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攻略我[快穿]+番外(52)

作者:却渡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情有独钟 甜文 快穿 主角:宋之歌 ┃ 配角:攻略对象 ┃ 其它: 今天也被攻略对象反撩了呢。 : 作为资深恋爱游戏玩家,宋之歌自信发言:没有她攻略不了的纸片人。 然后她就穿到了恋爱游戏里。 宋之歌:……开玩笑的我母胎solo。 本以为会毫无游戏体验,没想到游戏里的攻略对象都来主动撩她—— 影帝A替她挡下一切纷扰,却只字不提,凛冽的眉目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放缓神色。他细细地吻她,语气也缱绻万分:“我获得的所有荣誉,都比不过你的一句喜欢。” 点击展开

燕疏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在他眼里,那些沉溺情.爱,虚掷光阴的人愚蠢得令人发笑,可如今他正做着和他们一样的蠢事,并因此感到久违的宁静和满足。

……真是疯了。

他闭了闭眼,心中无比唾弃这样的行径,却又毫无办法地放纵着自己的沉迷,甚至隐隐约约,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只要在她身边,怎么虚度光阴,也不算浪费。

*

燕疏送她回了城,临别时,宋之歌借着夕阳,仔细打量了他的脸色,惊喜道:“好像较之前好了点,莫不是我的祈福结起了作用?”

宋之歌本意只是调侃,不想燕疏却低笑一声,给了肯定的答复。

“嗯,是你的功劳。”

他看着她,唇角勾着京城一整年的春风。

“我本来不信这些,如今却觉得,若世间真有神灵,能让祝福能灵验到你身上的话,也是极好的。”

平日里听惯了的温和嗓音渐沉,蒙上了一层晦暗的暧昧。那双弯起的眼里有璀璨的笑意。风在两人间吹过,他宽大的衣袖列列作响。

宋之歌与他四目相对。

她分明看见了——

那双似乎没映入过万物的眼睛里,有了她的倒影。

*

夜半,燕王府的书房还却灯火通明。

燕疏坐在案前,一边处理奏章,一边听手下的人汇报情况。

“那侍卫已经供认他是宣王手下的人,还说因最近圣上身体状况越发不好,而储君却迟迟未立,他们恐怕有些按耐不住,搞起了小动作。根据探子传的信,最近周边的祸乱恐怕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燕疏慢条斯理地落下最后一笔,深黑的眸子里划过若有若无的轻讽:“这倒是符合他和皇后那没什么耐心的性子,只是两人机关算尽,偏偏算漏了一点。”

“老东西不立储,是因为他想千秋万代占着这个位置,而他重用我,也并非偏爱我,而是想借刀杀人,除之而后快。”

“至于灵犀山上作乱的那帮人,”似是想到了什么,燕疏轻笑一声,“都说他们是占山为王的灾民,只是到底是不是山匪,这人又是从何而来,有谁说得清呢?”

他音声淡淡,笑意清浅,昏暗的烛火在他脸上映下晃动的剪影,分明是无比柔和的模样,可藏在双睫下的眼眸却冰冷一片。

“既然他们都把心思打在我身上,那就陪他们玩玩吧。安排点人手到周边,混到他们中间,闹得越大越好,给这场戏加把火。”

燕疏抬了眼,望向窗外,褪去了那层温柔的假象后,他整个人都像是吸满了毒汁后盛放的花,拥有着能轻易蛊惑人心的艳丽,却又危险无比。

“毕竟……我也等得太久了,有些不耐烦了。”

*

几日后,宋之歌便从谢惊澜那里听到,圣上派人带兵去灵犀山剿匪的消息。

第52章 心上痣(十一)

“这次平乱,你与三皇子一同前去?”

宋之歌惊诧地瞪大眼,有点不可置信,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谢惊澜好几遍,确认对方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出奇地茫然了。

“让三殿下去我倒是可以理解,只是剿匪这档子事,什么时候也是大理寺的职权范围了?”

谢惊澜本人倒没什么表示,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慢条斯理的模样,仿佛这只是摘朵花、折个叶一般的小事。

“贵人的心思,又怎是你我能随意揣度的呢?”他呷了口茶,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个话题,“我告诉你只是让你有个准备,不要到处惹事,我人不在京城,可不能在宋丞相面前帮你说几句好话。”

“我哪有!”

宋之歌本来还有些担忧的心情被他一句话打散,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地朝谢惊澜挥了挥爪子。

“在京城这些日子,我还不够低调吗?”

谢惊澜懒懒地朝她横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也不记得是谁,堂堂丞相嫡女,女扮男装帮别人算卦,被宋丞相一连禁足好几天。”

宋之歌:……

这事确实是她干的,这话她也确实没法反驳,这么多年被他变着法的算计,吵架还没一次吵过的,好气哦。

她闷头不吭了,一腔怨气全都全发泄给碟中的蛋黄酥,谢惊澜看她这副模样,轻笑一声,等她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道:“好了,别气了,我逗你呢,问你件事。”

宋之歌以为他又想挖了什么坑给她跳,警觉地抬起头,却发现谢惊澜不知何时收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手撑着下颚,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被他的态度所影响,她不自觉正襟危坐,紧张地等着他提问,谁知他刚一开口,就把她问愣了——

“你觉得京城如何?”

宋之歌:……

这种感觉就像全副武装等待敌人进攻,结果发现那个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对手,是个拿着弹弓的小孩一样让人哭笑不得。最令人惊讶的是,谢惊澜自己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令人摸不着头脑,还保持着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仿佛这个问题是关乎天下兴亡的大事一般。

宋之歌揉揉眉心,最终还是老实回答了他。

“还可以,有吃有玩,家人又在身边。”

“那和在道观相比呢?”

宋之歌皱了下眉,两边权衡了一会,才答道:“那可能还是更喜欢道观吧,不需要应付什么,也不用顾及什么。”

谢惊澜那双凤眼黑沉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在仔细揣摩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许久,他垂下眼,低声笑了一下。

“是么...我明白了。”

那一瞬,宋之歌脑海里好像隐约抓住了什么,可那点感觉消失得太快,一眨眼就无影无踪了。她茫然地望着谢惊澜,表情里有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慌乱。

“你明白什么了?”

回答她的是谢惊澜一个结结实实的脑瓜蹦。

宋之歌吃痛地捂住额头,发现谢惊澜又变回了那个万事不上心的模样,他收了手,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嘴角,日光下,俊秀的面容都变得模糊,唯有音声清晰如常。

“怕什么。”

明明他的声音还是倦懒的,却又因过于肯定的语气透出尽掌一切的自信与疏狂。

“反正,最终不管你想选择哪条路,都能让你如愿以偿就是了。”

*

第二日天不亮,两人就出发了。

想到谢惊澜走前的嘱咐,宋之歌难得安分了几日,没到处乱跑,只是每日问问宋丞相有没有什么进展,并都带着侍卫,到几个固定的点去打探打探有没有什么消息。

虽然对情况并未有过多了解,但宋之歌也并没有过于担心,抛开谢惊澜这种武功好心眼还多的人姑且不提,燕疏能成为储君强有力的竞争人选,想来也是极有手段的,解决灵犀山的动乱在宋之歌看来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她没想到,一连过去了小半月,宋之歌还没有听到他们成功归来的消息。

晚饭时,又一次听到现在还没什么消息的答复,她终于忍不住问:“他们不就是剿匪吗?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一点消息?”

宋丞相看她一眼,摇了摇头:“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复又嘱咐道:“你近几日好好呆在家中。外头不安宁。”

宋之歌敏锐地感受到宋丞相态度的变化,她点了点头,打定主意不给他们添乱。

可惜有些事,并不是她躲着就能阻止的。

比如,既然她不出门,事情就来找上她。

宋之歌看着在食盒底层的绒布下发现的东西,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而周围伺候她的侍女跪了一圈,眼中含泪,瑟瑟地发着抖。

她身边的人都是丞相精挑细选的,知根知底,而刚刚看到他们看到物什时的惊异也不似作假。

锦帕是燕疏常用的样式,不过一个帕子,倒是无所谓,可这玉佩虽不是谢惊澜常佩的,却是他最宝贝的那一块,便是以前修行遇到了什么危险,他都好生保护着,宋之歌不可能认错。

而这两样东西如今都沾了干涸的血迹,很难不让人联想他们的主人到底遭遇了什么。

宋之歌几乎给气笑了,很明显,这就是冲她和宋丞相来的。

她不会跟宋丞相说的,即使说了,也没什么用。宋丞相一旦有什么动作,就会被暗处的人认为是站在燕疏那一派,底下依附他的世家也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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