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待嫁太子妃(178)
“真……真的是你吗!”白君漠仍是有些不太相信道。
“是我,真的是我。”
“嗯!咳咳……”
容霖轻咳两声上前一步,皱了下眉头轻轻捂了捂鼻子,“嗯……那什么,先别抱了,有什么悄悄话你两一会回房去慢慢说?”
月清川扭头,冲容霖笑笑,慢慢将白君漠放开,又怕自己一松手人就会立刻消失了般反手将人紧紧握住,看向容霖疑惑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容霖没好气得瞪了眼月清川,瞟了眼白君漠身上白衣被月清川的熊抱弄的一块白一块黑的污渍,嗅了嗅他身上散发的让人头晕的恶臭,“我们怎么会在这你心里没数吗?”
“倒是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幅德行?”
月清川有些窘迫得咽了口唾沫,有些尴尬得扭头看了下四周满脸错愕的人群,略显歉意的点了点头后对着容霖小声嗫嚅道:“我能一会再说吗!先给我弄点吃的行吗?我这饿了好几天了,刚才这一折腾,这会晕得慌。”
听到月清川所说,白君漠心里一阵钝痛酸涩,扭脸看向月清川已经溃了脓发出阵阵臭味的伤口,抖着声音道:“先去洗漱一下吧,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的伤口。”
看到白君漠泛红的眼神,月清川心里又开心又有些心疼,不动声色得用手捂了捂胳膊上那道骇人的伤口,“我没事,不用担心。”
“都溃脓了还说没事,你当我瞎吗?”
“……”
容霖嗤笑一声,“行了,你先上去好好沐浴休整一下,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一会送上去,你现在这形象,比那街头要饭的还邋遢,浑身臭不啦叽得能把人熏死。”
“有那么夸张吗?”月清川抬起胳膊闻了闻,微微皱了皱眉,好像确实挺臭的。
容霖瘪嘴,“你敢再这么抱下去,你家小媳妇该被你熏晕过去了。”
容霖边调侃边抬眸看向瞪着眼睛,张大嘴巴,一副惊诧模样的老鸨道:“劳烦妈妈给我这兄弟准备些热水和饭菜过来。”
“还有这包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和饭菜一会一并送上去。”
容霖边说边将手里为白君漠买的药丢给了老鸨,末了扭头看向月清川,“你先慢慢洗着,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
“这么晚了你去哪?”
“你管我去哪!赶紧上去收拾吧!臭死了。”
“哦!那好,这里晚上不太平你小心点。”
“知道了,罗里吧嗦的,快去吧!好好跟你小媳妇温存温存。”
容霖说着眨了眨眼,转身出了大厅,白君漠脸颊升起一抹绯红,拉着月清川快速上了楼。
沐浴用的水一连换了三桶,直到第四桶,水才变得干净透亮起来,白君漠小心翼翼得帮月清川擦着后背,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数十道伤口,眼眶变得越来越红,心疼的快要窒息。
“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前线来报说你被敌军俘虏了,可是真的。”
月清川扭头,舔了舔干得有些皲裂的嘴唇,“所以你来这,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白君漠怔了一下,眼神闪烁,“谁……谁专程来救你啊,我……我只不过奉父皇之命,前往边疆增援,路过此地而已。”
月清川笑笑,知道白君漠口是心非,一把抓住白君漠拿着布巾的手,“那你想我吗?”
“我……不想。”
“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的那种。”
白君漠低头偷笑,脸颊泛起红潮,正要改口,脑子却又突然闪过月清川和望舒在藏剑山庄后院的那一晚,心里陡然升起一股醋意。
“你想我作甚,难道不该是想望舒吗?”
月清川骤然一愣,脑袋有些犯晕,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望舒了?
“我想他做什么,他又不是我媳妇。”
“我也不是啊,你想我做什么?”
白君漠说着突然起身,一想到月清川之前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就堵的难受。
“谁说你不是了。”
月清川一把拽住想要转身离开的白君漠,“我定情信物都给你了,你就是我媳妇,谁敢说不是,我拔了他舌头。”
“你……”白君漠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给我定情信物了?”
“那不是吗?”月清川说着勾了勾下巴,白君漠腰间那块当初被他当做嫖资的玉佩,眼下正悠哉悠哉的在白君漠腰间晃荡着。
“那可是我月家家传的护身玉佩,只有我月清川认定的媳妇才有资格戴的。”
“月清川,你要不要脸。”想起这块玉佩的来源,白君漠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这玉佩怎么来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好意思给我说这是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