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他怎么还不虐我(96)

作者:耍花枪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职业反派殷霖初因涉嫌杀死小世界主角,被送往渣贱世界接受惩罚,受虐值到顶,才能离开。 已知渣攻有白月光、竹马、前男友以及绿茶白莲环绕,殷霖初觉得这波稳了。 预告字幕:你新婚夜会被他送进医院。 殷霖初:牛逼。 但是,这个渣攻怎么回事?麻烦你敬业一点好吗! “你说的这个渣攻,他渣吗?” “渣,特别渣。”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他渣的不是我啊!” 殷霖初以为自己拿了渣攻贱受剧本,没想到是先婚后爱剧本。点击展开

该如何赔偿,他也只能想到以自身抵债的方法。

毫无疑问霍峤心中充满愧疚,尤其在见到殷霖初如今郁郁寡欢的模样,更是觉得亏欠。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霍峤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想要做点什么,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即便是殷霖初自己提出的让他保护,他心里明白,实际上殷霖初根本不需要。

他隐隐能察觉这样不对劲,他不该有这样的念头,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两株花而已……好像不只是因为那件事。

一开始是为赔偿那两株花,现在,他无法自欺,他似乎更为在意花的主人。

从没有见到过殷霖初这般失落的模样,霍峤无可避免地想到,是他让殷霖初难过的。

有什么能让殷霖初开心起来?什么都好,他不喜欢这样。

收集情报的手下传来文陌冶的最新消息时,对文陌冶一直感想复杂的霍峤少有的觉得消息来的很是时候,那个名字也没有那么扎眼了。

殷霖初之前得到文陌冶的消息心情都会很好——当然,也不一定是文陌冶的功效,可能只是恰好那时候他心情不错。

“觉能大师引荐文陌冶与武林盟主会面,文陌冶颇得武林盟主赏识,两人交谈甚欢,武林盟主隐约有将他培养成接班人的意图。”

“那很好啊。”

殷霖初仍是不咸不淡的语气。

这不就是主角应有的际遇,明里暗里贵人相助,扶摇直上,终将有所作为大放异彩。

“他开始着手调查多年前聂家灭门一事,并利用各门派大会之际,煽动各大门派对我教不满愤恨之情,大有结盟对付我教的势头。”

“哦。”

殷霖初安然坐定,眉峰都不动分毫。

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哦,前来汇报之人不敢妄加揣测,说完飞快偷偷观察一眼殷霖初的表情,退出院门之外。

听到那些消息,殷霖初的心情仍没有好转的迹象,低下头侍弄花草。

霍峤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想挠头。

“乌合之众,有何可畏。”

声音不大,那低头浇着花的人像是随口说出的话,只有在场唯二两人能听到。

霍峤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殷霖初为什么没有对那些人痛下杀手?明明只要将他们都杀了便可以绝后患,为什么要屡屡放走那些人,留给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

他从没有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连杀死都不屑。

比起杀了那些人,戏耍过后再放走,对他们而言侮辱的意味更重。

他是在故意引来那些人的仇恨?

绑来合瑄的目的也是如此吗?

他到底想要什么?

深夜,万籁俱寂,霍峤猛然从沉睡中睁眼,强烈的直觉使他的身体下意识苏醒,

屋子里有人!

霍峤意识到这一点后没有任何动作,重新闭上了眼。

能悄无声息潜入房间内而不惊动他,武功必然不会弱于他。

殷霖初的院子从不设防,现在更是有他在,凭他的警戒心,怎么会一点声响都不曾注意到?

那人身上带着一股熟悉感,这样的感觉一出,霍峤立刻判断出来人是谁。

霍峤双眼紧闭,保持平稳的呼吸,伪装着熟睡的模样。

那人站在床边默然静立片刻,忽然伸出一只手来,霍峤极尽所能克制身体任何条件反射,一动不动。

那只手指尖悬在胸口上方,缓缓向上移动,习武之人敏锐的听力能听见指尖与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它移动到了被子边缘,二指并起拈住一点薄薄的布料,缓缓移动。

这是在做什么?霍峤的身体暗暗紧绷起来,心跳无法自控地变了速。

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人扯动,随后,他露在外面的肩颈被盖住了。

那只手还体贴地掖了掖被角,收了回去。

接下来没有再听见任何声响,身边似乎已经没人了。

霍峤睁开眼:哦,原来是来给他盖被子。

这样好像更不对了啊!

满肚子纠结理不清楚,霍峤索性不想了。

闭上眼没多久,听见院子里传来挖土的声音,霍峤悄然起身,顺着没关严实的窗口往外看去。

幽幽暗暗的月光之下,只身着单薄衣物的殷霖初握着一把铲子,蹲在他种花的那片土里挖掘着。

这么晚还要种花?

不太像。

霍峤依稀接着夜色判断他的动作,殷霖初把土挖开了,埋了什么东西进去。

那东西体积不小,只是光线太暗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他把土重新填回去,走到井边洗了手,转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深更半夜的可疑行径成功让霍峤后半夜没能睡着,他一白天都盯着那块面积不小的新鲜泥土,成功引起了殷霖初的注意。

“你为什么盯着那里?”殷霖初目光如炬。

他身边摆着十来个小花盆,深受打击之后他决定把剩下的花挑一些种进花盆里,以免又被其他不长眼的给踩了。

霍峤收回目光,下意识否认地摇头。

承认他昨晚看见殷霖初在这里动了土,等同于承认他发现殷霖初昨晚来过他的房间,也代表他得承认知道了殷霖初给他掖了被角。

霍峤忽然盯着殷霖初,也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盯着。

殷霖初立刻不甘示弱地盯回去,两人目光锁定彼此,僵持良久。

“你的眼睛很好看。”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霍峤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

言语上殷霖初也绝不服输:“你也是!”

好的,他应该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

霍峤躲闪着殷霖初的目光,让他在这场较量中成为赢家。

殷霖初满意了,拍拍手:“来吧,帮我把这些花盆放到我房里去。”

霍峤闷声按照他的吩咐,端起花盆跟在他身后。

虽说他们只是一墙之隔,但霍峤从没见过殷霖初的房间内是什么样子。

趁着放下花盆的机会看了一眼,霍峤却只见到空荡荡的一间屋子,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半点能看出主人喜好的东西都没有。

将所有花盆搬入房间内,殷霖初在唯一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两杯凉透的茶。

霍峤跟着师父行走江湖,没那么多讲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啊!”

院里传来一声大叫,殷霖初双眼一亮,拍了一下掌心从凳子上站起来,嗓音洪亮:“来者何人!”

他倒要看看,这是哪个倒霉蛋踩了他花中设下的陷阱。

比殷霖初更快一步的是霍峤,他放下茶杯率先冲出门,握在剑柄的手犹豫片刻,放弃了拔剑。

那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让他对门外人的身份起了疑。

屋外阳光正好,微风拂过散落的碎发,也吹动垂下的衣摆。

花圃里站着一个身姿伟岸背身而立的大侠,而大侠左腿上有个捕兽夹,锯齿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

“师父!”霍峤愕然,那熟悉的背影,不是何昇还能是谁。

何昇闻声回头,一双眉毛高高挑起,缓缓把头转回去:“哦,是你啊,徒儿。”

霍峤刚想问师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想起他手里那块木牌,立刻有了猜测:“师父,您今日是来赴一战之约的?您的腿?”

“是暗器。”

何昇悄悄把重心放到了另一条腿上,真他娘的疼啊。

“谁会用捕兽夹当暗器?”霍峤走上前,准备帮师父把捕兽夹拿开。

何昇抬手阻止他接近,让他停在青砖与泥土的边界上,严肃道:“这就是暗器。

徒儿,你记住,可以暗中突袭的武器都是暗器。

还好你师父我不仅内力深厚,体魄修炼也不曾落下,筋骨强劲,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不碍事。”

“但是师父,”霍峤想了想,“我觉得这个应该叫陷阱。”

何昇一扭头:“啊,好像是……咳!师父说是暗器就是暗器,你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为子纲,因此霍峤断然没有忤逆师父的道理,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还请师父您移步出来,我替您将暗器取下。”

何昇昂着头,偷摸从眼角觑了一眼,确定他态度毕恭毕敬,没有任何失礼嘲笑的意思,方才迈开那条完好的腿。

“哐!”

何昇双手紧握,浑身发颤,喘气如牛。

霍峤看着他两条腿上的捕兽夹:“师父,唔,这里有两个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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