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神明的偏执爱意[快穿](25)
“这是之前那些猫们留下来的崽子,有些已经被领养了,就剩一只狸花和橘猫了。”谢辞颇有些嫌弃看着橘猫,“为什么这只这么能吃。”
“橘猫,十只里有九只是胖的。”
谢辞看向温言,“还有一只?”
“是橘猪。”
谢辞笑了,“看来好养活。”
谢辞给温言做了碗面,让他吃着,而他自己正拿着手机刷着表白墙,一连好几条都是今天他和温言的合照,不是夸他俩好嗑,就是说他俩般配,他的笑意止于在表白墙底下的留言。
“这个男的有什么好的,温言怎么就看上他了,选我多好。”
配吗?
当天夜里,这条信息的主人就做了一个梦中梦,把他吓醒了。
只不过谢辞才懒得去吓唬他呢,他正躺在床上诱,惑温言,只是不知道今天的温言怎么回事,怎么样也不肯上床。
“阿辞,我有事情,出去接个电话。”
谢辞目光冷冷,目送温言离开卧室。
都说七年之痒,这才几年。
谢辞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灯,他爬起来,悄摸摸去偷听温言打电话。
“学妹,你什么时候来跟我逛街。”
谢辞呼吸停滞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清。
“领带?他现在用不到。”
“手表?周年那天我才送的手表。”
“跑车他有了。”
“那个不行,太羞耻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跟温言说了什么,他迟疑着,“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羞耻了?”
谢辞看着温言的身体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染上粉色,突然想起过两天是他生日。
谢辞回到房间,他看着桌上的台灯,随后把他移开,一间密门出现在眼前,他推开门,里面灯果昏暗,有一些毛绒玩具和散落在地上的金链子,这些都是当初他为了困住温言而准备的,如今已经过去三年了,这间密室也很少打开了。
他把里面的玩偶抱出来,把那条链子断开,扔在一旁,还有那些小玩具等等,都收拾了,最后是摆在眼前的笼子。
这个笼子是他亲手打造,他还是舍不得毁了他,有很多次他都想直接把人带回来放在这里,每次理智都战胜了欲望。
密室门被带上,金笼的锁也不知去向。
温言回到房间就看见谢辞带着眼镜在那看书,“这么晚了,别看了。”
关上灯,温言依偎在谢辞怀里沉沉睡去,窗外的月色透着缝隙落在地上,谢辞思考了许久,最后哼笑一声。
第17章
“你们家这孩子恐怕是活不过而立之年。”
活不过了。
——
这晚温言突然从梦中惊醒,他一头虚汗,整个人看上去颓废极了,他开了床头柜上的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寝室。
“咳咳……咳咳咳。”
温言揉揉眼角,掀开被子一角下床,打开门走下楼,走廊上的壁灯有些昏暗,衬得他有些可怜,只见温言缓缓走去客厅,在饮水机前停下,拿起一旁的马克杯,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屋外电闪雷鸣,白光闪过,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
“咚——”后花园那头传来响声,似乎是有什么重物在敲门。
温言放下马克杯,朝后花园门走去,好像有什么身影在玻璃门前晃着,温言也不怕,拉开门帘,一个人身狐面的东西趴在自己面前,温言被吓得忘记了动作,猛烈咳嗽着。
温言看着这怪物的嘴微微张开,像是在咀嚼着什么,瞧见了他嘴里残留的碎肉,立马拉过门帘,往后退着。
那怪物开始捶门了。
“咚。”
温言立马跑到厨房去拿起砍刀,他壮着胆子走到门前,不一会声响消失了,温言拉开门帘,那个怪物消失了。
后花园某个角落,一个少年抓住了这怪物,他眼神漆黑,神色平静,看着这人身狐面的家伙在自己手上挣扎着,雨水把两人都打湿了。
这怪物还在朝他龇牙。
少年一手穿过胸膛,把他的心脏掏了出来,怪物浑身抽搐着,慢慢停止了,谢辞把他高高举起,血液混合着雨水落下地上,落在花上,又落在他身上。
妖冶又恐怖。
少年把他甩到一旁,怪物随风消散了。
他摘下一旁沾了血的,插在裤袋上,眼睛望着二楼那微微透着光的窗户,“真好看。”
温言这一晚并没有睡得很熟,梦里梦外光怪陆离,他发烧了。
温言以为他会就这样昏昏沉沉下去,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叫他,脱掉他的衣服,为他擦拭着满是汗液的身体,发苦发涩的液体流入嘴里,他又沉沉睡去。
直到天明,他才醒来。
一醒来,他就看见坐在自己床边的少年,他一手枕着自己的脑袋,眼皮微阖,似乎是察觉到温言醒来了,少年睁开那双墨色般的双眼,眼神关切问道:“哥哥,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