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娇妻甜宠日常(31)
陆浊忍着头顶奇怪的触觉点了点头,他真的觉得被摸头好难受QAQ
走进纪米花的屋子,陆浊瞄了一眼四周的陈设,将房子的布局在心里过了一遍,记住了大致物品的摆放,纪米花看他的时候,陆浊便立马收回打量的目光,冲她天真无邪地咧嘴笑。
纪米花把陆浊带到洗手间,刚拿起毛巾,陆浊又将毛巾放回了原出。
“你先把手给我,我先帮你上药。”方才在门口,陆浊便发现纪米花摸他时,用的是左手,可舒条说她善用右手,他仔细看了一眼,便发现纪米花的右手食指看似随意的蜷曲,食指却僵硬地伸直着,她拿毛巾时用的右手并且刻意避开食指,陆浊便看到了她食指上的口子。
纪米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竖着食指给陆浊看,指尖确实破了一道一厘米左右长的口子,纪米花冷水冲多了,伤口不仅泛白还往外翻,伤口深处还有一道血色,“你看,血都止住了,你帮我贴个创口贴就行了。”
陆浊从药店的塑料袋里先是拿出了云南白药,倒了一些药粉在纪米花的伤口上,陆浊发誓他用了这辈子最轻的力气,然而看见纪米花不经意皱起的眉头,这位大哥还是忍不住学着自己拍的电视剧里的花哨模样,对纪米花的伤口温柔地呼了两口气。
陆浊刻意放缓了速度,将纪米花的手包好之后,他抬起头看着她问道:“疼吗?”
纪米花甩了甩手,“这有啥好疼的,你快把脸上的血印子洗掉。”
陆浊得令,拿了毛巾沾了水,便对着镜子准备洗脸。
不对,他不能自己洗,按照他的副人格,他得死皮赖脸地求着纪米花给他洗脸才对。
这位影帝真就毫不害臊地将毛巾递给了纪米花,“宝贝,你帮我洗。”
影帝发誓这一切都是为了人设,而不是他自己想。
“你是自己没有手吗?”纪米花看着面前厚颜无耻的人,不赞同地反问。
“你帮我洗我的伤能好的快一点。”影帝不懈做戏。
纪米花瞪了他一眼,看着很生气,却还是拿起毛巾伸向他的脸,先是故意地胡乱盖住他眼睛乱擦,接着动作便越来越轻,像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地将他脸上伤口的血沾掉。
纪米花在帮他擦脸,陆浊的眼睛却在直直地看着纪米花,他暗暗捏紧了拳头,忍住了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纪米花:我是努力扮演自己替身的白月光
陆浊:我是卖力扮演自己副人格的反派?
第28章
陆浊盯着纪米花入迷的时候,顾哀那厮回来了。
纪米花伸出脑袋朝门口看, 顾哀正在门口换鞋, 陆浊一把将她的脸扳了回来,低咳了一声,沉声说道:“看我。”
于是, 纪米花被强制观看陆影帝。
挂了彩的陆浊, 脸上多了道印子, 原本的清俊的脸上更添了几分痞气, 尤其这厮眯着眼睛也在看她,深邃的眼里有邪气流窜,纪米花觉得他一定是在对自己下咒语,不然自己的心脏怎么越跳越快。
“你松开我,我还有事。”纪米花心虚地低下头,试图离开这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男人。
陆浊挑了一下右眉,松开了纪米花,纪米花立马像只老鼠一样逃窜而去, 陆浊靠着门框看着她, 嘴角忍不住上扬。
陆浊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直接和顾哀打了一个照面, 陆浊的目光从上而下地打量了一番顾哀,不由地“啧”了一声,他和顾哀明争暗斗这么多年,每回见他落魄他就忍不住地高心。
顾哀穿的还是出去捡垃圾时穿的破烂大衣,脚上踩着老棉鞋, 十分地接地气,面对挡在他面前的陆浊,顾哀抬起了头,双眼空洞无神,看了陆浊一眼,便又低下了头,要走自己的路。
有纪米花在,陆浊决定暂时放过他,便也没再说什么。
陆浊在厨房抓到了坐在小板凳上剥大蒜的纪米花,纪米花见他来便将脚边的大蒜头都攥在手里,“你别再抢着干了,这些事我来做快一点。”
听闻纪米花的话,陆浊的目光落在这些大蒜头上,这些也是他会做的吗?
“不行,让我来。”陆总裁面无表情地要求剥大蒜。
纪米花对他挥了挥手,让他走,“去去去,滚去看电视,别再妨碍老娘做晚饭。”
她现在心里慌得一批,就想找个地方好好静静,结果这人还就黏着她。
陆浊脸一黑,女人,这世上从来没有本总裁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
陆浊屈膝蹲了下来,抓住纪米花的手腕,扒开她的手指,将她手掌心的大蒜一一扣了出来,
帅气的同时仍然没有忘记人设的台词,“宝贝,你的手受伤了,这些小事交给我,乖。”
话毕,陆浊含笑温柔地摸了摸纪米花脸。
纪米花跟触电一样,抽搐了一阵,甩来了手站了起来,“陆浊,我警告你,不许再对我乱放电,否则我就把你赶出去!”
陆浊乖巧地坐在了纪米花挪出的座位上,偷偷摸摸地将手里的大蒜左右打量一番,快速在脑海里搜寻关于剥大蒜的知识。他会演戏会赚钱,可这家务活,他是真的不太会。
纪米花把大蒜交给他,便又去忙其他东西,可她这菜下锅的时候,大蒜还没剥好,她踢了踢脚边的陆浊,“大蒜剥好了吗?”
陆浊皱了皱眉,在纪米花询问的目光之下,不情不愿地伸出手递出了一把歪瓜裂枣,纪米花睁大了着眼睛,看着这些长得磕碜的大蒜,问他:“我那一把大蒜,就剩这么一点?”
陆浊连鼻子都皱了起来,做出了最低要求,“能吃即可。”
纪米花从他手里抓起了大蒜头往水龙头底下冲了一下,便放进了菜里煸炒,陆浊坐在小板凳上闻着自己的手,一脸的嫌弃。
“哎呀,我忘记放洋葱了,你快帮我再切点洋葱。”纪米花又踢了一脚脚边的陆浊,闻着自己的手的总裁灵魂都为之一颤。
切洋葱,又是什么鬼!
即使不情不愿,总裁的身体却很诚实地从冰箱里拿出了一颗洋葱,在动刀子之前,陆浊对着这颗洋葱叹了一口气,万一你被切残了,阿弥陀佛。
纪米花看到陆浊切好的洋葱时,她再一次无情地嘲笑了总裁的刀法,“是这颗洋葱飘了,还是你陆浊提不动刀了,竟然能切的这么丑。”
陆浊:“……能吃即可。”
下一秒,陆浊就主动离开了厨房,他这双手一会儿大蒜味一会儿洋葱味,他再待下去恐怕会忍不住拿刀切了自己的手,于是他跑去了厕所,拿肥皂将自己的手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
纪米花做好饭菜,跟个老母亲似的又将两位少爷给请了出来,陆浊拿起筷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嗅了一下自己的手。
上次他深夜在傅时须家尝到的饭菜都是经过纪米花“改良”的,这次是的纪米花老老实实做的菜,陆浊第一筷子尝的是他之前吃过的一道莴苣炒蛋,鸡蛋入口时,熟悉的洋葱味瞬间占满了他的味蕾,和他记忆中的味道完全重合。
字迹、神情、行为和经历,这些东西只要有心都可以去模仿,但是一个人做菜的味道,不是轻易可以做出一样的,火候、配料、时间以及习惯都会改变一道菜的味道。
陆浊瞧了一眼纪米花,眼前的这个人,将所有的东西都占到了,陆浊的疑惑现下只剩一个解释,解释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
晚饭吃的快,陆浊懂事地留下收拾桌子,接着又是洗碗洗盘子的,给自己的女人做苦力,他也没啥不乐意的,就是手笨,做不好,最后又挨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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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浊观察过的这个屋子,发现是两室一厅的构造,很显然顾哀已经占了一间房,那他晚上该睡在哪里,难不成是沙发?
直觉告诉他,他身体那个靠卖萌撒娇上位的老二一定不会这么妥协。
可当纪米花拿出被褥铺在地上的时候,陆总裁惊了,老二这么没出息吗?
陆总裁决定去洗个澡冷静一下,他出来的时候,忍者寒冬的冷空气,硬是没扣胸前的扣子,敞着胸前的一片好风景便走到了纪米花的眼前。
纪米花正在客厅沙发上刷微博,陆浊脖子上挂着干毛巾,垂着头坐在了她身旁,大大咧咧地敞开双腿,手撑在腿上抓着毛巾擦头发。
纪米花从他袒胸露/乳从自己面前路过的时候,这视线便一直在他身上,见他老人家就这么坐下来,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