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待嫁太子妃(279)
“我......我没有啊,只是少公子交代奴婢,他休息期间,不允任何人打扰的。”
容霖无奈一笑,“我就去看看,确定他没生病就好,你让开 ,我看看就走。”
“不行庄主,你不能进去。”
珠儿双手扒着门框 ,脸上血色褪尽,战战兢兢不敢直视容霖。
容霖眉心陡然蹙起,瞟了眼容笙紧闭的房门,盯着珠儿,“笙儿不在屋里对吗?”
珠儿紧咬下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让开!”
威严冷厉的声音吓得珠儿猛得一个寒噤,战战兢兢不得不退到一边。
房门被猛得推开,自是什么都没有,容霖背对珠儿,脸色阴沉的吓人,冷着声音问道:“人呢?去哪了?”
“奴才不知。”
“不知?”
容霖骤然转身,“不知你拦着我做什么,老实交代,人去哪了?”
“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珠儿吓得双膝跪地,抖着声音不知所措,容笙出门只交代自己要拦着容霖,莫让他发现自己不在庄里,至于为什么,以及他要去做什么,她全然不知。
“烛照,幽荧......”
原来只要自己开口,这两人定会在他话音没彻底落下时出现,可眼下容霖一连叫了两声,也未见这二人身影,不禁恼火。
“人呢?都死哪去了?”
一声怒喝,吓得周围当差的家仆腿脚发软,管家刘伯战战兢兢一路小跑,他就知道,此事瞒着庄主不妥,这么大的事,简直太过荒唐。
“庄主别动怒,老奴在呢!”
容霖眉头拧的可谓紧了又紧,盯着刘伯冷声道:“人呢,都去哪了?”
刘伯微微思索,无奈摇了摇头,小心翼翼道:“少公子带着烛照、幽荧跟月将军出去了。”
听到容笙跟月清川一起出去,容霖心脏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去哪了?”
刘伯咬唇,正思索着该不该说,容霖已一个箭步冲到了跟前,低吼道:“快说,他们去哪了?”
“皇......黄陵。”
刘伯说完,容霖脑袋嗡得一声,他就是再笨,也猜到容笙跟月清川去做什么去了,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自己不敢面对的情愫,他浑身忍不住的发着抖,冲着身后吼道:“云贺,邵洵,集结庄里所有暗卫,随我去黄陵。”
容霖喊完,正要转身回去拿剑,刘伯接下来的话让他骤然腿软。
“庄主,所有暗卫都已经被少公子带走了。”
“你说什么?”
容霖脸色铁青,扶着身旁梁柱才堪堪稳住身形,须臾,急速跑回房间,拿了佩剑,快马加鞭朝黄陵而去。
容霖心焦如焚,心乱如麻,刺杀皇上危险重重,他担心容笙,亦担心白凛,至亲至爱,这是将他彻底推到了两难之地,想逃也逃不掉了。
白凛果然未带多少随从,细数过去,宫娥侍卫,不足百人,人数似乎远比月清川想的还要少一些。
白君漠隐在暗处,看着白凛装腔作势祭拜父皇母后,心里的恨愈渐浓烈,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
可眼下不行,决不能让白凛的血,脏了父皇母后的陵墓,只要祭祀一结束,他绝对第一个冲上去杀了白凛。
看到白君漠浑身发抖的隐忍,月清川将人手紧紧攥住,“别心急,我会让你亲手杀了他的。”
皇家祭拜祖先的流程颇为繁琐,容笙咬着嘴唇盯着白凛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可搜遍脑中记忆,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有机会见过他。
祭祀结束,白凛转身瞬间,一直站在容笙身后的烛照突然一个腿软趴到容笙背上,惊恐的瞪大眼睛盯着白凛。
“你怎么了?”容笙回头,盯着烛照道。
烛照口舌发干,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前他们要刺杀的目标不是庄主的心上人寒素吗?
幽荧显然也认出了白凛,下意识得拽了拽烛照,抖着声音道:“少少少公子,你确定眼前咱们要杀的人是当今圣上,白白白白凛?”
容笙皱眉,他没见过白凛,自是不敢确定,“应该是的吧!怎么了?难道我们认错人了?”
“有有有可能?”
烛照目不转睛得盯着白凛,眼前人他曾近距离的见过好几次,绝不会认错,就是庄主的心上人寒素,可为什么转眼就成了当今圣上白凛,以及他们今日要刺杀的目标。
他的身份庄主知道吗?如果庄主知道他们来刺杀寒公子,会是什么反应?
烛照幽荧心如捣鼓,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正思索着要不要将他们所知告诉给容笙,月清川突然悄无声息走了过来,一脸错愕道:“怎么了?”
“清川哥哥,那个穿蓝色锦服的真的是白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