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美人疯不动了[娱乐圈](140)
祁砚旌忽然十分懊恼,恨自己当局者迷。
许珝见他不说话,心里也开始忐忑,眨了眨眼:“……难道你不想跟我好了?”
祁砚旌一惊, 猛地回神, 连忙把许珝抱进怀里:“怎么可能!我做梦都想,但是、但是你身上有伤, 我是怕……我喜欢你可你现在身体不允许, 许珝……”
他解释得语无伦次, 一面被许珝的话冲昏头脑, 一面又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在意许珝的身体,欲望和理智的不断纠缠,让他难得的丧失冷静。
这一段话让许珝提起的心落回原处,被祁砚旌的反应逗笑,觉得他像个傻不拉几的愣头青,但心里却甜丝丝的泛着暖意。
“你轻一点不就好了,”许珝压着嘴角,努力装作云淡风轻:“我身上什么时候没伤?难不成一直柏拉图?”
……好像是这个理。
祁砚旌低声笑起来:“好,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秒许珝身体腾空,直接被祁砚旌抱了起来。
祁砚旌关灯了。
这是许珝陷入柔软床铺里的第一感觉。
湿热的吻像雨点一样落下,许珝看不清祁砚旌,眼前也像被热气蒙住了一样,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只有祁砚旌的亲吻是真切的。
(一直被锁没办法了,这里只是亲了眉心眼尾脖子,珝珝很紧张但在努力回应,审核员我这里包括
祁砚旌热烈却温柔,耐心地引导他,像一层层柔软的热浪将他拥到云间。
(这里就是老祁很慢的引导珝珝,珝珝受不了,带出一点哭腔骂老祁:“你在干嘛?”)
祁砚旌眼底映出许珝绯红的脸颊,他很轻地吻着许珝的眼尾,耐心哄:“现在什么都没有,你会受伤的,我们慢一点好不好?”
许珝呼吸紊乱,难受得想哭,抽噎着锤祁砚旌的肩,“磨磨唧唧……”
祁砚旌抹掉他眼尾的泪珠子,“宝贝听话,相信我。”
许珝一点都看不清祁砚旌,他夜视差,又满眼是泪,几乎只能任人摆布,(这里摸脖子),这种滋味陌生又刺激。
(这里是差不多了)祁砚旌才抱着他翻了个身,看到他后颈血珠一样的两颗红痣。
他以前也做过这个梦,当梦镜化为现实后,才发现许珝的痣比梦里还要红。(这里亲了一下)最后用力地抱紧许珝。
后来,许珝才明白祁砚旌一开始为什么那么慢。
(这里是一句很简略的过程,珝珝先还有力气,然后只能哭着骂人,最后不省人事)
……
第二天醒来依然在祁砚旌怀里,房间里窗帘只拉上了那层白色的纱,透出和煦的光。
许珝身上换了睡衣,床单被套都换了,祁砚旌紧紧把他拥在怀里。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又肿又痛肿痛干得要冒火,没忍住咳了起来。
祁砚旌瞬间惊醒,行动快于意识抱着许珝轻轻拍背,而后又快速下床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下,半晌咳嗽才渐渐平息下来。
许珝嗓子哑得不行,靠在祁砚旌身上小口呼吸,后知后觉感到浑身都痛。
很离谱的是,这种痛和他前段时间排练打戏,弄出一身淤青的感觉特别像,许珝一时都分不清到底是祁砚旌太禽兽,还是昨天演出摔得太厉害。
也可能两者都有。
祁砚旌手还放在他胸口帮他顺气,轻声问他哪里不舒服,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
许珝摇摇头,在祁砚旌的注视下,小心地动了动,随即不住地皱起眉。
(这里就是表示珝珝不是很痛,因为老祁很温柔,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不适应而已,但老祁很紧张怕他不舒服)
祁砚旌见他皱眉心里就发慌,搂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哪里难受珝珝?”
他摸摸许珝的额头,体温正常看不出情况,更慌了:“说话宝贝。”
许珝很尴尬,这种事难以启齿,他只能咬着下唇,撑着祁砚旌的手臂稍微侧了侧身。
祁砚旌当即明白过来,放松了些。
他亲亲许珝发红的耳尖:“没事的,我看过了,没有受伤,就是有一点点肿。”
许珝蹭的抬头看他,脸红得更厉害。
祁砚旌依旧还是笑,完全不害臊,继续说:“本来买了药,但我怕你会过敏反而不好,就没给你擦,应该一两天也能好。”
许珝再也听不下去了,使劲掐祁砚旌的胳膊,一字一句道:“你别说了!”
祁砚旌下巴抵在许珝发顶,低低笑着:“好,不逗你了,去洗漱。”
他没征求许珝的意见,直接把许珝抱进了洗手间。
虽然身上没有特别难受,但下地的一瞬间许珝还是吃了一惊,两条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被祁砚旌搂着,他大概会直接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