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西窗+番外(16)
迟月揺话都说不清了,还急急反驳他:“才不是!夫人,嗯……夫人是顶顶聪明的……”
凶得很,竟似欺负了他一般。
季蕴又笑。
“或许。”他道,“否则怎会捡来你这宝物。”
手掌揉捏着,白皙小乳泛了绯色。小郎君偎在他怀里轻轻喘,手指在腰后小小抓挠,并不舍得下重手,隔靴搔痒一般,挠得衣料沙沙响。
如此这般温存一会儿,小郎君被轻轻放倒在床上。衣着散乱,春色大开,双手无力垂于散乱乌发间。
在他胸上作乱的手停下,取而代之的是湿热唇舌。
小郎君短促地“啊”一声,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望见乌旋发顶。
夫人在吸他的乳。
赵府主母,他的恩人,他的主人。他痴心恋慕与侍奉的神明。
含着他的乳头舔舐轻咬,粗砺舌苔反复刮过乳孔。不时吐出乳头,转而亲吻揉得酡红的软嫩乳肉。
迟月揺在这过分刺激中绷紧脚背,哭叫着攀上高峰。
季蕴摸了花穴淫水,恶劣地细细抹在小郎君胸口。鼻尖扫弄着嗅,一股隐隐腥骚的甜腻气息,羞得小郎君要哭出来。
“这便受不住了?”季蕴孩子气地使坏,“那便打止罢。”
“不,嗝,不行!”小郎君打着哭嗝反驳。虽未明说,他也依稀知道要发生什么。
“夫人亲妾……”
季蕴便笑着同他接吻。呜呜吻了片刻,小郎君懊恼道:“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
小郎君嘴张了又张,最终闭着眼,睫毛轻颤道:“夫人,亲亲妾的奶子吧……”
怕季蕴不满意,又小声道:“求求您……”
第20章
这本是季蕴哄着他说的,自然可以预料到说些什么。然而季蕴仍下腹一紧,喉咙干涩了。
谁知迟月揺又抓住他手:“算了,算了吧。”像是觉得他会不乐意一般。
季蕴眉头一挑正要问,小郎君一边委委屈屈地用手心擦红艳的乳,一边道:“上面有……水,脏……”
他还记着呢。
季蕴从了他,放过小乳,转去吻柔嫩肚皮。小郎君不说话,动作还顺从贴合,心底却有些低落了。
不该不快活,还是不快活。
夫人……到底是夫人。
他正分神,忽觉下身异样。偏头一瞧,真羞得要哭出来了,哪管什么干净不干净。
“夫人……别,别……”
季蕴将毛发稀疏的小小男根吐出,抬眼看他。
“如何?”他声音低哑。
“您是夫人,不成,不成的……”
做妾的,合该是叫人作践。不说老爷那样,就是好伺候的,也是妾爬上爬下,他们躺着享受。小郎君涨红了脸,不知要哭还是要笑。
季蕴叹气,清瘦手腕抬起,摆弄他的脸,两指将嘴角撑上。
“莫哭,莫哭。我不喜你哭。”
小郎君怎敢让他不喜,顺着勉强做出个笑。
季蕴继续道:“郎君一哭,我心里便疼。”
好嘛,又要哭了。
季蕴打定主意要侍弄他,重新含住那小玩意儿。小郎君自个儿都极少碰那处,随意吞吐几次便泄了身。淡淡的阳精无甚腥气,季蕴拉开帘子,俯身吐进昨晚那盆里。
回身去,有手指擦过他嘴角。
小郎喏嚅道:“边上,沾了一点……”
季蕴道:“要沾更多的。”
他托住小郎君细腰,将玉腿架到肩上,身子便朝他大开。埋首进花穴,舌尖抵住花蒂轻轻舔。小郎君水极多,还未探入,淫液便顺着下颌,滑入衣襟。
在入口逗弄一会儿,舌尖模仿性器在花穴浅浅刺探,搅动一片水声。小郎君隐隐有哭音了,一阵一阵的,腿无力地高高搭着,脚趾在季蕴背后不住地磨。
“这般哭我倒喜欢得紧。”季蕴笑道。
话音刚落,小郎君竟在背后蹬他一下。自然未着甚么力,调情一般。
季蕴眯了凤眸,刻意将穴口吸得啧啧有声,又亲又舔,不给一丝喘息机会,直将小穴吸得红肿,小郎君弄得哭叫着喷水才罢休。
这般数来,小郎君已泄了三回,着实有些累。季蕴放他下来,搂在怀里。小郎君安安静静地偎着季蕴,仰头扯着袖子,细细抹去他脸上、高挺鼻尖上所沾淫液。季蕴沉沉回望着怀里小人儿。
休息一会儿,迟月揺伸手去摸他亵裤。他拽着裤边微微往下扯,蛰伏的巨物即刻跳出来,将他吓一跳。
手指小心探过去,戳了戳硬得冒水的马眼。
“好大呀。”他小声说。
阳物精神地跳了跳。没法子,这物事不像他主人那般沉稳。
季蕴只闭了闭眼,低哑着嗓子。
“摸我。”
小郎君乖乖握住它。他马上发觉单手握不住,于是抽出环着季蕴腰的另一只手。此时手还微微抖,却努力为他上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