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囤货物资上交了[快穿.六零]+番外(91)
王福贵也了解她的脾气:“行, 那一会儿再说。”
王福贵拿着鞭子赶着羊往车后的方向走,林涧珀看着落在王福贵头发上的雪, 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王福贵!你过来!”林涧珀喊住他。
王福贵往回走:“怎么了?”
林涧珀想起来自己空间还带了一批雷锋帽,就是军用带护耳的帽子, 这些帽子是在现代时,根据解放军55式冬帽重制的。
林涧珀站在车后, 小男孩坐在车里,那个角度看不到她,她从空间拿了三个雷锋帽出来,给王福贵的头上戴了一个。
有个红五星的雷锋帽配上羽绒服,显得羽绒服也不那么违和,有点像是军大衣。
王福贵从她手里拿了一个雷锋帽, 给林涧珀带上了, 他拍了拍她的帽子,转身去赶羊。
林涧珀准备从空间里, 弄一些温水出来让小男孩泡脚,她可以假装是从车后备箱里拿出来的。
她先从空间里找出一个空盆,开水壶还有很多,又拿了一壶出来, 往盆里倒了一些开水, 为了给开水快速降温, 她往盆里加了雪。
雪融化得很快, 她拿温度计放在盆里,看到温水降到37度的时候,她把水端上了吉普车。
林涧珀把水盆放在车后座的地上,对坐在后座的小男孩说:“赶紧把鞋脱下来泡泡脚。”
小男孩脱了皮靴和袜子,把脚泡在温水里,他的脚已经冻得通红了。
林涧珀回到驾驶位上,发动了汽车,因为王福贵在后面赶羊,车又推着雪,她开得速度很慢。
车速慢,行驶得也很稳,水不会撒出来,小男孩还在车上用温水泡着脚。
林涧珀跟他搭话:“小朋友,你叫什么?”
小男孩:“我叫那森朝克图。”
他说得很快,林涧珀完全没听懂:“啊?什么?”
小男孩可能是察觉到了林涧珀听不懂,他一个一个字拉长了音,又重复了一遍:“那—森—朝—克—图,汉语就是聪明的意思,姨姨可以叫我聪聪,阿爸也这么叫我。”
林涧珀:“聪聪你好。”
聪聪:“姨姨您好,那姨姨您叫什么?”
林涧珀:“我叫琥珀,你也可以喊我琥珀姨姨。”
聪聪:“hu……太难念了,还是叫姨姨吧。”
林涧珀笑了,她心想那个五个字的名字,不是更难念,她到现在也没记住,还是聪聪好记点。
车上吹了暖风,比外面暖和不少,林涧珀上车之后,把帽子摘了,冲锋衣也脱在副驾上。
聪聪把袄包着的小羊羔放到地上,他的王福贵给他披的冲锋衣叠了叠,放在后座上,又把自己的袄穿上了。
小羊羔很乖巧,蹲在地上,在舔聪聪的洗脚水。
林涧珀从后视镜上看到,这是一件长款带袖的袄,她想起来,刚刚聪聪好像管这个袄,叫大得勒?
林涧珀挺好奇的:“聪聪,你穿的这个,叫大得勒?大得勒汉语是什么意思啊?”
聪聪揪了揪自己身上穿的:“大得勒就是这种大袍子。”
开了二十分钟后,林涧珀停了车,她手插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毛巾出来,下车转到后车门,把毛巾递给聪聪:“你先擦擦脚,这水凉了,姨姨再给你换盆水。”
聪聪接过毛巾擦了擦脚:“不用了姨姨,我脚已经好了,不泡了。”
林涧珀弯下腰仔细看了看聪聪的脚,确实不红了:“那听姨姨的,再泡一回,巩固巩固。”
“行,谢谢姨姨。”
林涧珀端了水下车,从车后方又换了一盆水端了上去。
随后她又拿了雷锋帽下车,边走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件羽绒服,她是背对着聪聪的,聪聪即使回头也看不到她拿出东西。
她走到车后方的羊群里,套上了羽绒服,对王福贵说:“咱俩换换,你去开车吧。”
王福贵这次没跟她争,直接去开车了。
林涧珀跟着车赶了一会儿羊,觉得风吹得脸疼,她从空间翻出一条围巾捂在脸上。
没过多久,王福贵就下来替换她,林涧珀看了下自己手上的海鸥手表,从她刚刚开了二十分钟下来,才又过了十分钟。
林涧珀:“你再去开会车再来换我。”
王福贵:“别站着浪费时间了,快上车,老公有义务照顾老婆。”
林涧珀锤了王福贵一下:“你怎么自从到了这,天天满嘴胡言乱语!”
王福贵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不是就让你上车,你自己想歪了。”
林涧珀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狠狠地套在王福贵脖子上:“你就嘴上逞能吧!咱俩十五分一换,军人要服从纪律。”
王福贵敬了个礼:“是!我听老婆的!”
林涧珀又回到车上,查看了一下聪聪的脚已经基本恢复了,她弯腰把盆端起来,打算拿到车下聪聪看不到的地方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