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199)
镜郎明知故问:“怎么还难受?表哥不是在帮你摸了么?”
君泽抽噎了一声,眼睛红红地低下头去,并拢三指用力搅着软穴,趁着女穴微微搐着,镜郎失神发抖的瞬间,竟将他一把掀翻在床,挺着阴茎往他臀间撞去。
那块布料早已被淫水浸湿了,浸透了,让身体焐得湿热温暖,犹如另一个小小的腔道容器。亵裤宽大,紧紧缠着阳物,阻碍着它,又使它能颇为顺畅地进到深处。温暖的穴肉下意识地一缩,君泽被夹的哑哑叫了出声,什么都顾不得了,就这么卡在镜郎腿间,隔着衣裳大力抽顶。
丝绸细软光滑,只是到底是人造织物,经纬编织,对于绵软娇气的穴肉来说,仍是过于粗糙,磨在内壁上,又是一重新的刺激,磨出了无限的酥麻酸软,镜郎让他顶了几下,唉唉叫着,吐出了一点舌尖,嗯嗯哼哼地,就往外滴水。
君泽早已硬得胀痛,顾不上体贴,急吼吼地往那凹陷里抽顶起来,胯骨撞上臀肉,发出啪啪响动,床亦随着他的动静摇动,晃散了烛影。镜郎被他顶的不断后退,退不几寸,又让君泽抓着臀肉拖了回来,尽管隔了一层,每次深顶,撞入肉腔,镜郎忍耐不住地发出放浪尖叫,抬起双腿,绕着君泽的腰。君泽更是禁不住这个,半跪起身,架着他的双腿,发力猛干,不经意蹭过
镜郎的浪叫转了个调子,更夹紧了他的腰,抬着臀,蹭他的肉棒。君泽再如何生疏,也晓得这是舒服得不得了,是发了性子的春天的猫,声声都是催他肏干,求他狠入,便故意只往那一点上碾,磨,蹭,又耐不住肉道的吮吸讨好,咬着牙往里夯,要整根都享受这样绵密滋味,颗颗汗珠从额角滚落。镜郎喘,他也压不住的喘,呜呜咽咽,更是要哭似的,把镜郎磨得没了骨头,软在床上泄了身,也死死卡在他穴里射了出来。
君泽全喷在了他腿间,浸透了衣裳,双腿之间黏湿的一塌糊涂,更像做错了事儿的小狗一样,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等待发落。镜郎喘匀了气,看他这样,又想笑,只得板着脸,在君泽屁股上胡乱拍了两下,说:“黏得很。”
君泽知情识趣,下了床,要为镜郎寻一件干净衣裳替换,靸着鞋到了墙边,去翻整齐堆叠的箱笼,寻了一件白绸的中衣在手,隔墙一声猫儿一般的呻吟吹到了耳边,他手中一颤,柔软的布料从手中滑了下去,落回了衣箱。
什么声音?
以他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发现壁上半个巴掌大小的破洞,如不仔细看,恐怕要与周围的一团污渍混作一处。里头隐隐透出一星儿灯火。
只是窥看他人房间到底不妥……
他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时,又是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后是颇有些节奏的,从喉咙间发出来的闷闷叫声。
“表哥……”
一紧张,他的舌头就不听使唤,非要往牙齿上撞,磕得他自己也有些疼痛,君泽只能靠这些疼痛来唤回神智,只是那呻吟,柔软、惬意、舒展,近乎放肆,心弦也让它撩拨的荡漾起来,热血不受他的控制,直直地往下冲,令才软垂下去的阳物又硬了起来,在胯间招摇的摇头晃脑。他又想哭了,求助地望镜郎:“这……隔壁住的,不、不是,不是青竹、还是王默么?”
镜郎裹着被子坐起来,只露出一点白玉一样的颈项,倾身取了小几上的茶盏凑到唇边,润了润使用过度的嗓子,长发流水一般从肩头滑落,在烛火里荡漾出丝绸一样微微的光。
“不是。”镜郎只是看着他笑,凤眼一眨一眨,闪出了一段揶揄的深意,促狭之余,又满是俏皮的引逗,“既然是故人,怎么好让他们住在马棚边上的屋子?自然是要挪到我们这里来了。”
“是、是那个……”
“对,就是那个你看呆了的小美人儿,寒露,还有他的同伴。”镜郎慵懒地睐着眼睛,低声催促,“这是什么声音啊,表弟,你替我看一眼,别是生了什么病,闹不舒服吧?”
借口拙劣,到底也是个借口,君泽本能想摇头,却鬼使神差地挪动脚步,凑到墙边,正好对上了那洞眼。
从洞眼望出去,正好看见床榻,对床上的动静,可谓是一览无余。
他们在……在……
他们在交媾。
寒露不在意身体的残缺,他双腿大大敞着,毫无保留,向爱人打开。秋分亦是全身赤裸,笼罩在他身上,跪伏在他腿间,用唇舌流连膜拜过身体的每一处。寒露双腿之间,性器软着,还是生嫩的肉红色,和七八岁的孩童没有两样,双囊剜去,刀口狰狞丑陋,蜿蜒如同死去的蛇,愈合的也不好,软烂褶皱,层层叠叠,秋分却浑不在意,着意用发不出声响的唇舌服侍他,吮吸,舔舐,啃咬,又把那软垂的肉物整个儿含进口中,仔细抚慰,寒露在他的唇下扭动,呻吟,发出毫不遮掩的高亢叫声,抓住他的发往胯下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