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9)
男人躲在暗处,肤色极深,面容模糊,只能勉强看出鼻梁挺直,但身材十分高大,只胡乱套了件麻布衫,肌肉块块隆起,有股骇人的力量感,腰上围着块破破烂烂的葛布,大腿结实有力,一根粗长的性器勃着。女子念书的声音甜脆,他沉默地低着头,一手伸到她胸前,探进窄窄的肚兜里,满是老茧的手去搓娇嫩乳肉,又隔着粗糙的布料,用性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女穴,将她白嫩腿根磨出一片红,不时又将那一角布料顶进两瓣肥美的肉唇,牵出一丝儿淫水来。女人念到“居丧不言乐,祭事不言凶,公庭不言妇女”,就腻着嗓子,哼了句“好哥哥,吃我一吃”,男人便重重一捏红肿欲滴的乳尖,半跪下来,将嘴凑到她腿间去,一边将手伸进布料底下,撸那根铁硬鸡巴。
镜郎看得心口如揣了兔子,突突跳着,耳根也红了透,忽的叫人在腰上捏了一把,险些软了下去,便干脆往贺铭怀里一倒。
他素来怕冷,贺铭的体温比他高些,便是这么挨挨蹭蹭,就觉得舒服。
“好嘛,好嘛,他们不正经,咱们不看,表哥来,喝酒。”
贺铭沉着脸,伸长手取了银勾,帘子就落了一半,隔着影影绰绰的轻罗,便看不清那女子大张着腿儿,让情人啜吻的淫浪场面,只那软软的喘息呻吟,却还是清晰可闻。
他装着吃醉了,往表哥怀里蹭着,拉过他的大手把玩,捏手掌心的肉,指头上的薄茧。表哥喝了几杯酒,有些耐不住,呼吸有点粗重,胯间就有些硬了,又一贯宠着他顺着他,把他当个娇软的小孩儿,也就半推半就把他搂在怀里,埋在他发间嗅闻,由着镜郎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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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已经出现的人物当中,会把镜郎吃掉的是:亲哥,表哥,(),()和()
第6章 六
台上女子甜脆的嗓音变了调,娇嗲,说不出的淫浪,直喊的镜郎也浑身不自在,腿间湿黏了起来。
他就把脸埋在贺铭怀里,玩着他的指头:“表哥,我有点不舒服,你给我摸摸。”
“镜郎哪里不舒服?着了凉?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
镜郎就牵着他的手,探进自己袍子底下,从腿根摸进去,摸到娇软软的嫩肉上。
贺铭却好像并不惊讶,只是沉默地纵容他。
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戳进吐着露的花口,摸到了里头湿软的肉壁。小逼实在娇嫩,歇了一个来月,便惦记起了含着东西的爽利,主动地一收一收,满是淫水,去嘬那指头,里头热乎乎的蚌肉,比最腻的缎,最娇的花,还要更娇,好像会吸会舔,挽留人。
他原本还想着勾引,无奈花心生得太浅,表哥的两根指头往穴里按了按,搅一搅,就摸得他好快活,只能咬着嘴唇,缩在表哥怀里细细打着颤,表哥低声唤他一声镜郎,他不搭腔,握着表哥的手腕,又往逼里塞了塞,好让虎口卡着阴唇中间肿起来的那颗肉豆,摩挲得他再忍不住,张大了腿,往表哥的手掌上骑,花口大张,媚肉外翻含着手掌,糊了他满手的淫液。
不知什么时候起,表哥已反客为主,在他女穴里抽动修长的指头,不时分开二指,或者曲起指头,一寸一寸,故意用茧子细细碾过娇嫩的软肉。指头还未抽出去,热硬的东西已经戳到他屁股上。
那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戏码,女人咿咿呀呀唱的动情,求饶的曲子千回百转,动人心弦,也难为她,春凳吱呀吱呀地晃,手上的镯子叮当当响成一片,前头被男人干得冒水儿,乳尖又被另一个男人捉着,吮得好如娃儿吃奶,嘬得水声啧啧,满脸情动的潮红,仍能将腔调捏得稳而悦耳。
只可惜满场里已是淫声大作,交合声,木头坐具吱呀的响,女人男孩儿的呻吟喘息,没人尚有闲心,专注看她的表演。
粗硕的阴茎抵着湿滑的臀缝,对着未张的后穴戳了戳,却又一挺腰,卡进了两瓣阴唇里,浅浅的进了个头,抵在指头下,女穴大张,淫液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镜郎难堪的踢蹬着腿,表哥抽出指头,凑到唇边尝了尝,接着两只手都掐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得更开。
“原来镜郎是这里病了,湿得好厉害。”镜郎听不出来表哥是不是说得反讽,表哥的神色好严肃,只是掰着他大腿根的手好用力,浮着青筋,指腹上的薄茧磨着他的软肉,又痒又疼,“那表哥确实得帮你治一治。除了凉,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痒吗?”
他一边说,一边牢牢扳着镜郎的大腿,让他敞着腿动弹不得,又不断地动着腰,让圆涨的龟头蹭过湿腻的花穴,塞进去一点,又滑出来,勾的逼里淫水泛滥,痒得镜郎不断挺着腰,要把阳物吃进去,好杀杀那阵骨子里头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