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和小怨种斗智斗勇的那些事(78)
“顾南召,你这是要作甚?!”
“做陛下想做之事啊,陛下学坏了。”
南召殿的机巧属实麻烦,大门打不开人就翻墙进去,好在寝殿的门他是会开的。
小皇帝还装着一副中了药的模样,人被放在床榻上就瘫着不动,反应过来时,顾南召已摸到床头的镣铐,把人手锁住。“陛下猜怎么着,臣去了刑部一趟,彦青居然是陛下早早安排接近臣的,臣是真的没想到啊。”
“顾南召!你下去!”
“别呀,陛下中药了不是,臣这就帮陛下疏解疏解。”
小皇帝解开手上的镣铐,把顾南召掀翻。“胡闹!”
“啊~原来这镣铐是这样解的啊,这机巧还真是藏的深。”顾南召又整个人压上去,抓着小皇帝的手再次套进镣铐里。
这次小皇帝算是闻到了他身上酒味。
“顾侯,孤可不记得有赐酒给顾侯。”
“陛下同戚公子走了,太后看我可怜赏的。”
“下去!”
镣铐再次被解开,小皇帝翻身而上。“顾侯越发聪明了,孤居然没诓住顾侯,还真是失策了。”
“陛下要送予臣的东西呢?臣可是一路不分日夜的赶路拿回来的,也是时候看看里头是什么宝贝了吧。”
“顾侯就知道里头不是琴弦?”
“什么琴弦能有数十斤重。”
小皇帝也演不下去,闷着脸去把东西拿来。寒铁铸的一把好剑,剑柄可双手握住,剑身闪着精光,上刻“召卿”两字。
“顾侯何时猜到的。”
“依陛下性子,真要不搭理臣,陛下那晚回宫时将军府的密道门还留什么缝,可不就是怕臣打不开嘛。”
“陛下真的不想搭理臣,还打臣什么板子,卡着宫门下钥的时间是否太准了一些。”
“陛下真的不想搭理臣,臣怎每每醒来身上都沾了陛下身上的熏香味。”
“陛下真要决绝,暗探还能听臣说一字一言,德顺再怎得可不是个恶脸相对的人。”
“可臣真的担心陛下,好好的怎就着凉了。”
顾南召随手把“召卿”丢到一旁,调侃着:“陛下是不是有何事还没做。”
“顾侯怎知道我要如何处置那人。”
“臣用不着知道,暗探知道就行。”
“顾南召!你做什么!”
“……”
“下去!”
“陛下确定?”
“你这是以下犯上!”
“嘶,陛下……”
“别动!”
两人闹了好一阵子,闹的谁也不舒服。顾南召含住小皇帝的耳垂慢慢磨着,就是不肯撒口。“陛下可知那彦青怎的教臣的。”
“不是我……”
“是不是陛下做的重要吗?陛下真是为了臣费尽心思啊。”
“是你先把兵法都用到我身上来的,还不许我算计你不成。”
“那陛下现在可知,臣是何等心思?”
顾南召褪去朝服,里头可不就是那套婚服么。“陛下可喜欢,我帮陛下也换了吧。”
“你哪来的?”
“早就带出去收着呢,陛下怎就是不肯等呢。”
小皇帝合上眼眸,不是没有等过,只是等待的日子太过煎熬。
“陛下可觉得委屈了些,无媒无聘的。”
“顾侯怕是在说胡话,应该是顾侯委屈了,无名无分的。”小皇帝记着顾南召的伤处一处处检查着。“那日可伤的厉害?”
待检查到顾南召的小腿时,小皇帝眼神冷的吓人。“那人的脚筋留不得。”
“凭他,伤不着臣,臣装的。”
这话一出,小皇帝脸黑下来,在人小腿上揪了一把。“滚下去。”
“别恼别恼,臣下去便是。”
“顾侯这样才乖。”小皇帝声音嘶哑着。“你要那种药做什么。”
“臣想在那人背上刻一副渠匣国宝藏图。”
“嗯……顾侯心思怕是歹毒了些。”
“陛下与臣,手上都不干净,还谈什么歹毒不歹毒的?”
“哥哥今天真好看。”
“嘶……卿儿,你……”
“顾南召,你下去!”
“不是说南召殿里,何事都依我的吗?哎,卿儿别哭啊,我下去我去下。”
夜雨倾来细无声以润芳泽,近不知蓬莱在何处只知身处巫山,轻狂夜话嘈嘈不知深浅高低,只问可欢喜。红烛燃尽蜡泪淌干,端的是心性所至。
棣了血,白里透樱红。暖了冬,再不觉夜里寒。
第49章 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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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
顾南召抱起被子捂住脸,“陛下该上朝了。”
“哥哥迷糊了,年节免朝十五日今个初一不用上朝。”
“那陛下总该去太后那请安。”
“哥哥陪我一道去。”
“成何体统。”
小皇帝不管,顾南召不去就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