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番外(160)
倒是言出必行——
青年贴上来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干脆,严深怔了怔,微微启唇在青年软乎乎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舌尖顺着对方主动张开缝隙滑了进去。
把青年里里外外地啃了一通,感觉挨着的唇瓣都有些肿了,热热的发着烫,再弄下去会不舒服,严深就想把人放开,先休息一会儿。
然而青年却仿佛很不情愿似的,察觉到他想抽身离开的动作,原本扒在他肩膀上的往上一揽,拽着他的脖子把他径直往下拉。
严深被拽的很深地弯着腰,等到青年把唇瓣从自己唇瓣上移开,才满脑袋问号地问:“怎么了?”
苏断眨眨眼,一只手仍旧揽着他的后颈,拽着他不让他跑,另一只手则空出来,先是若有所思地隔着柔软的睡衣摸摸自己的小屁股,又勾着指尖去解严深的裤子拉链。
好不容易把“情敌”送进了垃圾桶,总要做点什么让对方再也没有机会回来才对。
第106章 大佬的药
他能想到彼此之前最亲密的接触, 似乎只有这个了。
苏断非常敬业地想着,并且难得效率极高地付诸了行动, 摸上了严深的裤子拉链。
因为刚刚在午睡,所以严深换上了宽松休闲的卡其色长裤,柔软的布料和身体贴合的很紧,不好下手。
苏断还没有过主动给人解拉链的经历,而且因为另一手要搂着严深的脖子不让他溜掉, 所以只能单手操作,难度更上了一个阶层。
仅仅在苏断的指尖隔着衣料碰上身体时, 严深的身体就猛然僵住,更别提后面苏断因为不熟练所以拉他拉链的动作磕磕绊绊的, 严深小腹上的肌肉因为这种若有若无的碰触而紧绷起来, 很快就硬得像石块一样。
苏断费力地忙活了半天, 只拉开了一点点,却把严深撩的整个脑袋都快沸腾了。
本来没火,只是想来一个午睡醒来后的吻,也被这种近乎挑逗的动作平白蹭得什么理智都没了。
从他这个角度垂眼往下看,仿佛看到眼前的黑发青年脑袋上两只短短圆圆的仓鼠耳朵一抖一抖的, 眼神黑亮,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整体表情都带着点儿平时轻易不显露出来的小活泼。
怎么就这么开心……原来这么期待吗?
那平时他只抱着小仓鼠睡觉岂不是让小仓鼠很失望?严深忍不住乱糟糟地想着,自家小仓鼠实在是主动得让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断断续续的清瘦指节的碰撞像是一下下挠在心底的小猫爪子, 不断撩动着严深的神经, 细碎的酥麻从接触到的地方蹿起, 很快向着稍微靠下的部位涌去,立竿见影地点燃了最后一道防线。
什么都遮不住的宽松家居服毫不掩饰地显露出主人躁动的情绪。
“咯哒”一声,用一只手试图捏住拉链扣的尝试再次失败,拉链扣和拉链相撞,发出细微而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苏断的手因为惯性向下滑去。
……却猝不及防地蹭到了一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很有存在感的东西。
苏断忍不住愣了一下,低下头严肃地看了几秒,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的爪子,避开很有存在感的部位,更加小心地……扯着拉链,仿佛怕把他夹住一样。
——虽然事实是这只小仓鼠根本就拉不动。
原本活泼的耳朵尖也不抖了,一副很谨慎的样子。
严深:“……”
不知道为什么,身为被服务的那个人,严总居然不合时宜地有些想笑。
这也太认真勤恳了。
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在落针可闻的卧室中,严深听到自己清晰可闻地咽了口口水。
视线在自家小仓鼠脑袋上小小的发旋上停留数秒,严深忽然伸手握住那只比自己小了一圈的、还在辛勤工作的手,带着细瘦的指节一起,准确地捏住了苏断怎么也捏不住的小拉链扣,哑声说:“来,我帮你。”
“噗”的一声绵长响动后,困扰了苏断好几分钟的拉链扣就顺畅地到了底。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苏断的手被压着,也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原本想避开的地方。
很热,虽然说起来苏断对这种事也并不陌生了,但这具身体毕竟很青涩,没有过任何和别人的经历,苏断纤瘦的脖颈还是控制不住地泛起了淡粉色,小巧的喉结也不安地滚动了起来。
严深当然是故意的,带着苏断的手又解开冰冷的金属扣后,依旧没有把他的手放开。
而是带着往更下的地方而去……
“……乖。”严深带着压抑地低声说了一句。
至此,刚刚还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全套防狼器具已经被严总自己完全抛到了脑后。
……
【叮,治愈目标严深的治愈值上涨5,目前治愈目标的总治愈值为35,请宿主再接再厉!】
【叮,治愈目标严深的治愈值上涨5,目前治愈目标的总治愈值为40,请宿主再接再厉!】
……
【叮,治愈目标严深的治愈值上涨5,目前治愈目标的总治愈值为50,请宿主再接再厉!】
虽然今天依旧吃了药,按理说药效还是在的,但严深却觉得自己仿佛处于发病的最高峰期,体内炙热冲动高涨的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或许是因为真的压抑的太久了,把人带回来快一个月了,都只是搂在怀里当抱枕,最亲密的交流也只是亲了花。
虽然对于普通情侣而言,一个月的时间也并不算长,很多情侣谈了一个月也只是亲过而已。
但身为一个在这之前就已经禁欲了很久的成年男人,还是在看到小仓鼠第一眼就想把他啃得骨头都不剩的男人,严深能忍到现在,已经全靠心底不想把人伤到的克制情绪了。
苏断趴在绵软的枕头上,感觉自己像是陷在棉花糖里,累得手指尖都动不了,闷在枕头里软声软气地说:“深深……”
俨然已经不是人的严深抓住他汗湿的手,亲了亲软乎乎的指尖,眼底暗沉不见光亮,像是陷入了某种奇异而不详的状态中,快速而沙哑地说了一句:“好。”
然后配合地深了深。
“……”已经瘫软成一只鼠饼的苏断反射性地抖了抖,艰难地用气音吐出后半句:“……困,呜呼,想睡觉。”
虽然一开始听着不断出现的治愈值上涨的提示音,苏断兴奋地都快自己爬到严深身上去了,恨不得就这样让严深一口气把治愈值涨满,也好永绝后患。
不过没过几个小时,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太累了,嘴疼、腰疼,腿也疼,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一颗被掏空的茯苓了。
苏断老老实实的想,治病还是应该循序渐进、一个疗程一个疗程来比较好,急功近利是行不通的。
要是严深能快一点该多好。
……忍不住还是有点儿泄气的幻想着。
严深似乎是笑了一声,不过笑得太低太轻,苏断没听清,眼角挂着不知道是被刺激出来的还是困出来的泪珠,迷迷糊糊地被翻了个身。
……
自从停药的那天起,严深去公司的频率就开始大幅度降低。
公司里的助理和高管们不得不哀嚎着为老板的任性加班。
原本以为传闻中手段非常厉害的总老板来了,分公司这边的事务会变得轻松一些,结果对方刚来没几天就像完全忘了这茬似的,根本不怎么来公司了,根本没有减轻他们的工作负担。
而且因为公司开始拓展市场和筹备新的分公司的原因,事务反倒变得更加繁忙了一些,原本能够正常上下班的员工,现在大多数也不得不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每周至少加八个小时的班。
要不是看在有高额加班费和公司一片光明的前途的份上,他们一定忍不住辞职了。
也不知道老板究竟在干什么,总感觉最近为数不多出现的时候,身上似乎总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荡漾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