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囤货物资上交了[快穿.六零]+番外(19)
林涧珀之前试过看空间里的手表,但是空间的钟表类的物品,全部都停在她装入空间内的时刻,推测跟其他物品一样,被“保鲜”了。
她想可能把手表拿来出的话,手表会开始正常的时间流速,但她也不能把手表拿出来用,毕竟款式太新颖了,无法在这个时代解释。
为了不吵醒徐山翠和丫头,她轻手轻脚地穿起了衣服,才刚把衣服穿好,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了。
燕婶子:“起来吧,收拾收拾,再走到村口就差不多5点了。”
徐山翠被敲门声叫醒了,正要起来,被林涧珀按了下去,林涧珀小声说:“山翠姐再睡会吧,别吵醒丫头,我已经收拾好了。”
徐山翠:“我送送你。”
林涧珀:“不用送了,昨天晚上不是开过送别宴了吗?”
徐山翠笑了,又躺了回去:“行,那我不送了,记得写信啊。”
林涧珀:“一定写,一到家就给你们写信。”
林涧珀打开门,发现燕婶子和铁柱、建刚一起披着月光等在门口。
燕婶子:“我们送你到村口。”
林涧珀:“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那天出村找包,到村口的路我认识了,不用送了,我怕你们一块送我,我想哭。”
燕婶子:“哎,这孩子,说得我也想哭了,那我不送你了,正好大妹那也离不开人。让建刚和铁柱送送你。”
林涧珀:“真的不用,我占着建刚大哥屋子两天了,让建刚大哥早点和山翠姐还有丫头团聚去吧。”
燕婶子:“那就铁柱送你去,外面还黑着,你自己走不放心。”
林涧珀没法再推辞,只得答应:“行。”
燕婶子把那个绿色布包递给林涧珀:“别忘了这个。”
林涧珀本来想假装忘记,把这十斤粮食也留下的想法,被燕婶子看穿了,林涧珀无奈地接过包。
燕婶子又拿出一个纸包塞给林涧珀:“必须收下啊,这是我的心意,是四个菜团子,你路上吃。”
在这么困难的时期,燕婶子一家收留了好几天,挤出了本来就不多的口粮分给她,如今她要走了,还要给她带上吃的,林涧珀鼻子一酸,真的哭了出来。
燕婶子:“莫哭莫哭,这孩子,你哭得我也想哭了。”
林涧珀忍了忍,把眼泪抹干净,笑着对燕婶子说:“您保重,有机会我会再回来看您的。”
燕婶子:“没事,来一趟不容易,写个信就行了,快走吧,别让二壮等太久了,要不你们去镇上来不及了。”
时间不早了,林涧珀拜别了燕婶子,和铁柱在月色下的小村庄走了一阵,便来到了村口。村长和一个年轻男人已经站在村口等他们了。
这个年轻男人的年纪看起来比铁柱略微大点,跟村长长得有三分像。
村长指这那个男人对林涧珀说:“来了啊,这是我儿子,二壮。”
林涧珀:“你们好,我是琥珀,耽误你们时间了。”
村长递给林涧珀一个纸包,纸包开着,是两个窝头:“拿着路上当干粮吧。”
林涧珀:“不行,这吃食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村长把纸包着的窝头强行塞到林涧珀手里:“穷家富路,带上吧。昨天的事,你也别埋怨我,这村子里的事,有人报了,就得去查,哪怕是假的也得去查,不查,就是我的失职。”
林涧珀:“没关系,我明白的。只是这吃食我真的不能要,您家挤出点口粮也不容易。”
村长:“你能来这个村儿,就是缘,就当这是我代表村里人给你的心意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涧珀不好不收下了,她想了想,把绿布包里的两袋粮食拿了出来交给村长:“这是两包粮食,我来这个村,也给村里添了不少麻烦,这两包粮食,您收下,分给村里人吧。”
村长连忙把这两个小麻袋推回去给林涧珀:“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林涧珀:“这粮食之前我想送给燕婶子,她不肯收。这些我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再带回去,路途又远,负担又重,我是真的拿着太累。”
林涧珀又指了指燕婶子和村长分别给的两个纸包:“ 再说路上干粮您和燕婶子都给我准备了,够我吃上好几天的。这两袋粮食,您就拿着吧,给村里的大伙分了,让大伙能上一顿饱的。”
林涧珀把两袋粮食往村长怀里一放:“您别说了,收下吧,给大伙儿分分,我得走了,要不赶不上去镇里坐车了。”
村长犹豫了一阵,想到村里每家每户现在的情形,还是收下了,他对二壮说:“介绍信拿好了吧?路上小心点。”
二壮:“嗯,拿着了。”
二壮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林涧珀最初跟他寒暄招呼之后,两人便再没什么交流,一直闷头走路,好在原本绿布包里的十斤粮食已经送了出去,林涧珀轻松不少,她平时不怎么注重体育锻炼,身体素质一般般,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背着十斤米走完两个多小时山路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