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213)
拴着许多光润玉坠儿的锁链;一串光滑南珠穿成的珠串,像是手串,两头却没有系扣;一个红丝绣囊里放着一对小银夹子,镶嵌黄豆大小的红色玛瑙,下头还坠着小铃铛,一碰就脆脆地响;一只银质小球,龙眼大小,周身无缝,触手颇有些沉重,外壳却似乎十分轻薄,满床乱滚,半点不安分;还有一个圈状物事,里圈光润,外圈却细细密密,缀着许多粗硬短毛,林纾往上一勾,圈儿就套上了拇指,犹如一个扳指,他只略想一想,呼吸一顿,性器便如铁硬,往镜郎穴里一挺,涨得他低低叫了一声。
林纾暗自咽了口唾沫,一心记挂着这不知被什么人使过,到底不大干净,并不敢就往镜郎体内用,只是暗自记下模样细节,便随手丢到一边,专心操了镜郎几下,却又实在好奇,往枕衾之间一摸,就把那圈儿拿了出来,套在指间,只拿那粗硬短毛刮着娇嫩一点阴蒂,把那肿大的肉豆蹭得红肿,似乎就要破皮出血,镜郎娇气,口中一迭声地叫着痛,实则已经爽的翻了白眼,白软的屁股上全是精水,淫液,红红白白的指痕,晃出肉浪来,淫荡的晃眼。
林纾往他乳尖上捏了两下,心念一动,将那小绣囊拿了过来,取出里头那对玲珑可爱的小夹子,一边一个,缀到了镜郎充血奶尖上。镜郎失声尖叫,像是疼极了,却又分明是快活的要死了,屁股一摇一摆,逼里一阵猛烈收缩。阴茎被紧紧束着,不得射精,肉逼便一阵猛吸,旋即吹了水。林纾被他夹的要命,使劲儿掰开他的腿,更往深处干了几下,咬紧了牙忍过这一阵吸,往里夯了百十来下,才又灌进他肚子里。
窗外渐渐昏暗黑沉下来,人声渐起,侍儿的脚步声,招呼同伴点灯的响动,一一传进了林纾的耳中。
他无意在勾栏中多留,在脱下的衣物中拨了拨,取出一张暗灰色的棉帕,随意团成一团,往镜郎穴里一送。镜郎使劲儿拍他的手,林纾不为所动,仍旧抵着那团织物,往更深处塞去,镜郎踢蹬双腿,反而成了助力,帕子吸饱了缕缕精水便涨起来,深深卡在穴中,摩挲敏感内壁。
帕子不比阳物或角先生,没有实物,却无处不在,与娇嫩穴肉比起来,多绵软的布料也都未免过分粗糙。
镜郎不住哆嗦,逼里满涨的酸痒逼得他眼圈发红,小腹绷紧了,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像是随时要高潮的模样,完全无力站稳。
林纾也全不需要他自己走动,只怕他着了春寒,替他胡乱穿了两件衣裳,自己整理好了衣物,寻了镜郎的冠儿戴好,系了斗篷,将镜郎拦腰一抱,斗篷遮了头脸,便大步往外走去。走不几步,就有个龟奴见他衣饰不凡,就硬是涎皮涎脸地凑了上来,天光昏暗,他提着灯笼走近了,这才发现这位公子怀里,竟还抱着什么人。
又有哪里传来一段清脆声响,叮叮当当,听不真切,又明明是有铃铛在作响,只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仿佛闷在衣物之下。
他还要再看,挨了林纾冷冷一眼,只得知趣地退远了些。
林纾也很是难熬。
镜郎忍不住要叫,又晓得在人前走动,若是露出一星半点儿动静,让人发觉了披风底下的勾当,真是羞也要羞死了。他原是咬着林纾的衣襟忍耐,却又揣了几分报复的心思,含了片刻,故意低头咬他乳首。谁知那小小一块肉粒在口中咀嚼,慢慢肿胀,林纾的胸膛结实,在他唇舌下紧紧绷着,时不时抱着他的手臂也有些颤,竟也有些说不出的有趣。
镜郎一是有心促狭,一也是吃的有些上瘾,便如婴儿吃乳一般,小口小口啜着,专心含着他不放。林纾被他吃了几下,胯下竟也硬翘翘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走几步便往他会阴上一顶,蹭不几下,就又滑出,撩拨得镜郎缩紧了屁股,穴里收缩不止,如不是有块帕子堵着,一路走来,就要留下一路骚水的湿痕。
林纾步履稳重,又沉着一张脸,顺利地出了轻红斋,上了听春楼外的马车。
有个黑衣的中年人倚在车边等待,林纾抱着镜郎,踩着踏凳上了车,帘子一摔,淡淡说了句“走”。
车轮辚辚转动,夜来市井热闹,人生如沸,并无人注意这一架平凡马车。
帘子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林纾把帕子一寸一寸地往外抽,棉纱也就一寸一寸地在穴里碾过去,镜郎身子正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慢条斯理的零碎折磨,就蹬着腿,又到了一次,肉逼失了堵塞,阴精便飙溅而出,打湿了林纾的衣摆。
镜郎哭得满脸是泪,失去了尖叫的力气,只窝在他臂弯里蜷缩着,久久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林纾将他搂在怀里,舔吻着他的唇瓣,镜郎乖乖吐出一点舌尖,林纾也便故意探着舌头,引逗着他交缠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