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宦+番外(22)
他的义父过去收了天大的委屈都不曾哭过,被药失了理智才露出内里可怜可疼的样子。
待三根手指能在里面通畅进出时,徐儒已经被情欲折磨地软成一滩水了,意识都是飘忽的。
要解这药效,光靠手指是不够的。戚孤雪想着徐儒是第一次,到底不敢用太花的东西,只是伸手又摸了条珠串。珠串串有十四颗玛瑙珠子,颗颗大若鸽卵,打磨得细腻温润。
戚孤雪拿起头上的一颗珠子,缓缓地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推入徐儒的后穴中。还饿着的软肉贪婪地吞吃着,急切地把珠子往里面引。可小穴吃得太急,约莫吞到六七颗时就有些吃不下了,勉勉强强又吞了一颗,开始婉转地拒绝后面的珠子。
徐儒的呻吟已经破碎地不成调了,咿咿呀呀了一会儿,倏得尖叫了一声,喘息声也急了。戚孤雪猜测是顶到了传说中令人得趣的那一点,苦于珠串是软的,没法真正探寻到那一点,只能暗暗记下了进去珠串的长度,想着若能有下次,换成玉势大约进去多少。
推到了第十颗,徐儒已经声都出不来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吁着气,戚孤雪也不敢再推,松了手,给徐儒一下一下地抚着背。余下来的四颗珠子掩在股间,红艳艳的,别有一段诱人的风情。红色果然极衬义父,戚孤雪胡思乱想着。
等到徐儒气息平稳些,戚孤雪开始慢慢地将珠串往外拽。许是那脂膏有些干了,珠子与肠壁间有些干涩,往外拽时还会翻出些嫩红的肠肉,捣碎的玫瑰花瓣似的。徐儒觉着难受,大腿拼命蹭着戚孤雪的侧腰。等到还剩四颗时,徐儒已经又是满面泪痕了。
戚孤雪心一横,干脆猛地用力,一鼓作气将剩下的珠子全部拽出。徐儒一下子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啊”得惊叫出声,眼前一道白光绽开,竟是生生昏了过去。
淡淡的腥臊味弥漫开,戚孤雪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做得过了火,都把徐儒刺激得失禁了。看着自己的义父下身水光混着油光,戚孤雪竟有些庆幸还好他现在没有意识,否则必然要崩溃的。
探了探徐儒的鼻息,确定他呼吸平缓没有大碍,短时间内也醒不过来,这才放了心,悄悄地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裤,掏出了自己的玩意儿。
他是天阉,省得去挨那一刀。那玩意儿有是有,但没有发育,甚至不比大拇指粗长多少。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连正常男人与男人间的情爱都给不了他的义父。什么让他义父高兴,这只是他骗他义父的借口,他真正想要的其实是想要他的义父满心满眼只有自己一人。
他心思卑劣,手段无耻,他的的确确是自己不屑的邵家人,傲慢阴戾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可那又怎样,戚孤雪想着。他把徐儒摆成跪趴的姿势,将自己的阴茎往徐儒的臀缝送去。他的阴茎软着,在徐儒的屁股上胡乱地蹭,沾上了不少黏糊糊化了水的脂膏。触感顺着阴茎爬向大脑,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真正肉体的快感。
临到高潮,戚孤雪甚至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尿在徐儒的身上,像狗用气味圈领地盘一样,宣告自己对义父的所有权。
考虑到这个做法必然会惹怒徐儒,戚孤雪暂时地把它抛在了脑后。亲自去打了热水帮徐儒清理完,他把床铺从新弄好,抱着徐儒上了床。
他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在徐儒肩窝处。脖颈交叠,倒真像两只相抱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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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1
五更天时天色还未明,曦光才从远远的云缝间漏出些许,透过窗缝已经没剩多少了。
戚孤雪早起惯了,时间一到眼睛就睁开了。徐儒还蜷在他的怀里,许是昨晚真的累到了,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不像往常在梦中还紧蹙着眉。
过去起居有时的是他的义父。年幼时的他虽是被宫闱逼得早熟,到底是个孩子,早上怎么也起不来。每次都要义父哄着骗着才勉强能早起,等到义父拿冷水里绞过的帕子往他脸上招呼才能清醒过来。
如今却是颠倒了。
定是那酒毁了义父那良好的作息,戚孤雪想着。还是不能由着他的义父喝酒。
戚孤雪吻了吻徐儒的眉心,轻手轻脚地换上曳撒配上官帽。叮嘱完门口守着的太监要看着徐儒好好用完早膳,戚孤雪前往东厂处理遗留下来的一堆破事。
过去做墙头草俞派邵派两边倒的,手握把柄想要倒逼新帝的,来暗杀俞派重臣乃至新帝的……新帝懒得顾劳什子仁善之名,通通丢给戚孤雪让他该吓吓该杀杀。
往日心烦气乱之时他就喜欢来诏狱看人行刑审讯,享受着看不起阉人自命清高之人的求饶哀嚎。可现在初尝人间至味,看过安稳如画的美景,再处于阴森诏狱里闻混杂着骚味的血腥气,戚孤雪如坐针毡,只想着回去用了午膳再搂着徐儒小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