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站得不够高吗[快穿]+番外(136)
在柳云昭又一次拒绝他贴身照顾后,他再次提起之前的建议,“柳小姐,你真不考虑一下我?”
柳云昭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外面是成片盎然的绿意,他站在她身后帮她按着肩膀,温暖的阳光将他整个人染上光晕,他眼底的情愫比微风都要温柔。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柳云昭看着远方,青丝如瀑布般披散,她缓慢地眨了眨眼,发觉好像能看清些了。
正当男人要询问时,她偏头,“秦局座,你心思太多了。”
从秦阎接近她开始,她就知道秦阎心思不纯,柳云昭不探究,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但不意味着她看不出这些小把戏。
那日,她从魅色的窗口跳下,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只是兴味,还有惊讶,像是很意外她出现在这里一样。
秦阎心头一跳,之前他为了让柳云昭安心地呆在特情处,就算知道她顾安未婚妻的身份,也依旧选择隐瞒,甚至还刻意派人干扰她的消息渠道,让她一直误以为那个她得罪过的暴发户李版在抓她。
“我……”秦阎脑子里的解释成堆的冒了出来,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他下意识地想找出一个最完美的借口来打消柳云昭的疑心,但对上她那双眼睛,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女人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因为在病中,眸色略略有些涣散,却也多出几分寻常没有的脆弱,秦阎无法再欺骗她。
“抱歉。”许久,他才说出这两个字,心也像是沉入海底的石头一样,充斥着一种无法挽救和难以解脱的压抑。
秦阎不会欺骗她,但也不会将她的真实身份告之,如果顾安迟早会找到她,那么他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因为秦阎知道,没人能克制住不去爱她,其中也包括顾安。
而柳云昭和顾安的婚约是柳顾两家老人的约定,他不知道柳云昭会不会因为媒妁之言遵守。
“柳小姐这算是判了我死刑?”秦阎的帮她按摩肩膀的动作依旧未停,语气也是笑着的,只有双眼淀着无限的落寞。
他的余光看向门外站着的少年,“那个仆人为什么可以呢?以柳小姐的聪慧,难道看不出他狼子野心?”
柳云昭轻笑一声,攥住他的衣领让他的耳朵凑到自己面前,“秦阎,你以为跟着我很好吗?”
她的语气变得十分恶劣,“那个仆人叫公析寒,你看他是不是有些站不稳?因为我把他吊起来,让他只能脚尖踩在地上,就这样绑了一天,你要试试吗?”
秦阎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女人的呼吸就这样抓挠在他的耳廓,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才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如果我说我也可以,你会给我个机会吗?”他认真地看着她的侧脸。
他不怕疼,自小到大,他什么苦痛没有受过,如果是因为她,那么再痛一点能怎样呢?
柳云昭微微皱眉,松懈了拉他的力道,“愚蠢。”
她初见秦阎时,这个人是何等引人倾心的浪荡公子,眼里话中皆是薄凉,但现在,竟然跟个佣人争风吃醋。
爱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能让一个人卑微成这样?
柳云昭不懂,也不希望懂。
她从来要强,生来就是一身傲骨,她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祈求另一个男人的怜悯。
为此,她可以失去爱人的能力。
“什么叫愚蠢?柳云昭,你是觉得我爱上你愚蠢,还是我死缠烂打愚蠢?”秦阎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全部。”柳云昭道。
秦阎微滞,而后缓缓勾起唇角,“我也觉得,我精明了二十几年,怎么就在这件事上想不通。”
他从柳云昭的背后走到她的面前,俯身弯腰,伸手捧着她的侧脸,指腹轻轻摩挲,“柳小姐,你说你多有本事,我栽在你身上,不亏。”
柳云昭淡淡地看着他,将手腕的皮筋褪下放入他的手心,“秦阎,你要陪我玩,那也得耐玩。”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了一句话,秦阎指尖明显发紧,他喉结滚动,眸中欲念疯长,“好。”
柳云昭收回手,靠在椅背上,“好了,现在说正事,自从我病了以后,酒井和树有什么动作?”
秦阎将手中皮筋攥紧了些,吸了一口气,让自己迅速调整回正常的状态,“他盯上了顾安准备运往北境的武器。”
“这人惯是喜欢搞些不入流的小动作。”柳云昭语气带着些轻蔑,“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秦阎真是爱死她这高傲的样子,像高悬于苍穹之上的太阳,只配让人仰望,他问道,“云昭有什么想法?”
他已经将“柳小姐”彻底转变成了“云昭”。
更亲昵,也更暧昧。
“阴谋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阳谋,我要让他明知道是坑,还愿意往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