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霖常常看那驻守的将军,愁眉苦脸,进进出出地准备物资,粮食,药品。在加上一些风声流露出来。
就知道,前线的战事,并不理想。
听那些士兵私下里讨论,整个皓元国的将士,都不足以抵挡那司寇国诡异的兵马。
胥晟前往前线,节节败退,伤亡惨重。
要说那司寇国的兵力多么强大,倒不至于,可就是邪乎的很,每次两军交战的时候,明明交战的不可开交,就突然飞沙走石,阴风四起,天瞬间就乌云密布,阴沉沉的,然后就邪乎了。大批阴兵过路,甚至绞杀生人。
司寇国的兵士力量如此诡异强盛。好在不只是胥晟一个人在战斗。
原来,胥晟与司寇国交战的时候,原本驻守在京都的戚朔成的兵马,也飞奔前来北疆。
开始是三足鼎立的趋势,两方皓元国军力,分开,各自各地攻击,抵挡司寇国惨无人道的进攻掠杀。
可是,随着战事的进展。皓元国的双方力量,节节败退。
胥晟和戚朔成已经,无暇顾及国内的争权夺利的派系。当下紧要之急,就是要阻止抵挡司寇国的兵马。
至于皓元国最后的天下,会落到谁的手上,那是以后,自己关起门来的事情。
得先有一个皓元国在,才有皓元国的天子。
如果连皓元国都被倾覆了,那本末倒置的争夺些什么?
再说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和这些比起来,那权利私人欲望,已经根本就不足一提。
皓元国的两方大军回合,成一个阵营。
但是即使如此,仍然抵挡不是那数百万的鬼兵横行。
皓元国兵马节节败退,不断后撤,已经从边疆处,不断向皓元国中部撤退。
眼看着一座座城池丧失,眼看着黎民百姓惨叫连天,背着包袱,拖家带口,四散奔逃。
来得急地,带着孩子家人走。来不及的,走散了,一条条人命,就像蚂蚁一般,被随意碾死。到了这个时候,也已经没有人再去顾及那一条两条命,甚至是百条性命。
战争前线,数百万的士兵都在拼死守着,可是仍然非死即伤,好好的年轻士兵,去的时候,喊着震天的口号,短短半天一场战事完了,就是缺胳膊断腿,哀嚎连天。
要守着,却人力不可挡的,不断后退。
胥晟这方,也不是没有尝试,使用那些鬼气灵异之事。木匠翁竭尽全力,可是那毫末之力,仍然不能抵挡那千军万马地铺天盖地而来的力量。
戚朔成那边,更是,不断祭出小鬼。可是短短的几千上万只小鬼,与那在鬼啸深渊里祭奠了几百年的将士亡魂而成的鬼兵,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蜉蝣撼树一般,不值一提。
木匠翁与蔚旗山老人见面,都甚为唏嘘。
没有想到,再一次隔了二十年的见面,居然会是在这样的境况下。
不过想想也是,也就只有在家国天下的大事发生时,才会真正露面。
开始各位一方,还以为再次见面会要各为其主,针锋相对。没有想到,世事难料,居然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第75章 冥山圣剑
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又再次见面,居然会是这样的情况下。
胥晟坐着营帐内,看着其余的三个人。
营帐中灯火摇曳,谁也我没有想到,这世上权利最中央的两个人,居然会坐着一起,为了同一个目的,心平气和地讨论着事情。
戚朔成笑了笑,风水轮流转,这世间的事,倒真是不好说。
曾经自己以为,那泰安王爷,不过是一个草包,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却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就坐在他的对面,一起商讨着事情。
明明认识这个人很久了,却原来,今天才算真正有机会,以另一种态度,真正的认识他。
至于营帐内的另外两个老者,却都出自蔚旗山,一个是现任的蔚旗山掌门人,天下能人踏遍万里山水,都不得求之一面。
另一个是让上一任蔚旗山掌门,开了特例,破了一代只收一个弟子的规矩,收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天才。
如今这样的四个人,碍于司寇国强大的阴兵力量。迫不得已坐在一起,却毫无办法。
“司寇国的鬼啸深渊,一直以来都是司寇国的境地,那司寇阔库祭祀出了同悲斧,才能号召百万鬼兵。”蔚旗山老者说道。
“那如果设法,夺了司寇阔库手里的同悲斧,是否就能打败司寇阔库?”胥晟凝神想着。
“此法无用。”戚朔成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鬼王匡厥,“此事我已经让匡厥潜入到司寇阔库身边,欲图夺走司寇阔库的同悲斧,却没有想到,已经将同悲斧带了出来,甚至已经回到半路。那把同悲斧好像生灵一般,只认一个主人,能自己回到司寇阔库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