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6)

作者:水无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东方玄幻 关键字:主角:宋东阳、白浩 ┃ 配角:叶瞬、赵红尘、白书望 一夜之间,正邪颠倒,除魔大族宋家八十五人被满门**,武林震惊,唯一的幸存者居然是被江湖耻笑、被老爹废了武功、被从小当个废物养的庶出四子宋东阳,究竟是他带着血海深仇的报复,还是正邪间的又一场悬殊较量…… 点击展开

白浩愠色更甚,气极拔剑,剑鞘飞出一丈有余,夺步向前。待白浩靠近,宋东阳却收起折扇,背手而立,大喝一声;“不打了!我认输!”

白浩匆忙收剑、止步,怒目:“你!”

宋东阳面色一变,突然向前,一阵杀机扑面而来,白浩左手为掌,稍稍停顿,留八分,送两分,宋东阳却丝毫未躲,胸口相迎,大喊一句:“小心!”拽一下白浩,两人刚刚惊险躲过静安师太的拂尘,宋东阳却结结实实的挨了白浩这一掌。掌力虽只有二分,却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白浩惊叹:“你无内力!”宋东阳嘴角轻弯,呕出一口鲜血。

静安师太脚步轻盈,右手拂尘一甩,转瞬到前,白浩一手揽过宋东阳,一手拿剑,勉强抵挡,静安眼放红光,掌间生风。

“拂尘在右,她不是静安。”宋东阳大喝!

白浩凝目,扔下宋东阳,腾空而起,左手立于鼻前,默念:“定身、定心、定念。”顿时风声四起,天色将暗,静安师太停顿一下,却又冲上前来。

白浩挥剑,将将片刻便在空中画出繁杂的“清心伏魔咒”,剑顶符咒,刺向静安,静安慢慢闭上眼,忽而睁开,红光更甚,宋东阳折扇飞起,在静安身前环绕一周,扇子落地,静安这才闭上双眼,倒在地上,瞬间幻化成一堆白骨。

“牵线人偶!断其线,毁其念。”宋东阳捡起折扇。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众人早已看傻。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喊:“还有!”

江湖众人顿时乱作一团,突然而至的杀戮在院内四起,好像各处都有幻化成人偶的同门在相互残杀。

“白家弟子听令,先分后合,将人偶逼至一处!”白书望下令。

白浩带头,众弟子一身素衣,拔剑而立,手立鼻前,齐声阵阵:“班声动,北风起,剑气冲,南斗平。”声声如战鼓,激昂冲天。

四只人偶被逼至院内西南角,仔细看那人偶,居然三门五派弟子各有。白浩冲一小儿一剑刺去,徐奎上前,却一刀劈开白浩之剑,喝一声:“莫伤我儿。”说话间,已成人偶的徐万山,以手为刃,生生扣下抽剑派一弟子双目。

白浩心急道:“你儿早死!”

徐奎孤注一掷,步步紧逼:“万宗堂的人,我自会处理!不用旁人插手!”白浩看一眼,徐万山又送出一掌,挖走白家弟子一心。

白书望两步上前,剑气冲天,断掉徐奎一只臂膀,,一声惨叫划破天空。

白书望大骂一声:“妇人之仁。”收剑而立,气沉山河,“谁若再敢阻挡,视若同谋,与魔同除!”

声音落下,四只人偶如却如灌进新鲜之气,杀戮更甚!

白浩沉思:不对,是哪里不对?

内堂宴客,拂尘在左,静安还是静安。出外院后,她突然入魔……牵线者一定还在院中!他在哪里?四支人偶虽被逼至一隅,但阵法不乱,东南西北各取一角,若为四相,四象生八卦,一画开天,乾为天,在南,坤为地,在北。

白浩箭步飞升南墙墙顶,阴阳和合处主控心智,乃魔气最盛,离为火,在东,坎为水,在西。牵线为火,人在东,一定不会太远,是谁?到底是谁?

细看众人,木偶东侧,一人粗布麻衣,头戴斗笠。白浩挥剑,瞬间跃前,一剑下去,劈开斗笠,帽下之人飞起,粗布麻衣皆碎,漫天花瓣飘落,红衣男子踏着秋梨海棠缓缓落下,肌肤胜雪,似笑非笑:“魔道冥司座下,左使天尊赵红尘。”

人偶线断,四人瞬间皆为白骨。

宋东阳从混战之初,便选了最远一处角落静静观看,看到斗笠,想起宴会上的一撇,不自觉就向前几步,顿时惊为天人:“这魔道中人连男子都这般妖艳!”

白书望道:“不知阁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你们开这个除魔大会,不就是要除魔?我既已前来,你说为何?”

静安如何短短片刻化魔而亡,众人都看在眼里。现下听赵红尘所言,更是脸色骤变,一个座下左使就如此厉害,魔道冥司到底是人是鬼?

白浩上前:“善恶有终,报应不爽,如若要战,定当奉陪!”

“对!”

“杀!”

他话一说完,众人仿若又注入力量般声声附和。绝处有时不过是假相,缺的也就是一句“不怕”,况且这毕竟是在除魔一族齐聚的青城。

赵红尘缓缓抬手,指间轻触,花瓣飞出,却如离弦之箭,飞入人群。

那人身着玄色长袍,三十有余,双目如电,目光如炬,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只用两指便接住赵红尘的一片碎瓣。

赵红尘懒洋洋道:“叶家向来不过问这江湖事?今日为何舍得离开你那荒岛,走入这片污浊。”

众人听得出赵红尘话语间满是嫌弃,却无人敢言。

这人双手背后,身材颀长:“除魔三族,两族已灭,契约尽毁,叶家为何不能踏入江湖!”话一说完,便起身飞至擂台中央,立于宋东阳身前。

“是何契约?”白浩问。

“三族具在,各自修行,若留一族……”赵红尘缓缓道,“魔只为魔。”

“各自修行……所以你的意思是,宋家之事与魔道无关?”宋东阳道。

“不止宋家,还有二十年前的赵家!宋公子,你以为这相安无事的几十年是如何得来?真当我魔道怕了你们?不过……呵呵……魔一定就是魔吗?合久比分,最贱不过人心。”说罢看一眼叶家人,“叶瞬,叶家现在是要站边了?”

叶瞬道:“叶家要站的从来是道与德,而非善与恶。”

“呵呵……”赵红尘掩嘴轻笑,“对了,老尼姑和那几个废物,我见之时,已是死人,化为人偶不过是好意,给你们提个醒罢了!” 说罢,脚下一蹬,花瓣四散,“因果不虚,道德自在。”香气尽落,人亦消失……

是果非果,这一夜,注定有人无眠。

月色如歌,夏夜蝉鸣。

宋东阳瞧瞧这窗外人影,伴着哀声叹气,来回徘徊,实在让人头大。朦胧之间才刚刚睡下,喝了药,又实在不愿起身。谁知这人甚是执着,足足有三刻。

愣头、愣脑、还愣心,原来这白家公子竟是个呆子。宋东阳披上外褂,推开房门,大喊一声:“你晃够了没?”

白浩看一眼宋东阳,尴尬裂嘴一笑。

宋东阳看得脑仁生疼,这人没有表情还算英俊,笑起来可真够难看。

白浩走近几步,把一白色瓷瓶塞在宋东阳手里:“今日是我不对,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既不是杀人放火,又不是□□掳掠,干嘛搞得和偷情一般难为情?”

白浩不解,这几句话放在一起到底是何深意?

宋东阳自觉失言,补一句:“白兄,我的意思是道谢而已,不必如此为难。况且,你若伤了死了,谁给我付花酒钱?这么一想,我才应该谢你,一掌下去,还记得留我条小命。”

“我确实武断,白浩欠你一命。”

“宋东阳,你对面站着的可是个木头。”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跟这木头说话,他能听懂?”叶瞬拿着酒壶,从房顶翻身而下。

“你在上面有多久了?”宋东阳问。

“也未多久,从这木头走过去,走过来,又走过去。嗯……两刻有余。”

白浩吃惊,他居然丝毫未觉。

“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我屋顶喝酒?”宋东阳简直要疯。

“额!”叶瞬打一酒嗝,“对……对啊……”说完一手抓起宋东阳的手腕,两指探脉:“虚中有稳,已无大碍,只是气息游移,无法聚拢。宋东阳,你这内丹也散了许久,再不想办法,怕是要废了!”

宋东阳抽回手腕,道:“叶兄医术了得,但……真够多事。”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叶瞬委屈道。

“既无相识,何来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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