访了傅时须的府邸,傅时须见到纪米花手指上的戒指,挑了挑眉,便开始“啧啧啧”,表示很鄙视二位的爱情。
“不知最近伯母是否清闲。”陆浊含着笑问道。
一提到自己的老娘,傅时须立马焉了,最近春姐变着法的喊他去相亲,一个礼拜相一个,哪来那么多姑娘被他老妈给捡到的。
傅时须越想心里越难受,委屈巴巴地凶道:“找爷什么事!”
陆浊抬高了和纪米花十指相扣的手,将闪闪发光的钻戒秀在了傅时须的面前,“我们要结婚了。”
纪米花很无奈,陆浊现在逢人就秀。
“爷不瞎!”一想到马上就要随份子钱,傅时须心里就更难受了。
“好的,现在我想和你咨询有关我多人格的事。”陆浊秀完恩爱,便开始说出主题。
“最近一次他是什么出现?”有关专业,傅时须不再吊儿郎当。
“半年前。”
傅时须指着纪米花,“就你假扮自己的那次?”
陆浊感觉到桌子底下自己的手被掐的越来越疼,面上却依然云淡风轻,“没错。”
“最近一次做噩梦是什么时候?”傅时须问。
“三个月前。”
“那天发生了什么?梦里是什么?”
陆浊撇头看向身旁的纪米花,抓紧了她的手,“她去柏林领奖,我在去找她的飞机上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她跳江的情景……”
纪米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陆浊从来没有和她提过这些,她更加不知道自己的死对于陆浊来说一直是一场噩梦。看来,她对陆浊的影响还是很深啊。
陆浊看到纪米花自责的神情,立马摸了摸她的头,“别多想,只是一个梦。”
“咳咳,那最近你有没有出现头痛心慌的症状?”傅时须试图打断两人的狗粮。
“没有。”
……
傅时须问完一圈问题之后,嘴角又挂起了揶揄的笑容,“可以啊你小子,谈个恋爱把病都治好了。”傅时须看向纪米花,继续说道:“你只要乖乖地陪在咱们陆总身边,把陆总哄开心了,咱陆总心里开心,就啥臭毛病都没有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