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入命+番外(90)

作者:眉如黛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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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涵耳廓发烫,面上还装作文雅端庄,温良谦让,低声提点道:“我容貌平平无奇,多亏梦里有一个剑冢主人的身份,可以稍微……稍微夸一夸我的剑术。”

赵杀想了一想,果真抹去了许多肉麻之语,中肯写道:小时不识月,呼作许青涵。身如玉桂树,剑指白云端。

许青涵看得目光游移,眼前如有万丈霓虹,耳边亦似春雷闷响,其血脉贲张、欢喜雀跃之处,难为外人道也。

可惜赵判官赋完此诗,灵光已尽,在第二面断龙石前久久沉吟,仍是难赋新诗,只好又敲开了一坛封泥,灌下四五口闷酒。

许青涵定了定神,悄悄俯下身,为赵杀研起新墨。

这第二块断龙石上刻线极多,分明是要填一首长诗,赵杀苦思冥想了数盏茶的工夫,总算有了些许头绪,喷着酒气,涂涂改改,提笔写下第二首诗。诗曰:剑冢有白莲,笑靥何甜甜,仗剑江湖间。仗剑江湖东,仗剑江湖西。仗剑江湖南,仗剑江湖北。

许青涵将此诗无声诵读了数遍,人忍不住要笑,嘴角翘起又按捺,按捺又翘起。

然而赵杀绞尽脑汁,接连赋了两首新诗,再想提笔,确是腹中空空。

他摇摇晃晃地走回箱边,捧着酒坛又喝了几大口,喝得醉意熏天,依旧诗兴难寻。

许青涵见他脚步趔趄,忙伸手搀了赵杀一把。

赵判官借势软在美人肩上,枕着鸦羽长发,看着芙蓉玉面,闻见隐隐冷香,于心中一瞬不瞬地描摹了许久,重重打了个酒嗝,心思百转,总算将一番心意凑成文章。

他扶着石壁,自己步履歪斜地走到断龙石前站定,提笔草草写道:呵,呵,呵……

许青涵只当他醉得深了,在一旁弯眉而笑。

谁知赵杀在三个“呵”字过后,缓缓续写道:持剑向天歌。白衣凌绿水,红尘止风波。

赵判官醉眼蒙眬地扫过石壁,颇有几分志得意满,自觉这第三首小诗最妙——开篇写狂喜之意,旋而接剑客豪情,末句既有色彩之妍丽,又有天下之浩大。

他回头一望,发现许青涵果真看得眼眶泛红,朝他静静而笑。

赵杀醉意冲头,忍不住问:“青涵,你也喜欢这第三首?”

许青涵愣了一愣,然后才含笑应了。他其实知道赵杀诗文平平,但这墨迹晕开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叫他心头欢喜。

赵判官喜上眉梢,顺势求道:“我今日实在写不出了,还剩五首,不如免了吧。”

许青涵入梦以来,统共收下赵杀四首新诗,早已心满意足,只是看着赵杀满腹忧愁,便忍不住想叫这人更为难一些,柔声笑问:“那拿什么相抵呢?”

赵判官醉意冲头,不甚灵光地想了半天,忽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许青涵登时神色大变,人手足无措站着,脸颊滚烫,万万想象不到赵杀喝醉了酒,会是这般情状。

待意中人赤条条投入怀中,他仍僵立原地,欢欣得不知如何是好,直到赵杀再度亲了亲他侧脸,伸手去脱他衣袍,许青涵才稍稍拦了一拦,低声问:“一夜抵一首?”

赵判官即便是酗了酒,恍惚间听到这句话,仍吓得浑身绷紧:“青涵,一次抵一首,好不好?”

许青涵听得长睫轻颤,佯装沉吟,过了许久,才当着赵判官的面勉强应下。

赵杀长舒了一口气,酒壮色胆,抱着许青涵再度胡乱亲了几下,只是人越亲越歪,想亲许大夫翘起的嘴角,却每每亲到那人耳珠。

许大夫笑意更深,解下佩剑,将外袍从肩头扯到臂弯,随手取了束发竹簪,袒露胸背,席地而坐,将赵杀面对面地搂进自己怀中。

他微微红着脸,扣着赵杀的手,按在自己胯下硬物上,轻声问:“王爷知道这是何物么?”

赵判官亦是老脸通红,犹豫了许久,才结巴答道:“是药……药杵。”

谁知许青涵双颊绯红,轻轻咬在赵杀耳廓上,一字一字地教他:“不对,是大药杵。”

饶是赵杀脸皮极厚,醉意极深,也被咬得微微一颤,摇晃着想从许青涵腿上撑坐起身。

可许大夫把他搂得极紧,将食指探入赵杀后庭,以指腹摩挲起甬道嫩肉,却始终不碰微微发痒的要害之处,手指还一度抽出,在穴口轻轻画圆。

赵判官在这醉意之中,手足无力,神志昏沉,再记不得什么道德文章,股道中很快便溢出清液,肉缝不住翕张,人含糊乞饶道:“不要……捉弄我,青涵。”顿了顿,又低低重复了一遍,“青涵,不要捉弄我。”

许青涵气息骤沉,用力箍紧了赵杀,隔了好一阵,才把眼中湿意按下,双手松开几分,反反复复地轻啄赵杀脸颊,温声道:“全听你的。”

他一手抬高赵杀腰身,一手扶着自己怒胀阳具,将肉刃慢慢顶入逐渐湿润的穴口,才送入两分,肉根立刻被穴肉含紧,一时再难深入。

许青涵低笑起来:“别急,要做五次呢。”

赵判官听到这句,人突然寻回一丝清明,惊慌之中,反倒将穴肉绞得更紧。

许青涵只得不住吻他眼角,亲他汗湿发鬓,许久之后,赵杀这才一点点松了力,借着身躯之重,把粗长肉刃勉强吞到尽头。

许青涵双手握在赵杀腰间,哄得他用力坐下,再直起腰身。

赵判官醉得深了,股间汁水淋漓,初时虽然百依百顺,极好说话,渐渐地便开始动手挣扎,出言聒噪,一个劲地嫌太快、太深。

许青涵只好把外袍彻底脱了,垫到赵杀身下,自己压着人辛勤劳作起来,拿双唇堵了赵杀的嘴唇,借着潋滟春梦,把热液一遍遍地灌入赵杀窄穴。

到了最后几回,赵判官硬生生被做得改了口,嘶声求道:“我不成……实在不成了,我还是改回写诗吧。往后再写诗赠你……”

等翌日酒意散去,赵判官就发现自己卧在素白的柔软外袍上,不单头痛欲裂,全身瘫软,还剩了两三首的诗债,心中萧瑟可想而知。而那罪魁祸首,正立在不远处,披着玉白色的单衣,散着发,神采奕奕地拿宣纸拓着石壁上墨迹未干的诗文。

赵杀原本想抱怨两声,却发现嗓子又哑得厉害,生了半天闷气,还是乖乖掐了法诀,施了个术,好叫许青涵能如愿带走这叠赤诚情诗。

许青涵看见赵杀施法的那一道流光,人微微一怔,而后回头一笑,朝赵判官道:“呵,呵,呵。”

他挥了挥手,自己出了梦,又过了片刻光景,赵判官才想起许大夫吟的是自己第三首诗。

许多年光之前,有白衣小童同自己学艺,私底下最爱练些剑法,听闻他要领兵打仗,便执意改练起二十六路破阵长枪。

呵,呵,呵,持剑向天歌……

赵判官微微合了合眼,人被蜃珠牵扯,直接跌入了最后一场幻梦。

而酆都院中,白色桃花重开,许青涵珍而重之地捧着一叠纸,自花下走回他青瓦白墙的院落。

赵判官一睁开眼,便看到一片僻静荒山,他家阿情正一个人卧在一块巨石上,穿着破烂红衫,束着残损腰铠,身形颀长,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一根青草。

草叶上下地晃,脚尖也懒散地摇。

赵杀立在三丈开外,遥遥望了一阵,忽然大步朝阮情走去,步履极快,身体前倾,最后数步几乎绊倒在碎石之中。

当他站稳身形,低头看时,才发现身上极沉,自己也披着一副重铠,腰间有佩剑匕首数把。

赵判官慢慢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盯着身穿戎装的阮情,嘴里颤声问:“阿情?”

阮情原本还在小憩,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睛,翻了个身,趴在巨石上往下看,眼角晕着一线绯红,像是醺醺桃花。

赵判官声音更轻了一些,低声道:“阿情,是我。我入了你的梦。”

阮情闻声瞪大了眼睛,认真看了一阵,忙垂下手来,摸了摸赵杀脸颊,欢喜道:“赵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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