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宦+番外(25)
痒意蔓延开来,徐儒只觉得自己外面的身子也痒,内里被戚孤雪勾人的声音挠得也痒,整个人又软又热,连呼吸都好像不会了,只能小口小口轻喘着气。
“义父是喜欢的,对不对?”
徐儒点头也不是,却又狠不下心摇头,只得垂着眼避开戚孤雪灼热得目光。
没有拒绝就是对戚孤雪最大的鼓励。他最善于得寸进尺了,抬手解开了自己黑色的发带遮住徐儒的眼,绕到他脑后打了个松松的结。
“交给我吧,义父……阿雪让您舒服。”
戚孤雪从床底摸出那装着淫器的木盒,从中间抽屉里摸出一枚颤声娇。颤声娇比李子大不了多少,中间藏了几粒浸了药的铜球,外面则是镂空的,绞丝铜线绕出莲花泣露的图样,看着是精巧可爱。
视线被挡着,徐儒看不见戚孤雪有什么动作,只能感受到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顺着腰线往上爬,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抖。
凹凸不平的花纹在路过徐儒左侧乳尖时还坏心眼儿地摁了摁,徐儒唇齿再也咬不住了,戚孤雪如愿听到了他想听到的短促轻吟。
趁着徐儒嘴还没合上,戚孤雪迅速将手上那枚颤声娇推入徐儒口中。徐儒始料未及,下意识地想将这东西吐出来。
然而颤声娇里的铜珠一遇热气就如囚鸟似地乱撞起来,碰出铜钟般的闷响,混着徐儒的咿唔声,回荡在床笫之间。
徐儒只觉得自己的上颚和小舌被撞得又疼又麻,灵魂都仿佛被撞出了躯壳。一丝难以言明的爽意混杂着目不能视带了的惧意来回地拉扯着他的思绪,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身处何方,只能无意识地抬起手,妄图抓到什么东西来确定自己是否尚在人间。
戚孤雪握住徐儒细白的手腕,引着他把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脖颈左右的皮肉被用力抓着,像是狂风天里落水的人抓着救命的浮板。微弱的痛意让戚孤雪更加兴奋,顺着半解的衣衫就一点一点舔了下去。
才尝过一两次性事的乳尖尚且羞涩,软软地藏在乳晕里。却经不得逗,戚孤雪才嘬了两口就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像是自己往他嘴里送。再吮一下,就能听到徐儒染了哭腔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可怜得紧。
玩够了乳尖,戚孤雪才松了口,一路向下吻着咬着,留下朵朵被露水沾湿了的绛色梅花,淫靡色情。
徐儒自己是见不着的。他只能感受到属于口腔那温热黏腻的触感一点点往下挪,从胸前到腰侧再到腹股沟。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猜不到,只会跟着自己口中那枚颤声娇一起瑟瑟地抖着,像是竹枝尽头被秋风挟裹着的叶,连呼吸都快被剥夺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亵裤被温柔地褪下了,臀部一下子露了出来,又羞又冷。徐儒缩了缩身子想躲,未曾想下一秒那温热就附上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戚孤雪含住了那道因去势留下的疤痕。
徐儒怔了一下,转瞬就崩溃了,挣扎着想逃,手却还捏着戚孤雪肩上的皮肉,掌心用力推着,像是在推拒,指尖却怎么也松不开。
口中的颤声娇震得厉害,徐儒只能呜呜地叫着,似哭似吟。蒙着眼的黑色发带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散乱的乌发混了几缕戚孤雪的,黏着两人的脸和身子,仿佛在宣纸上留下蜿蜒的墨迹。
青丝交缠,情思纷乱。
第24章 24
戚孤雪伏在徐儒腿间细细吮着,像是在品尝柔嫩贝肉里鲜美的汁水。他死死地按着徐儒瘦窄的胯,自顾自地把诱人的咿唔声与肩上的疼痛当作鼓励。每当舌苔舔过那道皱缩的疤痕,都能感受到掌下的躯体一阵颤栗,挣扎的力度之大,他险些按不住。
伤过的地方娇嫩敏感,不经碰,平日里就算清洗也不过是拧湿帕子擦了了事,自己都觉得不堪的地方如今却被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义子舔着。
徐儒此刻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就糊里糊涂地应了戚孤雪。还不如被下了药,免得把自己放在肉体的欢愉与理智的痛苦中煎熬。
视觉被剥夺了,触觉和听觉被无限放大。戚孤雪舔得轻重缓急都没章法,徐儒完全无法预判戚孤雪下一步的动作,只有咂摸出淫靡的水声一下一下往耳里钻。
徐儒只觉得自己快疯了,甚至尿意都隐隐约约浮了上来,却口不能言,只能更用力地推了几下戚孤雪。
那枚颤声娇刚被拿出来,徐儒就含含糊糊地哀喊道:“不……不成了,要……要尿了……”上颚和小舌已然被震得失去感觉,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义父忍一忍,再忍一忍。”戚孤雪嘴上安抚着,手却不老实。两指捏着那枚已经被涎液浸得湿润透亮的颤声娇,趁徐儒不察,迅速推入那犹有些红肿的甬道,还试探性地将那枚颤声娇往之前摸索到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