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每晚与反派互穿(9)
只见一个穿着天青色华服的男子拿着一个空酒杯重重放在她面前。
“嘭”的一声,阮棠梨瞬间惊醒过来。
“瑞王爷,这场子还没热起来,怎么就犯困了啊,来,喝酒啊!”说着,男子就把就被给满上了,推到阮棠梨面前。
此时,他们身边已经围了不少人,阮棠梨瞬间明白沈惊寒这是在应酬。
可是沈惊寒是怎么应酬的啊?
她试图回忆原书剧情,但情急之下只能想起池怀述应酬的部分。
四周有不少人劝酒,阮棠梨衡量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把面前这杯酒尽数灌入口中。
冰冷的酒滑过喉咙,落到胃里却火热起来。
不知是谁吹了声口哨,大喊道:“瑞王爷好酒量!子莘,再给王爷满上!”
第7章 胆大包天 沈惊寒稍稍往后退了些,没想……
酒又被倒满,起哄声越来越大,这个包间几乎一半人都围了过来,甚至还有人站在椅子上看热闹。
阮棠梨骑虎难下,方才喝的那杯还在胃里烧着,现在又有一杯。
这时,不知是哪个纨绔公子哥喝高了,吊儿郎当说了句:“堂堂瑞王爷莫不是还怕了这杯酒吧?可真让人笑掉大牙,哈哈哈!”
话音才落下,所有人都停止说话,用看痴傻孩童的眼神看着那人,恨不得离他三尺远。
瑞王爷难得这般好说话,多喝了两杯,竟是有人借着酒劲上房揭瓦了!
此人笑完才发现原本喧哗的包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甚至连丝竹声都停了,他那混沌的脑袋终于闪过一丝清明。
“是谁说本王怕了这杯酒?”阮棠梨慢悠悠一字一顿地说道。
霎时间,一股极为强大的压抑感席卷整个包间,所有人的脸色都白了,那个口出狂言的公子哥更是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王……王爷,小的喝多失言,还请王爷海涵……”
阮棠梨冷笑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她刻意重重地把被子放在桌上,冷声道:“满上。”
众人:“……”
今日的王爷和往日好像不太一样啊。
方才给沈惊寒倒酒的男子,拿着酒壶,颤颤巍巍地给沈惊寒满上了,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沈惊寒又一口闷掉,一双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
“满上!”
男人的面子最重要,虽然她不是沈惊寒的粉,但也不能把他的面子丢了……
酒杯又被斟满酒,沈惊寒又一次一口喝完,如此往复。
在场所有人都惊了,他们何曾见过瑞王爷这般喝酒啊,平日里的聚会或宴会,瑞王向来是滴酒不沾的。
喝多了,阮棠梨便觉得有点上头。
没有瑞王的指示,那人也不敢停止倒酒,但是随着瑞王的脸开始泛起粉红,倒酒的那人也慌了。
正巧阮棠梨刚喝完一杯,倒酒之人就踌躇着该不该继续倒,他用眼神看向四周看戏的人,却发现他们统统眼神左右飘忽,就是不肯看他。
他恨呐,他都交了一群什么表面兄弟!
“愣着干什么!倒啊!”阮棠梨喝多了,舌头都大了,大声催促着那人倒酒。
她口很渴,想喝水。
刚倒了小半杯,他的手就被一个男子抓住,只听一道如沐春风的声音:“王爷喝多了,莫要在倒。”
那人回头一看,瞧见阻止他的正是近期朝中风头正劲的池家公子,顿时心下一松,把酒杯放在桌上,赶紧退了下去。
阮棠梨把那小半杯酒灌入肚中,嘴里愈发口干起来,却见有个人递给他一只杯子,里头盛满了水。
阮棠梨立即笑了,她接过杯子,咕嘟咕嘟地把水喝尽。
喝完她才想起来要看那人,却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只能瞧见他穿着身象牙白的锦服,腰间挂着的玉佩一晃一晃的,好看的紧,面容却是怎么瞧也瞧不清。
她拍了拍池怀述的肩膀:“谢了啊,兄弟!”
而其他围观的人皆是一脸活见鬼的样子,就连池怀述都愣了。
向来冷若冰霜且高高在上的瑞王爷居然笑了,而且竟然称池怀述是他兄弟!
要知道他们一直都不对付啊!
后来是如何回到府里的,阮棠梨是半点不记得了,应当是那个身穿象牙白华服的男子送她回来的。
池怀述把阮棠梨送到瑞王府门口,就直接回去了,阮棠梨冲着远去的马车挥手,还大喊着:“谢谢你呀!好心人!”
直到马车拐弯,离开了她的视线,阮棠梨才左摇右晃地进了瑞王府。
守门的小厮见了,也拿不准要不要上去扶,因为他听闻王爷非常讨厌别人碰,但现在王爷又喝得这么醉。
就这点纠结的时间,阮棠梨已经进了府,偏不走修得平整的大理石路,选择走一条坑坑洼洼的鹅卵石路,几次差点跌倒。
那小厮看不下去了,小跑了过去,“王爷,可要奴才扶您回内室?”
阮棠梨醉醺醺的,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提到了“内室”二字,当即就想到上次她找了半天没找到去内室的路,倔强的气性突然上来了。
“不必!你好好在门口守着,我能找着路!”
阮棠梨反手指向大门,那小厮冷汗涔涔地回去守门了,余光中他还看到自家王爷正同手同脚地走路。
在鹅卵石路上走了半天,阮棠梨脚掌疼得厉害,忍不住就蹲了下来,用手狠狠打了一下地面,呜咽着:“破路,这么硌脚!你这条破路!”
路过时目睹了一切的奴才:“……”
他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定不是王爷。
蹲了半晌,阮棠梨又站起来继续走,终于从鹅卵石路走上了大理石路,她当时就原地蹦了两下,嘿嘿笑着:“还是你平整,你是条好路!”
在府里四处转悠了几圈,转得阮棠梨都想小解了,也没找着去内室的路。
又绕了几圈,那股子冲动愈发强烈,阮棠梨决定放弃找内室的路,转而找茅房的路,好在她很快就闻到了那股子熟悉的茅房臭味。
阮棠梨循着味儿走,却见周遭的景致越来越熟悉,但此时她已经醉得彻底,也没细想这里是那里。
茅厕就在眼前,阮棠梨立刻冲了进去。
在这里上厕所的步骤是,撩起裙摆,解开裤腰带,然后蹲下……
阮棠梨的手刚移向裤腰带,却恍然觉得和以前不太一样,她睁着醉眼往下瞧了瞧,却也没瞧出什么不同来……
她又伸手摸了摸,嗯?好像有什么软软凉凉的东西?
等等!这好像是男人才有的东西?
对哦,她现在是上了沈惊寒的身,是个男人了。
那么,男人怎么小解的?
啊啊啊她只见在电视剧里见过,没真正实操过呀!
阮棠梨迷瞪瞪的脑袋想半天没想出对策,反而更急了,但是现在还不行,她还没脱裤子,会尿裤子的……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放弃挣扎,找个真正的男人来支援她。
却不想,她刚踏出茅厕,便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身着麻布中衣的绝美女子。
月亮柔和的光线照在她身上,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发莹白透亮,而那双眼睛却是浑然天成的媚,即使她现在正瞪着自己,却依旧像抛媚眼儿似的。
见到她,阮棠梨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快走几步把人拉过来,委委屈屈地说:“沈惊寒,你们男子……究竟是怎么小解的呀?我是说如厕更衣之类的事儿。”
看到眼前的“自己”醉醺醺地捂着□□,又是可怜又是焦急。
沈惊寒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个不停,他忍住想把此人就地手刃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进去。”
阮棠梨自动忽略了他冷如寒冰的语气,开心地再次进入茅房,还不忘对身后的人说:“你真好!”
沈惊寒:“……”
沈惊寒进来后,顺手把门关上了,茅房本来就小,阮棠梨顶着个男人的身子大喇喇往那一戳,已经是占了大半的位置,沈惊寒进来了也只能前胸贴后背地站在她身后。
原主那具身体,身材其实是一等一的好,前凸后翘,曲线极好。
平日里,阮棠梨也是束了胸,才让前胸看起来小点儿,但现下已是深夜,阮棠梨睡前就把束胸带给拿了。
柔软的胸脯帖着阮棠梨的后背,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出声:“真软呀,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