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109)
王默舔够了女穴,从裙摆中钻出来,鼻梁上还勾着一丝水痕,就去吻镜郎的脸颊,一手拉扯着松散的上衫。
明明不是女孩子,却穿着女孩的衣衫,素纱衣挂在肩头要掉不掉的,朦胧掩着雪白皮肤,胸乳单薄,平坦,长了些丰腴的软肉,突着小小一点,嫩芽似的尖儿,绯色的锦缎原本贴着胸口的弧度,藏着男人大力揉捏的手掌,绷到了断裂的边缘,到底动作不方便,那只粗黑的手掌挣了出来,一把拽断了系带,半边仍是雪白,另一边却被揉搓得晕红。
王默低下头,两指并拢揉搓奶尖,揉得镜郎浑身哆嗦,湿黏的蚌肉一阵一阵往外冒水,舔的全是唾液,接着就用唇只去蹭充血的乳头,几乎是含进嘴里的一瞬间就疯狂地又舔又吸,舌尖又往乳孔里钻弄,像是要吸出奶水来。
“……”
王默一边嚼吃着,一边在暧昧的啧啧水声里漏出什么嘀咕,镜郎一手按在他头顶,往胸口按,忙里偷闲,喘息着问他:“你说、什……?哈啊、唔、啊……你吸……你弄轻点儿!”
“吃奶头。好吃。”
王默短暂地停了一停,说话时,仍把肿大的奶尖咬在唇齿之间,那一点肉珠被吮得几乎破皮,半遮半露,答话吐息的热气吹拂上去,酥痒从骨头里泛出来,王默只短暂停了一停,接着就又顾不上其他,卖力吮吸起来。
也不是没有听过性事里的粗话,只是王默一贯沉默,突然张口说来,也不如何,镜郎一瞬间羞红了耳朵。
那块软肉突突地跳着,一时生出要被榨出汁水的错觉。
镜郎实在被咬得难忍,用力推着王默,王默顺从地让了让,镜郎只着急着喘口气,回身去扯床褥深处堆叠的被褥,便被王默掐着腰,按在榻上,从后面压了上来。
裙子也不脱,只是撩起来堆叠在腰间,便急吼吼地往腿间插去,挤压着绵软的腿肉蹭过透湿的布料,找不准入口,直往那一小处地方磨蹭,肥软湿润的阴唇裹着,王默也咬紧嘴唇,泄出几声闷闷的喘息。镜郎像猫儿似的哼着,却也乖乖趴伏着撅高了臀。
倒真像一对村间夫妻,性子上来,便不管不顾,连衣裳都不脱,便急着媾和。
粗硬火热的性器终于挺进小洞,挤开阴唇,直直插进穴里,挤出一股丰沛淫水,浅浅地进了一个头又拔出些许,最终缓缓进到最深。镜郎“呀”的一声呻吟出声,发间的簪子被顶得摇摇欲坠,柔滑的裙摆也随之流淌下来,遮住了交合处,阴囊撞击在臀肉上,啪啪啪不停的肏干里,水流个不住。
胸口压着背脊,大腿压着大腿,嘴唇贴着后颈处来回磨蹭,镜郎让王默死死扣住,从全身紧绷的抗拒被操的软下来,任由他冲撞抽送。
……这个姿势,不就是在大街上,母狗任由公狗骑上来的姿势……
他的双腿分不开,紧紧含着粗大性器,穴腔里几乎能拓出龟头的饱满形状。
他忘情的含糊浪叫,却被外头突然传来的动静打断。
快到了午间,有些人就在市集中买了熟食解决一顿饭,也有些女人陆续回来,预备些简单食物,送去田间给家中的男人们送饭送水。
土墙单薄,喧闹嘈杂的交谈声脚步声传进耳朵里,镜郎一时抽紧了声音,唯恐被人听见失态的浪叫,死死咬紧了唇,喉咙里闷着嘶哑的喘息,王默扳着他的脸颊,强硬地往口中塞进两根手指,夹着舌头玩弄揉搓,镜郎咬含着手指,被顶撞得翻起了白眼,穴里痉挛酸软,不断抽搐,含不住的唾液顺着指头滑出来,滴滴答答,濡湿了床榻。
镜郎很快就到了高潮,全身痉挛,精水全射在了裙中。王默就着穴肉的抽搐又捣了许多次,射了镜郎满满一肚子,仍嫌不足,动了动腰往里顶了几下,埋在里面不肯脱出。
雨收云散,王默就变回了那个沉默又小心的大黑,取了帕子来小心为他擦拭胯间的精斑水痕,看见穴肉穴口被磨得红肿,颇为不好意思,刻意收了力气,好脾气地让镜郎在他膝头身上踩来踩去的发脾气——反正刚才被从头到脚折腾过,没什么力道,踩着不疼。
镜郎手里捏着琉璃簪,翻来覆去地把玩,让王默伺候着整理好裙子。
王默望着他,欲言又止的,镜郎猜到了他要问之前的事,笑道:“放心,你家公子吃不了亏的,这簪子,好看吧?大食那边学来的技法,好容易烧出这么剔透的琉璃,原是一对儿,让那莽汉拿走了另外一支。”
“看,这里,这里用金沙描了一行小字,看到了没?”
王默就着他的手,认真念道:“‘乙未年千心阁敬献宁平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