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在黑化[快穿]+番外(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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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光从唐宋家将阿树接回家,路上喂了几颗药给她,让她睡得更熟。连顾沉光将她抱进浴缸中,一寸寸仔细清理,她也半梦半醒,皱着眉却没有睁开眼睛。
他不知道唐宋碰过她哪里,但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都嫉妒地要发疯。
仔细擦拭她身上每一颗水珠,从发丝到脖颈,到前胸的柔软,到小腹,再往下是两条纤长的腿,可爱红润的脚趾。
一丝不苟。
做完一切,已经是半夜三点。
顾沉光坐在床上,从背后环抱着阿树,姿势像圣母玛利亚抱着她新生的婴儿,喉咙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他拨开女孩茂密柔滑的长发,露出瓷白的脖颈。
夜色晕影里,香软的皮肤格外诱人。
他忍不住俯身,舌尖舔吻着那小块皮肤,吮吸出一枚嫣红的印子。
阿树软绵绵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揉捏,无比乖巧柔顺。
也只有在她睡着时,才会这般乖巧柔顺。
她醒着的时候,面对他,永远都是不情愿的。
室内悄然,落下一声轻叹。
顾沉光起身,站在床边。
室内漆黑,只有月色从窗外斜斜洒进来。床上的女孩被笼罩在柔和的月光下,睡得格外安详沉稳,像是一尊玉雕镀上薄薄的银釉。
他一直站在那里,目光疏淡平稳,有种尘埃落定的坦然。
窗外清晨第一声鸟鸣,打破室内凝滞的时间。
顾沉光最后看了一眼阿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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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醒来时,肚子饿的咕咕叫。
墙上挂钟指向下午一点半。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努力回想昨晚是怎么从唐宋那里回到家,并且卸了妆还换了睡衣,但脑子里一片空白。估计是昨晚喝酒后她睡得太沉,连顾沉光怎么把她搬到床上,一点印象也没有。
身上的衣服肯定是顾沉光换的,阿树并不诧异。去年十月在海边别墅时,顾沉光没少给她换衣服。从一开始强迫到后来她完全放弃羞耻,其实也就短短半个月的事情。
只不过,她这次在唐宋家喝的烂醉,指不定她的顾叔叔要气成什么样子。
是她的错,一看到唐宋回国,就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阿树有点苦恼,但并不太后悔。
和唐宋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开心的。
而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
家里很安静,阿树起床后转遍屋里每一个角落,还试着扭动大门的把手,惊奇的发现,顾沉光竟然不在家里,甚至连门也没锁上。
她随时可以自行离开。
铁树开花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阿树摸不清顾沉光怎么想的,她以为他肯定要气得再关她几天,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把事情揭过去了,两个人连面都不见。
谢谢叔叔,叔叔真好。
阿树喜笑颜开,等给手机充好电后,立刻拎包出门打车回学校。
今天是周三,她下午第二节 还有课呢。
好学生不能翘课。
手机里躺着几条未接来电和信息,都是唐宋发来的。他知道阿树喜欢睡懒觉,十二点给她打过电话,但手机还是关机状态,就发了几条信息。
阿树给他回了个电话,约着晚上去吃食堂新出的砂锅鲶鱼。
他刚回学校,还没吃过这个菜。
两人甜蜜蜜地聊了好一阵,阿树到了教室要开始上课,不得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一节课昏昏沉沉的过去,阿树困得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等顺着下课人流走到教学楼门口时,才发现天色格外阴沉,厚厚的积云一层层压下来,闷得人透不过气。
唐宋在门边等她,“晚上要下雨,我带了伞。”
“嗯。”阿树无精打采,揉了揉眼睛,“我好困,下次不喝那么多酒了。”
她把今天异常困乏的原因归结于昨晚的十瓶啤酒。
丝毫没有察觉到,昨晚顾沉光为了让她熟睡,喂了超过平常计量的安眠药。
“嘶——”她活动着脖颈四肢,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感觉脖子后面一疼。动作间上衣后领处的布料摩擦过脖颈,莫名有几分隐隐作痛,似乎是摩擦到后颈处的伤口。
为什么会有伤口?
阿树头脑钝钝地,完全无法思考。她拨开披散的长发,侧头背对着唐宋,让他帮忙看看脖子的伤口。
“好像在哪里划破了,你帮我看看。”
唐宋小心地把领子拉开一条缝,避免再次碰到阿树的伤口。
他低头看去。
女孩皮肤细腻白皙,包裹着纤细脊骨,像在风雨里摇曳的孤枝玫瑰,瘦弱单薄,诱得人想要将其摘下,好生安放在温暖的玻璃罩里。
但唐宋的目光却牢牢定在她第二块脊椎骨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