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苏浅将钥匙递给她,笑了笑:“我和靳烈有那么点事。钥匙你看好,他就麻烦你照顾了。”
说完她抱了抱王嫂,戴上墨镜像只骄傲的孔雀走了出去。
她这人好面子,主动离开怎么也要比被人赶出去好多了。
新家苏浅很喜欢。三房两厅的大平层,东边的阳台还能看到海景。连吹来的风都少了些许躁动。
就这样过了一周,她没有和靳烈联系,靳烈也没有打来电话。想一想也是,他们好像也没有再联系的必要。
入住新家的第八天,苏浅跟着团队去沙漠取景,拍摄杂志的封面和内页。
这地方信号不好,苏浅也不想受太多外界干扰,索性关了手机。所以并不知道,靳烈回国后找她找得快要疯了。
他整整忙了二十天才结束了日夜颠倒的生活。兴匆匆的回到家发现空荡荡一片,问了王嫂才得知发生了什么乌龙事件。
那天律师打电话来问了好多关于并购公司的事情,又赶上急着开会,他不怎么耐烦的交代一切按照计划实施。可是没想到律师把离婚这件事也算进去了。
他几乎都要忘了协议书和契约的事情。好家伙一回来老婆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靳烈气得差点爆血管,律师吓得大气不敢喘,期期艾艾的将离婚协议书拿给他,“靳总您息怒,您还没签字所以还没有生效。”
律师说得战战兢兢,他毫不怀疑如果杀人不犯法,这会儿他已经被靳烈给大卸八块了。
落款上写着苏浅的名字。很秀气的两个字,就像她的人,柔中带刚。可靳烈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他冷着脸将这几张纸撕的粉碎,转头告诉钟宁:“给我查苏浅现在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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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苏浅坐上了回国的班机,落地打开手机,信息如同潮水一样汹涌而来。铃声鬼畜似的响个不停,苏浅几乎要怀疑手机下一秒就炸了。
终于一两分钟后停了下来,足足上百条信息,都是靳烈发来的。内容差不多都是问她在哪,想跟她谈一谈。
苏浅犹豫几秒,将这些信息都删除了。她连白米饭都算不上,凭什么跟白月光去争。一个弄不好前面辛苦构建起来的都要坍塌。
在这个世界里,她还是明哲保身,过好自己的日子算了。
保姆车开到小区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苏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一进去发现客厅的灯怎么也打不开。
而苏母的电话一声一声响个不停。
在这一瞬间,苏浅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已经在暴走的边缘。她挂断苏母的电话联系了房东,说清楚情况后,对方表示十分钟后过来。
苏浅走过去将餐厅的灯打开,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关门时想了想,又拿了一瓶。
做完这些门铃刚好响了起来。苏浅打开门,看到了年轻的房东。
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卫衣牛仔裤,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他一开口,把苏浅的话给说了。
苏浅摇摇头,“我有点怕黑,你帮我看看吧。”
房东熟门熟路去阳台找来梯子,让苏浅帮忙把电闸拉了。鼓捣了一会儿,说灯没问题。他下了梯子打开电箱,随后轻笑了一声:“是跳闸了。”
他将电闸拨上去,摁下开关,灯瞬间就亮了。
苏浅眯了眯眼,对自己有些无语。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就没想到。
“不好意思,还麻烦你跑了一趟。”
“没关系,我就住在对面那栋楼,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房东说着愣了愣,“你是苏浅吧?我没有认错吧?!”
苏浅点点头,将其中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嗯,是我。”
房东接过水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看了你直播答题的综艺,你好厉害,什么都知道。”
聊了一会儿,房东实在热情,又顺便帮苏浅检查了热水器和燃气灶。苏浅不好意思,礼尚往来送了他一份带回来的小礼物。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房东表示自己该走了,顺便帮苏浅打开了门。
靳烈期待的目光在看到出来的是个男人后瞬间冷凝。冰冷的眼神滑过他的脸,最后落在了他手上的礼盒上面。
“你是谁?”
他一字一句,语气里裹挟着风雨欲来的冷。令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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