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每晚与反派互穿(18)
阮棠梨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等着啊。”
这位三皇子邵子安的结局,阮棠梨印象并不深,但隐约记得不是好结局。
众仆从还在看着阮棠梨,但她并不很介意,对于她的身份也没做解释,不过因为李公公这一遭,屋里也没人再来找茬。
她和祁才退到一个人比较少的角落里,“这上朝得上多久呀?”
“今日是一月一次的大朝会,一般要一个时辰左右。”祁才的语气中带了些真诚。
阮棠梨瘪瘪嘴,一个时辰,那得两个小时啊。
不过阮棠梨有“千里耳”这项技能,可谓是无聊时听八卦解闷的神器。
刚刚和她发生摩擦的李公公现在正唾沫横飞地跟别人说她和沈惊寒的事,连她和沈惊寒睡一张床的瞎话都编出来了,说得绘声绘色的,仿佛他当时就在床底一样。
听了一会,阮棠梨发现这李公公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顿时失了兴趣。
屋子里所有人的话全数传入阮棠梨的耳中,她细细分辨,恍惚听到“私生子”三个字,她立马来了兴趣。
讨论这件事的是西南方角落里的几个仆从,看衣服应当是外臣的家仆。
“你们说皇上什么时候会让瑞王归位?”仆人甲神秘一笑。
其他两个仆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找到了八卦,也跟着神秘一笑,仆从乙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瞧着快了,听说皇上给瑞王的赏赐那可是成箱成箱地送,连太子都没这待遇!”
才说了两句,仆从丙从一旁凑过来,惊诧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可是大罪!”
仆从甲不以为然道:“瑞王是皇上私生子一事在京中早已是沸沸扬扬,若非皇上和瑞王的暗许,谁敢将这种流言传得人尽皆知?”
“此话有理,我甚至还听说,其实皇上早就知道这些传言,但却放之任之,就是在为瑞王归位铺路呢!”
“……”
后面的话阮棠梨没有仔细听,她已经被这些奴才的大胆给震惊了。
主子在大殿里上朝呢,这些个奴才竟是在这里就议论起来,丝毫不避讳。
不过沈惊寒到底是不是建丰帝的私生子,阮棠梨也不知道,因为作者还未揭晓这个谜底就太监了……
好气啊!
如果作者没太监,她就能掌握剧情走向了。
第15章 就是轻浮 [捉虫]妩媚的桃花眼眼尾泛……
沈惊寒究竟是不是建丰帝的私生子?
若是按照原书的剧情,那肯定不是的,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书里没有的剧情……
回府的路上,阮棠梨第一百次偷看沈惊寒,妄想从他的脸上发现端倪,然而沈惊寒一路闭目养神,一丝表情也无。
到了瑞王府,沈惊寒径直回了内室准备把官服放下,祁才刚替他摘下帽子,就见阮棠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沈惊寒冷冷地回看她。
眼神碰撞,火花四溅,一旁的祁才放下帽子就原地岿然不动。
最终,阮棠梨眼睛太酸了,眨了眨眼,败下阵来,她找了个椅子坐下,还为自己倒了杯茶。
喝了一口才慢悠悠道:“诶,沈惊寒。”
沈惊寒眯了眯眼,并未答话。
然而祁才却是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梨子姑娘竟敢直呼王爷全名,而且王爷竟然不动怒!
眼见阮棠梨又嘬一口茶,一双桃花目中闪着精光,“你到底是不是皇上的私生子啊?”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现在祁才冷汗浸湿后背,连双腿都开始发软颤抖。
他身为王爷多年贴身侍从,哪里不知道王爷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是皇上私生子一事。
梨子姑娘怕是小命不保啊。
“不是。”沈惊寒的语气极淡。
他伸手解开腰带扔到祁才身上,祁才清醒过来,连忙接住,走到沈惊寒身边,衣服一件件脱下,交于他手中。
阮棠梨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私生子呢。”
沈惊寒脱衣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为何这么说?”
阮棠梨歪着脑袋嘻嘻一笑:“一般这种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流言都是假的,你若真是私生子,还能这般招摇?”
沈惊寒瞅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官服尽数脱去,沈惊寒只着一件中衣立在屋内,隐约可见内里结实健硕的胸肌。
嘬着茶,阮棠梨眼神开始乱瞟,又想起先前上沈惊寒身时,亲手摸过那些胸肌和腹肌,那触感可是一等一的好!
大约是阮棠梨的眼神太过露骨,沈惊寒抬眼一下子擭住她的视线,“看什么?”
被抓包了,阮棠梨倒也不慌,“看你长得帅呀。”
竟是大方承认了。
沈惊寒良久无言,穿衣动作却是加快了不少。
穿好衣服,他才冷声道:“轻浮。”
阮棠梨:“……”
正喝茶的阮棠梨,听到这句直接呛了喉咙,她放下茶杯,狠狠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双颊因为剧烈咳嗽而充血染红,妩媚的桃花眼眼尾泛红,眸中似含了春日最柔情的水,她心念一动,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惊寒。
这简直是明晃晃的勾引啊。祁才心想。
“这就轻浮啦?”
阮棠梨的声音有点沙哑,又带着调戏的意味,莫名让人心痒痒,她缓步走到沈惊寒面前,伸手快速在他胸上抓了一把。
隔着衣服,触感没那么好,但阮棠梨也知足了。
屋外透进的阳光正巧打落在她脸上,她眸中盛满了笑,“这才叫轻浮呢。”
沈惊寒垂下眼帘,黑眸暗沉,“换身衣服,随本王出门。”
经历过早上那种格格不入的尴尬,这次阮棠梨乖乖“哦”了一声,沈惊寒为她准备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她床上。
“这衣服,”阮棠梨一咬牙,“也从我月钱里扣吧。”
拿起衣服,她摸着布料,欲哭无泪,她这怕是把这几年的月钱都预支完了……
然而沈惊寒却勾唇一笑,“衣服五十两。”
阮棠梨直接吓得把衣服扔在床上,整个人弹开几步,满脸严肃:“衣服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穿吧。”
“不能不要。”沈惊寒姿态悠然。
“为什么?”阮棠梨咬牙切齿。
“你已经碰过了。”
阮棠梨:“???”
她把手剁了还不行吗?
最终,阮棠梨还是穿上了那身衣服,穿起来确实和她的粗布麻衣差别很大,材质柔软轻盈,细腰被完全勾勒出来,显得前胸愈发高耸。
这是阮棠梨第一次意识到这具身体的身材是多么妙曼。
对着屋里的镜子犹豫了半晌,阮棠梨到底没换下这身衣服,门外,沈惊寒和祁才在等她,阮棠梨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沈惊寒的眼中有一丝愣怔,而祁才则已经完全呆住了。
“走吧。”沈惊寒淡淡道。
看到沈惊寒的反应,阮棠梨倒是松了一口气,她迈着小碎步过去,“知道啦,王爷,咱们今天要去哪玩?”
原书中,沈惊寒虽一直想谋反,但在他人眼中却是个闲散王爷,只因他几乎每次出府都是去吃喝玩乐的,所以阮棠梨对他要去的地方还挺期待。
沈惊寒眸色一冷,颇含深意地睨了阮棠梨一眼,并未作答。
出门时的马车已经备好,双马齐驱,车门□□依旧印了瑞王府的标志,但这辆车却低调了许多,车身并未镶嵌宝石。
驶入闹市,车速降低,马车外人声鼎沸,叫卖声不绝于耳,阮棠梨忍不住撩开一些窗帘,好奇地往外看。
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古代的集市。
街边小摊卖的物品到很是齐全,从生活用品到各色小吃,应有尽有。
甜甜的海棠糕,晶莹的冰糖葫芦,还有很多她见都没见过的糕点小吃,诱人的香味儿随着风飘入马车内。
“咕噜。”阮棠梨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沈惊寒,见对方面无表情地闭目养神,便歇了停车去买小吃的心思。
马车很快穿过闹市,停在一家酒楼前,祁才下马伺候两位下车。
阳光下,酒楼的牌匾闪着金光,阮棠梨眯了眯眼,才看清上边的三个大字——
来福楼。
这不是她今早吃的糕点的酒楼吗?
沈惊寒径直走入,里头的小二见了,立即殷勤地上前,“恭迎王爷,王爷的包间时刻都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