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穿之反派的自作自受[快穿]+番外(32)
啊,这种态度,还真是让人不悦。
司卓眯了眯眼睛,笑容未变,只是直视着奚景的双眼。
奚景面上依旧带着无所谓的笑容,他看向那个依旧在发出虚假声音的女子,忽的把怀中的女人推坐在了地上,笑容一瞬间变成了怒火。跑到房间中央,推开女子身上的那些被他命令‘表演’的侍从们,猛地一脚踹上了女子的腹部,声音中满是怒火,“没看到先生来了吗!不知廉耻!没用的东西!”
他一边骂着,一边狠狠的踩着女子的背,就像在对待不满意的家畜。女子已然发不出声音了,浑身青紫,瑟瑟发抖。
仍嫌不够的,他一把抓起女人的长发,将她的头狠狠的磕在地上,一次次的,直到鲜血将那张绝美的面容遮掩。
“都是储君了。不要动怒,做出这种难看的样子。”忽然的声音打断了奚景的动作。他松开手,任由手下已经没有了反应的身体瘫软在地上。
只是瞬间,奚景便恢复了之前嬉笑的模样,对司卓拱手道,“先生见笑了。”
而他的表情,却在司卓的下一个动作下,再次变得阴沉。
司卓走到满是鲜血的女人身侧,脱下外袍,盖在了那具光.裸的身体上,微笑着看向奚景,只是那眼神愈发冰冷,“奚景,既然你还有事,我便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他便要转身离开。
还未踏出房间,便听到奚景清润的声音响起,却有些习惯性的居高临下,“先生,为我…除去七叔可好。”他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甚至带着些类似撒娇的语气,“既然先生能让我成为储君,我讨厌的七叔,也是会让他消失掉。先生…会答应我的。对否。”
他就像是一个恣意妄为的孩子,对着手中能实现任何愿望的,只属于他的宝物,一次次的许下任性的愿望。
就像是之前的无数次的,那个宝物笑着应道,“如你所愿。”
也正是这样的态度,让他渐渐忘记了…
实现愿望,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劳先生。”奚景笑道,快步走到司卓身侧,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到了主位上,舔了舔唇,暧昧道,“先生,陪我一起玩吧。”
…………
红衣女子双手捧着一顶帽子,递向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本是高冷的白衣女人立刻站了起来,伸出双手,假装要接帽子。
坐在白衣女人左侧的男子身穿玄色衣衫,他的面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立刻举起了左手,仿佛作为帽子的翅膀,开始呼扇。
而坐在白衣女人右侧的,身穿靛色衣衫的青年,面上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举起了右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哈哈,先生,”奚景放下了左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隔着女子递到司卓的面前,笑的前仰后合,“先生真是愚钝,又慢了一步呢…哈哈,罚酒罚酒。”
“………”司卓的笑容又恢复了完美。伸手接过酒杯,却没有喝酒的意思。
这是叫做戴装翅令的游戏。
玩法呢,非常简单却…极其逗比。
令官双手捧帽子,随便递给谁。该人马上站起,双手假装接帽子,此时左右两边的人要立刻起来给帽子装翅膀。左边的人举左手,右边的人举右手,成为帽子的翅膀,呼扇呼扇~~
反应慢了,伸错手了,或者翅膀呼扇晚了,都算作失误…
嗯,这是这个逗比的游戏开始之后,司卓被罚的第十七杯酒。
每次都因为太过羞耻,他举起手,却没了动作。
奚景似乎还没笑够,看着司卓明明和往常一样微笑着的表情,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四周围坐着的女人,皆是低着头。只不过其中一个女人,轻轻的发出了一声笑。
下个瞬间,奚景的表情就变了。
他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愤怒的呵斥,“你笑什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取笑先生!”
扯住女人的头发,便要往桌角撞。
“………”司卓的笑容再度僵硬。
“先生,莫要生气,我即刻便处置了这贱婢…”
“好了,奚景,我说过的,不要为了别人动怒。”司卓将酒杯放在桌上,轻笑道,“天色不早了,我这便告辞。”
瞬间再度笑容满面,奚景站起身,却并未行礼,“七叔之事,便有劳先生了。”
司卓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
他并未坐轿,而是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步。
月光洒下,为他镀上一层光辉。他忽的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笑意缱绻,“他现在才来找我,倒是让我意外。”
来人是一名身穿墨色衣衫的暗卫。他单膝跪地,说话的语气仿佛机器一般毫无感情,“司卓大人,王爷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