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每晚与反派互穿(65)

作者:想吃桃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甜文 穿书 主角:阮棠梨,沈惊寒 ┃ 配角:池怀述,姜鱼雁,甲乙丙丁 ┃ 其它: : 阮棠梨穿成了男主安在反派身边的卧底丫鬟,即将因泄密被赐死,然后她发现自己有个特殊能力—— 每晚睡着后都能穿到反派身上! -- 沈惊寒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后来发现自己每晚都会变成一个女人,直到有一天,他夜起更衣,在更衣室前与“自己”狭路相逢…… 他看到“自己”迷茫委屈又着急地问:“你们男子……如何更衣呀QAQ” 沈惊寒满脸阴鸷,青筋暴突地替“自己”解决了燃眉之急。点击展开

“臣遵旨。”

沈惊寒向建丰帝道别后带着阮棠梨离开了长空殿,回去的路上还遇到了匆匆往那边赶的邵子庭,他们只打了个招呼,并未多说话。

回到逐月殿,阮棠梨似乎才回过神,她感觉到沈惊寒的手握着她的。

“手怎么这么凉?”沈惊寒将她的手指放在自己掌心,“怕了?”

他的语气温和,掌心的温度甚至让阮棠梨产生一种他可以依赖的感觉,她的指尖微动,轻轻滑过沈惊寒的掌心。

那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

“不是,就是觉得世事无常,昨日太子还笑着过来敬酒,今日他就……”阮棠梨低着头,难得有些伤感,“我以为他能活着的。”

沈惊寒的手落在她头上,稍作用力地揉了一下,语气散漫:“本王会好好活着。”

阮棠梨发髻被揉乱,伸手拍了一下沈惊寒的手,试图把在她头顶作乱的手拍掉,“什么意思?”

沈惊寒抓住她的手,指腹摩挲她手背的皮肤。

有点烫,有点发麻。

然后她听到沈惊寒慢条斯理道:“不然本王怕你到时悲痛欲绝。”

第52章 守灵之夜 “在灵堂上你还能作出花来?……

阮棠梨愣了片刻, 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咱俩痛觉共享,你痛我也痛, 你死了, 我也活不成……你当然要好好活着!”

沈惊寒:“……”

他倒是真没想到这回事。

当下他就放下阮棠梨的手,又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漠孤高腔调。

阮棠梨见他像是没当回事, 有点急, 扒拉着他的袖子,“你不会又在动什么歪脑筋吧?好好活着不好吗?别……”

“阮棠梨,”沈惊寒突然凑近,黑眸紧紧盯着她,阮棠梨瞬间噤声, 瞪大眼睛看他。

沈惊寒直接把话挑明了, “本王的意思是,若是本王死了, 你还活着, 你会不会为本王难过。”

不知为何,当沈惊寒说自己死的时候,阮棠梨的心脏骤缩了一下, 酸疼的感觉抽丝剥茧地从心口蔓延开来, 好像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

“你不会死。”阮棠梨咬着唇,心里却无甚底气。

沈惊寒的结局最差就是去守皇陵, 但现在发生的很多事都和原书不太相同,她也不敢确定沈惊寒最后会不会有别的结局。

“这么相信本王?”沈惊寒又向前凑了一点,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

阮棠梨后退一步,拉开了一些距离,眼神飘到右下角, 含糊地应了一句,又僵硬地转移话题:“我肚子饿了,有吃的吗?”

直起身,沈惊寒也没逼她,吩咐了祁才去准备早饭。

这一天,整个行宫里的人都心惊胆战地呆在自己的宫殿里,也不敢外出,静静地等待大理寺或建丰帝的召唤。

傍晚时分,定制的冰棺送到永安山庄,太子的尸首安放于冰棺内,一路疾行送回皇宫,在太子往日居住的明和宫停灵。

而永安山庄所有人都被调遣回皇宫,参加太子的葬礼,同时也被软禁在宫里,真相查清前,所有人都不得离开。

阮棠梨跟着沈惊寒回到皇宫时,已是暮色四合,皇宫各处都挂上了白灯笼,白光映照下,整座皇宫肃静而萧萧。

瑞王府的马车驶入宫内,早在永安行宫时,沈惊寒腰间就已经系上白色麻布,阮棠梨也换了一身颜色素净的衣服。

黑暗吞噬掉天边最后一点亮光,夜晚来临。

皇宫中的逍遥轩是建丰帝特意为沈惊寒留着的宫殿,供沈惊寒在皇宫内歇息,沈惊寒下了马车后直接去了那里。

逍遥轩面积不大,只有一座正殿和一座偏殿,但里头东西却是一应俱全,打扫得亦是一尘不染。

沈惊寒一进去,里面的奴才纷纷上前迎接,帮着祁才把行礼放入屋内。

阮棠梨跟着沈惊寒进了偏殿,却直接傻眼了。

这里是寝殿,但里面只有一张床……

她下意识看了看沈惊寒,他似乎没注意到这件事,淡定地喝着茶,阮棠梨眼睛又晃了一圈,看到外面的美人榻。

心想,这天儿这么热,晚上睡美人榻应该也不会着凉吧……

慢吞吞地走到美人榻旁边,阮棠梨伸手摸了摸,又坐了坐,感觉还挺软,心里稍微安心了些。

沈惊寒似乎在思考事情,也没注意到阮棠梨的动作。

等东西都放完,沈惊寒便带着阮棠梨前往明和宫。

此时明和宫那边已有哀乐远远传来,伴随着细微的呜咽声,在这不见星光的夜晚愈显凄凉。

逍遥轩与明和宫正好在对角,相距甚远。

从逍遥轩出来,走了不到一刻,阮棠梨便觉得周遭景致熟悉起来,像是曾经走过,却又透着股陌生。

直到韶华宫三个大字出现在眼前。

阮棠梨愣愣地看向那边。

如今的韶华宫和之前阮棠梨看到的已经大不一样,破损的宫墙被修复,两个石狮子坐于两侧,气派又庄肃,宫门和牌匾都换了新的,灯火下,韶华宫三个大字隐隐泛着流光。

宫门微微敞开,阮棠梨情不自禁往里看。

杂草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整整齐齐的盆栽与树木,阮棠梨隐约看到曾经角落里那棵枯树也没了。

像是把所有东西都推翻新建了,再不见曾经破败萧条的宫殿。

阮棠梨莫名想起那条小蛇,一向怕蛇的她此时心里竟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希望韶华宫被翻建时,那条小蛇没被抓住弄死。

她偷偷瞥了一眼沈惊寒,只见他面色沉沉,从头到尾没看韶华宫一眼,唇线却崩成一条直线。

阮棠梨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却也感知到此时他的心情大概极差。

“你是不是不开心了?”阮棠梨往前快走两步,稍稍缩短两人距离。

软糯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关心,见他没说话,身后的人小跑了几步走到他身边,歪着头看他。

他无所动,身边的人竟是大着胆子戳了一下他的嘴角。

“别绷着啦,回头小心脸上抽筋。”阮棠梨软软的指尖戳着他的唇角。

像是卸了力,沈惊寒绷直的嘴角松泛下来,他侧头看了一眼阮棠梨,淡淡道:“太子薨逝,本王太开心了不好。”

阮棠梨:“……”

明明就是因为韶华宫的事不开心,还非要说太子。

阮棠梨的手顺着袖子滑下来,轻轻抓住沈惊寒的食指,然后握住。

温热柔软的掌心包裹住他微凉的手指,沈惊寒下意识动了动,却被阮棠梨握得更紧。

“好,是因为太子,”阮棠梨顺着他的话说,指腹轻抚他手指上的皮肤,“对了,王爷今天要守灵吗?”

按理说太子去世,与太子同辈或比太子辈分小的都要守灵,但沈惊寒向来是例外。

“看情况。”沈惊寒侧头看她:“你若是困了,先回去歇息便可。”

手指被紧了紧,他听到阮棠梨说:“不用啦,我陪着你,你就不怕今晚咱俩又互穿,不看紧我?”

说起这个,阮棠梨现在才想起来,他们似乎好几天没有互穿了。

不想沈惊寒凉凉地瞥了她一眼,冷笑:“在灵堂上你还能作出花来?”

“……”这倒也是。

一路渐行渐远,韶华宫的灯光消失于长廊尽头,阮棠梨见沈惊寒不再那么紧绷着,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又走了大概两刻钟,两人来到明和宫。

此时明和宫已经布置成灵堂模样,水晶棺坐落于正殿,太子妃和几个皇子披麻戴孝地跪在冰棺旁边,正低声呜咽着。

太子妃经了下午那一遭,现在神情还恍惚着,只怔怔地流眼泪,手却是紧贴着腹部,全然一副保护的模样。

一入明和宫,那股子浓郁至极的悲怆气氛便瞬间袭来,阮棠梨是没有资格上香吊唁的,只能跪于门外,等沈惊寒上香。

因着太子年岁还轻,哭丧的人不多,皇后位高,即使是亲生母亲,也不可能在灵堂上呼天抢地地位太子哭丧,而太子妃现下身子又弱,也不适宜那般哭喊,是以,这灵堂虽说守灵的人不少,却是依旧凄凉得紧。

沈惊寒上完一炷香后,便侧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阮棠梨低着头跟上。

不多时,便有几个披麻戴孝的女人走入灵堂,各自上了香后,还未坐下就开始声嘶力竭地哭起来,声调极为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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