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对家的婆娘头头+番外(82)

肖乐乐一见来人是江知,便迅速缩回了脚,像被家长逮住的熊孩子一样怂了下来。刚刚她的确是过于装大了些。可实在是太过瘾了,她可不后悔。

江知一边向她靠近,一边说:“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肖乐乐不想承认自己过于嚣张,可见着随江知而来的巡防队和禁军侍卫已经将周围的人都控制起来,也知自己今日算是公开闹事了。

正低头要认错时,便听江知说:“朕对你说过多次,你要仗的势不是肖家,是朕。”

肖乐乐惊得抬起头来,这闹得是哪一出?嫌她的靠山没他巍峨么?

是的,没都他巍峨,整个大月他最牛逼。看看周围的吃瓜群众,已经被这一声“朕”吓得通通跪下了。

江知并未理会其他,对着肖乐乐继续说:“明知是垃圾你还踩,不嫌脏么?”哼,那些垃圾,碰他乐乐鞋底的资格都没有。

江知弯腰蹲下,伸手抓住她刚刚踩着垃圾的脚,脱下她的鞋,丢给一旁的莺莺,让她拿去毁了。然后不管不顾,抱着肖乐乐便走了。

肖乐乐被他抱上马后,才反应过了这人都做了些什么,羞得没脸见人,浑身发燥,干脆将自己在他怀里埋了起来。

感觉已经骑在马上许久了,也没见停下。肖乐乐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却又想要再亲近身边的人一些。

江知没将肖乐乐往宫里带,择日不如撞日,都出了宫了,他打算带她去西山行宫住上一日。

西山行宫是他那混账老子斥巨资修建的。有人在西山发现了一处温泉,他老子便让人修了一座行宫。还没来得及享受,他老子便走了。西山行宫荒置了十年,前些日子他想着要讨好肖乐乐,便悄悄安排人将行宫打理了出来。

原本想等到乐乐生日的时候带她来的,可昨日两人说得不愉快,今日他便提前带她来。有些话换到宫外来说,或许效果会更好。毕竟这行宫没别人来过,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一路上,怀里的人儿乖乖巧巧地窝着,江知还当她是自觉今日撞了祸才安分。便想着一会儿还得告诉她,只要是仗着他的势,别说一个户部侍郎,一个户部给她玩都行。

到了行宫后,江知勒马停下,松开怀抱一看,他的肖乐乐紧靠在他胸前,眉头紧锁,双眼紧闭,面颊通红。一摸额头,还微微发烫。

江知心中顿时慌乱起来。他搂着肖乐乐下了马,一边让人赶紧去叫太医来,一边抱着人往殿里跑。边跑边对着肖乐乐喊:“乐乐你醒醒,别睡。”求你,别像之前一样。

肖乐乐并没有昏睡,她只是很难受,全身从里到外都燥得慌,似乎很想做一些对于她只限于纸上谈兵的事。

她不敢睁开眼,她怕自己一见着江知就扑上去。所以只好拼命忍着,连眼睛也不敢睁开。

☆、第六十六章

江知见肖乐乐的脸越来越红,后悔自己怎么一时冲动将人带到西山行宫来。如果是直接回了内城,召太医要方便许多。现在这一去一来,不知要等多久。

“余海生,安排人马上去附近医馆先找个大夫来。”江知也顾不上什么讲究了,先找个懂药理能治病的来看看,不能让肖乐乐又直接发热睡过去。

江知江肖乐乐放在软榻上。这是他按照肖乐乐的喜好定制的,宽大柔软,还放了许多软枕在上面。

莺莺随后赶来,见着肖乐乐一脸通红的模样也吓坏了。这位小祖宗可是不病则已,一病惊人的那种。

肖乐乐一听到莺莺关切的声音,便抬手抓着她抚上自己额头手,顺着她的方向靠了过去,离开了江知的怀抱。

在离开的那一刹那,肖乐乐更难受了。

江知也难受,他的乐乐居然选择了莺莺。

肖乐乐扑到莺莺的肩上,闭着眼,艰难地说了三个字:“你出去。”

江知觉得这软绵绵的三个字比世上最锋利的刀刃更能伤人,凭什么是他要出去呢?

江知不肯,伸出双手抓住肖乐乐的双肩,想将她拉回怀里,却遭到了肖乐乐的拼死挣扎。

肖乐乐一边挣扎一边带着哭腔无助地说:“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在江知怒气正要冲上头时,却又听见肖乐乐说:“求你了,富贵。”

江知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出去就出去,出去安排一下再进来便是。

听到江知离开的脚步的,肖乐乐终于睁开了眼睛,无助地看着莺莺说:“莺莺,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好难受。”

莺莺看着她的小祖宗面色泛红,眼角含春,泪眼汪汪的模样,心里一下就想到了那些话本里描述过的场景。这,是中药了吗?

莺莺不敢多想,扶着肖乐乐,说:“娘娘,莺莺先去给你弄些冰水来好不好?”

肖乐乐用力支起自己的身子,对着莺莺点了点头。

莺莺赶紧跑出去差人找些可以食用的冰水来。

江知听到后不许,明明还发着热,要冰水来可还得了。

莺莺懒得与他解释,在她心里,九天真君都没她小祖宗大。急匆匆地说:“陛下你别管,快叫人去取来。”说完又叫人端一盆凉水来。安排完便转身进了屋,还顺便将门关上了。

江知知道莺莺是一心忠于肖乐乐的,便没与她计较,反而安排余公公赶紧去取。

行宫里本就是为了给肖乐乐享用准备的,所以宫人和物资也都充足。只是一会儿功夫,冰水、凉水都取来了。

莺莺没让送水的人进屋,接过水便又将门关上了。

江知放心不下,居然贴在门上听起了壁角。

他听到莺莺说“娘娘,来喝口冰水”,又隐隐听到拎巾子的滴水声。再之后,便又听到了肖乐乐哭着说:“莺莺,没用,我还是好难受。”

江知急着破门而入,见到眼前的景象,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的乐乐娇软无力地坐在软榻上,双手支撑着自己不倒下。而莺莺却拎着沾了水了湿巾子,扯开那娇软大宝贝的衣襟,擦着她雪白的脖颈。那扯开的衣襟之处,隐隐可见用力遮掩着两座宝山的屏障。

江知想到之前听到肖乐乐让苏嬷嬷帮她束紧一些的话,真的是束得太紧了,瞧瞧那宝山都被束成什么模样了。

“你出去!”肖乐乐抓着一个软枕向他扔来,却只是无力地扔下了软榻。

江知一下回过神来,转身将跟在他身后了余公公踢了出去,然后赶紧将被他踢坏的门虚虚掩上。

再回头一看,肖乐乐还在瞪着他,又说了一遍:“你出去!”

江知仔细一瞧,他的乐乐脸比刚才更红,那双眼若流星的美眸特别发亮,正发着红,含着泪,媚眼如丝地瞧着他,与她话里表达的意思完全相反。

江知很快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一夜他喝了贾贵人送来的陈皮味的煲汤后,差不多也是这样吧。

他很生气,居然有人敢动他的乐乐。

可他又来不及生气,因为江小知被肖乐乐的眼神唤醒了,江小知想要站起来。

江知一步步向肖乐乐靠近。肖乐乐见他如此,一边哭一边说:“别过来,富贵,求你了,出去。”

这次江知没听她的话,上前拿过莺莺手上的巾子,看着肖乐乐泪盈盈的双眼,却对着莺莺说:“你出去。”

莺莺不肯,她只听她的小祖宗的。却见肖乐乐无力地不自觉地靠向了站在她旁边的皇帝身上,一靠上还似松了一口气般,只是嘴上还死犟死犟地说:“富贵,你离我远些。”

见此,莺莺也不知如何是好。她若出去,她的小祖宗一定会被吃得干干净净;可她不出去,在这也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能眼看着人越来越难受。

最终,莺莺还是选择了出去。倒不是因为来自帝王的压力,而是她记起了她家娘娘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这男女之事,也不见得定是女子吃亏。想想那出力的是男子,而女子不什么都不用做,算得上是躺赢了。

当时她还追问了她家娘娘是输赢的赢,还是别的。

莺莺出门时轻轻带上了房门,看着软塌塌地靠在江知身上的肖乐乐,她在心里默默地祝了一声快乐。

江知凭着强大的意志力,生生将江小知的苏醒扼杀在萌芽之中。

若没发生昨日的事,他与肖乐乐之间没有隔阂地开心来到此处,遇到这种情况,他还会给江小知打一支兴奋剂,誓要嗨足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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