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先生从不讲武德(85)
从宥言抱着尚鹤寅微一侧身,轻而易举避开这个火球,笑道:“一身阴气,不晓得你们杀了多少人才炼成了这门邪术?”
灰衣男人哇哇大叫,又结出一团火球,反手劈了过去。
灰衣女人双手在胸口揉搓,飞快地弹出一颗铅色的弹子,直奔枯树而来。
从宥言右手隔档,直接弹飞那颗弹子,袖中甩出一张黄符,凭空射出一道紫雷,直接炸飞那团火球。
就着惯性往下冲时,从宥言的身后同时飞出无数的甲虫,在空中首尾相连,环环相扣,结成一柄弯刀,闪着寒光向灰衣女人扎去。
黑色甲虫乌泱泱的铺满天空,赶也赶不走,前后东西,上下左右地包抄围攻,追捕啃噬着灰衣人。
那女人徒劳地驱赶了一阵,摸出一张蓝色的符纸,刚想点燃,从宥言的右手已抓住了她的胳臂。
五指只是微微一用力,便将灰衣女人整条手臂撕扯下来了。
黑雾般的.血.浆.飞得足有三尺高。
灰衣女人惨叫一声,栽倒在地,被黑甲虫逮住机会,顺着口鼻,窜了进去。
灰衣男人反身想逃,从宥言冷笑一声,弹指挥出一片药粉。
无色的药粉跟着空气钻进男人的肺部,灰衣人的脸色变了几个色号,腿脚僵立起来,
从宥言走上前,一脚踢飞了男人的脖子。
灰衣人的身上并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从宥言翻了半天,唯一感兴趣的便是六丁六甲符了。
将剩余的几张蓝色符纸贴身收好,他起身给小王的手机发了定位。
半小时后,商务车风驰而至。
从宥言一手一个拎起灰衣人的后领子,像扔死狗一样扔进汽车后备箱。
“啪”地一声带上车门,他叉腰笑道:“我可是有约会,忙彩礼的人,哪有那个闲工夫陪你们玩游戏,既然你们送上门来,便不要走了,我这里正巧缺两个药人。”
小王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狠狠一踩油门,商务车飞速的滑向城市的另一边。
翡翠湾08号。
达叔看着从宥言像饿死鬼一样扑在桌上扫荡着饭菜,生怕他噎死,忍不住问道:“你就没买一点吃的垫吧垫吧?饿成这样,吃相又差,你很丢咱们少爷的脸呢!”
从宥言吃得满嘴流油,豪迈地举着空下的饭碗,抽空抬起头,回了一句:“没空买吃哒,我得盯着寅儿啊。再来一碗!”
达叔哼哼两声,没好气地给他又盛了一碗饭:“搞得跟灾年出来逃荒的难民一样。”
从宥言端起第四碗饭,和着翡翠白玉金钩汤,搅拌几下,大口吃下,打了一个饱嗝,舒畅地叹气:“味道不错,好喝!”
简直就是饭桶!达叔气得胡子翘起:“你交了多少伙食费?再这般吃下去,家底子都要被你吃空了。”
从宥言歪着头,剔着牙:“达老头,你这样子很像一个凶狠恶毒的丈母娘哎,就是专门迫害好女婿的那种。”
达叔有点不明白:“我哪里恶了,我说得难道不是事实?”
从宥言板着指头数给他听:“你看哈,我和寅儿越是蜜里调油,你就越是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如今,我连吃一口饱饭,都要看你的脸色了,你不是凶狠恶毒的丈母娘,又是什么?”
“算了,看在你照顾寅儿长大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说罢,从宥言极没形象地开始脱衣裳,几下便脱成一只白斩鸡,不顾周围的诧异,往沙发上一躺,撒娇:“寅儿啊,我腰疼,肯定是刚才打斗时受伤啦,快帮我按按。”
从宥言的整片腰部都是青紫色的淤痕,有几处还冒着硫磺的味道,也不知他是如何撑到回家的。
达叔扁扁嘴,没再出言挤兑,打开柜子,找出一瓶红花油,递过去,道:“即便是受伤,你脱成这样干什么?很好看是不是?”
尚鹤寅含笑接过红花油,倒在掌心,糅合匀了,用力擦在腰背淤紫处,道:“疼,你就喊一声。”
从宥言舔着脸问:“那你会给我爱的抱抱吗?”
尚鹤寅一本正经摇头:“没有!”
红花油的药力,随着掌心的热度,轻重适当,缓解着腰痛。
从宥言舒服的直哼哼,得寸进尺地撅起身体,抬起腿:“其实,我这里也疼的…寅儿,顺便把这里也揉揉!”
“啪!”尚鹤寅毫不客气的赏了pp一巴掌,“老实点!”
从宥言皱眉扁嘴:“寅儿你就是太羞涩了,干嘛又打我呀?得亏我身体棒,才能忍受你的家暴哦。”
“啪!啪!啪!”不识相的某人又挨了几下打。
从宥言一边叫疼,一边求饶:“我受伤啦,真的受伤啦,求轻点打啊。”
尚鹤寅到底有些担心,果然停下来,掌心加速揉着淤青:“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