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待嫁太子妃(205)
“所以你就不择手段,滥杀无辜,勾结番邦,把整个南越国搅得一团乱?”
“是又怎么样?既然我得不到,那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你疯了!”
“我是疯了,是被你们逼疯的。”
“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怪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能有今日,都是拜你们所赐,我要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们把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还给你们,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要让全天下的人都敬畏我,服从我......”
白凛突然变得异常激动,一只手紧紧的捏着白君漠的下巴,愤怒的双眼变得猩红,他要拿回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他只不过是换种方式来拿而已。
他要让他的仇人以及暗地里嘲笑他的人全部都去死,不,他要让他们一个个生不如死,要让歧视他的所有人都去下地狱。
白君漠只觉得下巴似乎要被白凛捏碎般疼的他眉头紧拧,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白凛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小时候的画面在眼前浮过,他们年岁相当,自小一起习武练剑,一同听学研习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一起玩闹,欺负先生,一起捉弄宫里的宫娥太监,甚至连受罚都是一起,从不曾见过父王对他有过歧视以及区别对待,疼宠一样不少,除了将本就该他的太子位给了自己外,他不觉得白凛与他有何区别。
太子的身份当真那么重要吗,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可怕。
“这个位置,当真那么重要吗?”
白凛甩手将白君漠推回地上缓缓起身,“以前或许很重要,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白凛说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抬脚踩到白君漠背上捻了一会,恶狠狠道:“因为我现在,是南越国的一国之主。”
被捻踩的后背传出阵阵刺痛,白君漠不受控制得闷哼出声,双拳握起抖着声音道:“你把父皇母后怎么了?”
“父皇母后,哈哈哈哈……可真是个孝顺的儿子,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他们的,让他们长命百岁,好亲眼看看他们视若珍宝的宝贝儿子,是怎么变得和我一样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白凛冷哼一声,“你们不都觉得我这幅身子是个怪物吗,那我就让你们也尝尝变成怪物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
“……”
白凛说着手中突然多了个造型诡异的黑色瓷瓶,上下把玩了会后幽幽道:“听闻这瓶要能让男人变成女人,反之让女人变成男人,可一直以来还从来还没有人试过。”
白说完缓缓蹲下身子,拔开手中药瓶的塞子,一股浓烈刺鼻让人泛呕的味道直冲鼻息。
“你要做什么?”
白君漠浑身发抖,惊愕得盯着白凛手中冒着青黑色雾气的诡异药瓶。
“怎么,这就怕了。”
白凛一手捏住白君漠的嘴巴,一手拿着药瓶缓缓靠近,“这个药很贵的,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找人练了好久才练出来的,父皇母后年纪大了,你总不能让他们先试吧,你不是大孝子吗,要不你先试试。”
白凛边说边慢悠悠的伸手捏住白君漠的下巴,“来,先尝尝好不好喝。”
“不……不要。”
白君漠想要挣扎反抗,奈何他受伤太重,眼下根本躲不开,只能苦苦哀求着白凛不要可他越是这样,白凛就越兴奋。
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不过片刻间,腥臭无比的液体就被倒进了嘴里。
白凛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根本无法闭嘴反抗,只能被迫张着嘴任由那让人恶心又惧怕的不明液体流进嘴里,再慢慢滑进喉咙进入食道,最终到达目的地。
一瓶药慢慢见了底,看着白君漠的捶死挣扎痛苦呜咽的样子,白凛近乎痴狂的笑声响遍整个地牢。
确保所有药都被一滴不剩得灌了下去,白凛才慢慢将白君漠放开,退到一边,饶有兴致的等着药效发作。
白君漠只觉嗓子如火烧般疼痛难忍,胃里更是想被人倒进了硫酸一样疼的他浑身痉挛。
白君漠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喉咙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前所未有的尖锐疼痛从小腹瞬间发散至全身,他张着嘴用力呼吸,却无法吸入更多的空气,他眼前一片猩红,鼻尖血腥气也逐渐浓浓烈。
疼痛几乎剥夺了白君漠的所有意识,他想开口说话,可嘴张着确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无尽的疼痛和绝望以及屈辱几乎将他彻底吞噬。
紧闭的双眸滑下一串串泪水,弥留之际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月清川的脸此刻犹如黑暗中唯一的星光。
月清川,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