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我们该做的也都做了,便是知根知底、唇齿深渊也都体会过的。”
对方嘴巴一碰一碰的,这种让人耳羞的话就哒哒哒的往外蹦。
时栖一个直勾勾的注视,凤珏立刻就收起了刚刚准备开屏散发雄性气息的尾羽。
时栖开始说起正事。
“自古君臣有别,刚刚……爹说的话,你肯定都听到了,一会儿好好表现,别吓他。”
纲常伦理摆在那里,君为臣纲,永定侯就算辉煌百年,但臣永远都是臣。
况且,时栖替嫁这件事,确实罪责深重。
刚刚侯爷虽然是一副紧张又带着老顽童的感觉说出来那些话,心里肯定是挣扎又痛苦的,侯府人数众多,追究下来,全部处罚,会是一片炼狱般的场景。
看着时栖拽住自己衣袖,凤珏没忍住起了些坏心思,“都听你的,不过阿栖,今晚……去我寝宫还是我回兰珏王府?”
由于凤珏还没有正式举行登基大典。
他目前住在皇宫。
而时栖顶着兰珏王妃的名头,还住在王府中。
一边说,手上一个用力,将时栖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桌上。
轻轻一个用力,挤进去,站在时栖的双腿中间,低头询问对方。
“你别……”闹;
闹字未说出口,便被凤珏堵住。
他的动作小心而细致,一点点的摸索探路。
有力的长指托着时栖的后颈,不知多久,凤珏意犹未尽的舔唇。
声音带着不属于平常的黏腻,有着点撒娇的意思,“算下来,从回到京城到现在,已经有十几日都没有碰过你了。”
凤珏埋头,拱开衣领,咬了一下时栖的锁骨。
带着惩罚和怨怼的意味。
尖尖的牙齿在皮肤上用力,带着点疼,时栖直接在凤珏脸上咬了一口。
随后一副无辜的模样,“你先咬的我。”
对方被这一亲昵的动作挑起了情欲。
指尖捏了下时栖的耳垂,声音压低,低语咬耳,“晚上我回王府,免得你在宫里,我总忍不住想做……你受不了。”
?
凤珏一身白衣,银线绘制而成的锦绣图案都带着清冷,抬手落子时,动作凌厉干净,犹如雪松松针处滴落的雪水。
透骨寒,又独有风骨。
只是,侯爷看着凤珏脸上还未散去的牙印,总是忍不住分神。
“侯爷,您怎的频频分神,是不舒服吗?”
“没,只是疑惑皇上您脸上的牙——”印是怎么弄出来的;
话一出口,侯爷就立刻顿住。
脸都白了白。
「啪嗒」一声轻响,棋子落下,对方却是轻笑一声,坦荡无比,“阿栖咬的。”
语气亲昵宠溺。
侯爷的第一反应是眼角一跳——果然是他的孩子,就是生猛迅速!!
看看这成果,杠杠的。
一个小插曲很快略过。
凤珏来找侯爷还有其他事。
具体事件不详,只是时栖看到自家老爹将凤珏送出门的时候,脚步都轻飘飘的,下一秒就要上天一样。
“爹,凤……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脚都要飞起来了。
侯爷假咳一声,“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手。”
时栖:“……”
他年龄和凤珏差不多大,谢谢。
……
登基大典转眼即来。
之前抓到晚上空闲的时间就来嚯嚯时栖的凤珏,这几日都没有再来骚扰他。
时栖乐的清闲。
偌大的王府,都是他一个人的小天堂。
哦不,还有一群鸟儿们的天堂。
整日在王府里,逗逗鸟,遛遛鸟。
几乎都快把王府变成了一个古时的鸟园。
但是,鸟儿们很听时栖的话,虽然总是光顾王府,却没有将王府弄脏一星半点。
就在时栖纠结穿什么衣服去看凤珏的登基大典时。
自家老爹突然派人过来,说要接他一同参加登基大典。
并且给他准备了衣服。
看到侯府中,自己曾经居住的房间里放置的红色锦衣,眼底震惊。
“爹,这衣服也太过隆重了吧。”
“不会不会,皇帝登基可是大事,穿的隆重一些,总归是好的。”说着,侯爷摆摆手,示意旁边的人帮忙将衣服给时栖穿上。
红色隆重,却不显艳丽,衣摆、袖口处纹饰复杂掺着鎏金丝线,点染勾勒处是浑然天成的大气。
时栖本就白皙,这身红衣更是衬得时栖白皙至极,袖中露出的长指冷白分明,指甲修剪圆润,束起的腰带,勾勒出时栖劲瘦的腰身,妥妥的矜贵公子模样。
“等等!!爹,这是干什么?”
衣服已经穿好,时栖刚准备起身,就感觉有人在拆他束好的头发。
“当然得从头到脚都要打扮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