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每晚与反派互穿(20)
还不吃!
伸出试探的小手,阮棠梨抓起筷子,眼巴巴地看着沈惊寒。
“王爷,再不吃海棠糕就要凉啦。”阮棠梨歪着脑袋,“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呀。”
半杯茶下肚,沈惊寒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她:“放着好看。”
阮棠梨:“……”
心思一转,为了吃到海棠糕,阮棠梨选择放弃讨好战略。
眼见沈惊寒心情不错,阮棠梨便大着胆子起身凑到沈惊寒耳边,搜肠刮肚说了一句最凶狠的话威胁他:“不给我吃,晚上我让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又麻又痒,沈惊寒侧了身,试图远离,没想到阮棠梨竟是扶住他的脖颈往她这挪了挪。
用力有些过猛。
柔软的唇瓣轻轻碰到他的耳廓,不过瞬间一触,阮棠梨似乎都没意识到,沈惊寒的眼眸却是微暗。
“你要如何对待本王?”沈惊寒的声音低沉暗哑,似有暗潮涌动。
没生气!原来沈惊寒吃这套?
阮棠梨清了清嗓子,语气暧昧,“当然是对你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怎么样?怕了么?”
沈惊寒垂眸,正巧看到阮棠梨因为笑而微微颤抖的胸脯,下面是平坦的小腹和不盈一握的细腰……
“你吃吧。”沈惊寒突然道。
没想到这就得手了……
手指在他颈间轻轻摩挲,阮棠梨朱唇轻启,又不小心碰到他的耳廓,“乖。”
回到座位,海棠糕还没完全冷掉,阮棠梨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放入口中,豆沙馅口感柔密软糯,清甜又酥软,甜而不腻。
阮棠梨满足地眯起眼睛,又夹了一块。
吃了几块,阮棠梨懒洋洋地喟叹:“真好吃呀。”
盘里还剩下两块,阮棠梨把海棠糕推到沈惊寒面前,“王爷要不要也吃点?”
沈惊寒看着那两块海棠糕,未答。
“还是你想吃糖葫芦呀?”阮棠梨又把糖葫芦往前推了推。
盘子里只有两串糖葫芦,来福楼的厨子可能怕做得太大影响吃相,所以都选的一口一个的小山楂,一根竹签上串了八个糖葫芦。
阮棠梨拿了一串儿,美滋滋的吃起来。
不得不说来福楼的糕点厨子技术是炉火纯青,就连街边小吃糖葫芦都能做出不一样的风味。
阮棠梨叼了一颗糖葫芦,脸颊处被塞得鼓鼓的,咬破外面一层糖衣,还能听到清脆的“卡兹”声。
见她吃得如此开心,沈惊寒竟也鬼使神差地拿起一串糖葫芦。
在祁才震惊的目光下,他吃了一颗糖葫芦,外层糖衣甜脆,内里的山楂酸软,两厢味道在口腔中融合,竟生出一种神奇的美味。
这是沈惊寒从未品尝过的。
“好吃吧?”阮棠梨笑眯眯地看他。
“尚可。”沈惊寒说着,又塞了一颗糖葫芦。
“那咱们下次再过来吃?”阮棠梨眨巴着眼睛,暗戳戳地试探。
沈惊寒瞥了她一眼,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待吃完口中东西,才回:“看你表现。”
表现……
阮棠梨了然:“明白,今晚我会努力让王爷舒服的。”
沈惊寒:“……”
祁才:“???”
他听到了啥?
不,他啥也没听到……
-
茶饱饭足,沈惊寒就带着阮棠梨和祁才离开了,来福楼的掌柜亲自相送,然而还是在门口与池怀述等人狭路相逢。
池怀述身边还有个女子,她没有穿好看却繁琐的裙衫,而是穿了一身与男装相似的轻便袍子,秀发被扎成高马尾绑于脑后,只佩戴了一根玉簪。
此人面相生的国色天香,但骨相中却透着股英气。
她看到沈惊寒,站出来向他行了一礼。
“末将姜鱼雁见过瑞王。”
一听到姜鱼雁这个名字,阮棠梨就忍不住从沈惊寒身后探出头,两眼冒星星地看她。
是她!是她!原文的女主!
是她和男神共谱了一出绝美爱情!
呜呜呜——
她男神的眼光真好,姜鱼雁真的是又美又飒,和书里说的一模一样!
“起。”沈惊寒的语气不太好。
不过姜鱼雁也不在意,她回到池怀述身边站着,池怀述向沈惊寒作揖,“王爷,又见面了。”
他还不忘对阮棠梨意味不明地一笑,“姑娘。”
被男神点名,阮棠梨盈盈一拜,“见过池大人,见过姜将军。”
话音刚落,阮棠梨就感觉到几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犹豫着要不要抬头。
大庭广众的,她怕她一抬头,看到池怀述和姜鱼雁就忍不住拿把锁把两人锁到一起,然后把钥匙扔进来福楼后面的湖里……
拼命按住把姻政所搬过来让两人原地成亲的想法,阮棠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两人对话时的脉脉含情。
啊——
今天又是为神仙爱情落泪的一天。
沈惊寒和池怀述两人一向不对付,两尊大神一左一右站在来福楼门口等马车,毫无交谈,尤其沈惊寒还满身煞气,劝退了不少来吃饭的人。
好在祁才手脚麻利,很快就牵着马车来了。
阮棠梨一直在偷瞄池怀述和姜鱼雁,眼见着要走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越想越不甘,在上马车的前一刻,她猛地凛然转身,大步走到姜鱼雁面前。
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送到姜鱼雁面前,紧张道:“姜将军,我是您的粉丝,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儿吗?”
说着,她又羞涩看向池怀述:“如果池公子的名字能写在姜将军的旁边就更好了。”
第17章 摸着很爽 都这时候了,他竟然激她!……
姜鱼雁一愣,“粉丝?”
阮棠梨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竟说出了前世的词汇,连忙解释道:“就是爱慕者的意思,姜将军,我喜欢你很久啦!”
沈惊寒:“……”
池怀述:“……”
姜鱼雁看着阮棠梨红扑扑的脸,不禁失笑,低声吩咐侍女去来福楼借一套笔墨,又似笑非笑地看阮棠梨:“喜欢我?”
阮棠梨用力点头。
姜鱼雁余光看到沈惊寒脸都黑了,觉得很是新奇,挑眉道:“为什么喜欢我?”
只见阮棠梨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手指扭到一起,“因为姜将军不仅长得好看,战场杀敌的模样更帅!我超喜欢的!”
“你见过我上战场的模样?”姜鱼雁忍不住失笑。
自推翻前朝后,大楚国正处于国库空虚之际,建丰帝如今也是以发展为主,重文轻武,能不打仗就不打仗。
是以姜鱼雁当上将军后还未真正上过战场,边关无战事,她这个将军其实没有多少实权。
阮棠梨沉默了一会,才颇觉遗憾道:“没有,但是在我的想象中你是最棒的!”
这时,姜鱼雁的婢女拿了笔墨过来,还贴心地带了一本书垫在下边,阮棠梨马上把手帕乖乖放在书上,小心翼翼抚平,递到姜鱼雁面前。
不知为何,看到阮棠梨这副模样,姜鱼雁心中竟突然涌起一股感动。
她拿着毛笔,认认真真在手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顺便还画了一朵小花在上面。
接着,姜鱼雁把毛笔递给池怀述,笑道:“池公子。”
池怀述接过毛笔,在沈惊寒冰冷的眼刀下,从容不迫地在手帕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刚写完,墨迹还未晾干,沈惊寒就大步走上前,伸手拎小鸡似的提起阮棠梨颈后的衣领,力气之大,直接让她双脚离地。
“诶诶,你干嘛!放我下来!”阮棠梨蹬着双腿试图落地,然而只听到沈惊寒冷哼一声,提着她就往马车边走。
这种离开方式着实丢人!
尤其是在她男神和女神面前!
但她没办法……她脚尖都碰不到地上……
“书还没还呢!王爷,你就先放我下来嘛,我自己能走的!”阮棠梨拼命挣扎,然而沈王爷就是不放手,还往上提了几分。
前面的衣领卡着阮棠梨的脖子,呼吸都困难。
好在马车就在前面,然而沈惊寒完全没给她告别的机会,推搡着她上了马车,自己也立即上去,深得沈惊寒心意的祁才麻溜地驾车离开。
等姜鱼雁和池怀述从震惊中回过神,空气中只留下马车飞奔溅起的灰尘。
“池公子,方才那人是瑞王吧?”姜鱼雁不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