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作死炮灰后我爆红了+番外(184)

——呜呜呜,玉儿真是渣男本渣了,撩了一个又一个,偏偏脸盲记不住,猝死。

——晖姐好惨,就被这个死直男勾着,勾走了少男心。不值得,人间不值得。

——气死了,明知道be的可能性太大了,但是我还是坚挺站了这个cp救命,我人无了。即便赫连晖已经剖出心肠给她看了,她还是不懂。

——杀疯了,杀疯了。

剧情还在继续,赫连玉被说的气到离开大殿,只留下赫连晖依旧静静留在殿内。

一旁守候的内侍应怜蹒跚而来,低垂着身恳求:“陛下,去休息吧。你今日为了祈福,跪了如此之久……王爷不会喜欢……”您的。

赫连晖摇头,只道:“怜儿,你以为我是替她祈福吗?我活了这些年,身边人来的来去的去,生死早已看的太多了。”

“她的喜欢,我……不甚在意。”

“贵君死的那年,她尚是稚童。我坐在贵君身边照料他,目睹太多。心中只想到,我这一生,至死也要保住我的身份。”

“男者卑贱。”

应怜跪在地上,满目垂泪。

“我走以后,你出宫吧。她是个心地不坏的好人,至少比我好多了。”赫连晖怔了怔,突然笑道。

应怜浑身颤抖,只执意说:“若不是陛下,怜儿早已经死在宫中。”

画面突然浮动了,隐隐勾起那年他为宫侍时,因为容色太好,而被人陷害划伤了脸,却因此被陛下注意到,服侍至今。

“你是怕我的。”赫连晖只笑道,也不多语,起身缓缓向内殿走去。

他对他,不过是起了几分怜悯和同病相怜之苦。若非贵君当年将其抱走,假作女子,充当帝嗣。

他这一生,恰如他一般。

或许是早年被丢弃而死,或是被人抱走抚养,因容色较好,充入内廷,为那宫侍。

赫连晖走的慢,脚步虚弱无力。

画面跳转,回到多年前他为稚童时读到书卷里所言“女尊男卑”时的不解和争论,闪过他多年如一日披上女子衣物,闪过他第一次着男装,隔着墙壁与那人议论朝政……他这一生,有太多的求而得之,而那求不得……

“王爷啊,你是被那卖花童骗了。”

“如今时节,世人哪里爱乡野的素净栀子花,偏爱的不过那娇艳明丽的海棠。”

回忆停歇,他闭目道:“不要也罢。”

这段角色的心路跳转,配合着个人独白,串联起了过去的所思所想,最终化为一声自语。

弹幕都开始疯狂刷屏。

——麻了麻了,编剧杀疯了。本以为之前那段对峙已经虐麻了,没想到后面这段简直杀疯了。

——哭了,我儿子太惨了。他连开始都没敢过,就已经结束了。

——赫连玉你个渣男啊啊啊啊,只撩不负责的渣男,嘴上说着好兄弟,还不是对人女装心动了。

——呜呜呜赫连玉这个渣男忘了大明湖畔的“卿本佳人”的心声!!!

——妈妈,我要回家,在于不追剧了。小心脏要没了,怎么可以这么虐呜呜呜,还没到结局人就已经无了。

虞迟看着疯狂的弹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问:“有那么虐吗?这还没到我死呢。”

赵承轩制止住他的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捂住他的唇部,低声叹语:“不许说自己……死。”

炽热滚烫的温度,隔着肌肤传达了过来。

虞迟唔了声,含糊着声说:“知道了。”不等对方放开,他咬了口对方的手指,许是之前切了水果,还带着点淡淡的甜味。

“好甜。”

赵承轩缓缓放开手,呼吸微沉。

虞迟却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勾了勾他的鼻尖。

不知是谁先吻了上来,两人渐渐纠缠在一起。虞迟几近坐在他的身上,放肆地挑弄着对方的情绪,冲动,渐渐吻上他的唇部。

他的反应来的更快些,有些难耐地扣住他的背脊,冷静温和的面孔充溢着占有欲.望,终是忍不住附了上去,强势的夺去他的呼吸,唇齿纠缠,不知方休。

剧依旧播着,渐渐播到赫连晖临死前求见赫连玉那一幕。

宫殿内冷冷清清,寂寥无声,唯有殿外种植的海棠开的正盛。赫连玉来时,赫连晖跪坐在桌案前饮酒,面容如玉,一身红衣猎猎。

可他穿来,不像男主斐明修的肆意旷达,桀骜不逊,反而自骨子里透出冷清,孤寂。

“你来了。”

“你好自为之。”

得到这句回应后,赫连晖埋头笑出声,明明是在笑,未曾露出脸,却轻易地勾出那抹心中的失落。

他拿起桌案上一角插着那株栀子花,眼神如真似幻,低声说:“从来只是这个你。”

悲凉的配乐响起,镜头跳转,远近景切换到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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