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已解了祈愿的腰带,拽开裤腰低头向里面看,探手进去,那物什温温软软,还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巨物。
祈愿仍有些发呆,这才回过神,握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你说真的?痛快一回就能过去?”
“那是自然,每次同你上床,我都爽快到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是谁,难道你不是这样?”
“我也一样。”祈愿这才笑了笑,勾住他的腰将他拉近,大手已握住他腿间男阳,不出几个回合已揉/捏肿胀。
金万春舒服地叹气,又嘿嘿笑起圈住他的脖子,在那棱角分明的薄唇上印了一吻,伸舌顶进他的牙关,勾/引他转而攻占自己的口腔。他向前挺胯蹭了蹭祈愿腿间,发觉他胯下宝剑也已出鞘,这才分开与他交缠的唇舌,趴在他耳边嘿嘿笑道:“我们是去床上?还是……我可以转过身背对你,骑上你的大家伙主动套弄,或者我躺在椅中,两腿挂在扶手上让你操?你喜欢哪一种?”
祈愿呼吸一窒激动地喘气,良久才平复下来,却未选任何一种姿势,只是抱紧他揉了又揉,喉中闷闷有些暗哑。
“万春……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祈愿未做选择,金少爷只能挺起腰暂且与他互蹭,不满足的急切道:“什么事?如果不急,我们快活完再说。”
“很急。”祈愿却又拉开他,“你听我说完,再决定怎么做,是不是痛快一场,就能过去。”
金万春疑惑地皱眉,看着他深深垂下头,修长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却也遮住了他眼中的神色。
“当年我受伤,并非家中遭难,而是……”
金万春夸张地瞪眼大叫:“你晾着我!就是说你十几年前的急事?”
祈愿受气媳妇般颤了颤肩膀,金万春忙又安抚道:“好好,你说。”
祈愿匆忙抬头看他,又垂目道:“我……自有记忆起便在落天教中,根本不知爹娘是谁。落天教主养我,是要将我炼成药人,取我的血供他练功,所以寻常的毒药或迷药,都伤不到我。我,我的后处比常人更易动情,也是因为……常用一些药物之故。我年纪渐长,不甘命运偷学了武艺,后又偷了教主玉令逃下山,也是那时受伤,幸而遇到你和文澜。”
万没想到他真正的身世竟如此凄惨,金万春倒吸一口凉气,哪还有心思取乐,待他说完才想到要从他身上爬起。他痛如万刃穿心,恨自己还曾嘲笑过他身体好操,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被人养大,那天杀的教主对他是什么心思,只一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祈愿按住他,摇头道:“你不必害怕,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我逃得早,并未受到实质的伤害。大概我天生就是习武奇才,我藏起来花了六年时间,练成了最厉害的武功,这才回去向教主报仇。落天教向来成王败寇,我杀了老教主,持玉令成为新任教主,自以为无限风光人人敬畏,做事只随心中好恶,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若不是想要我爱慕之人也心仪于我,恐怕在找到文澜的那刻,就已将他强虏回去做我的教主夫人了。”
金万春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等着他的下文。心说幸亏他没有虏走表哥,否则此时自己定不会光着屁股坐在他腿上,而是一定花重金雇请江湖好手,寻上落天教正与他拼命。
第三十六章
祈愿顿了顿,轻声又道:“今日知道,你曾找人强/暴我,我非但不怒反而喜悦,你知道是为何吗……”
金少爷忙反驳道:“我只是找人装样子,从没想找人强/暴你。”
“我知道,你为人善良,不会真做伤人之举……但是,我……”祈愿微微发抖,咬紧牙定了定心神,却仍难掩神情的紧张。“我本以为,你曾找人害我,我终于可以找补回一些对你的伤害,可以求得一丝心安……但我又错了。你爱我,信我,坦荡大度,却更让我看清自己的卑劣,在你面前我无处遁形,对于我曾做得事,我根本无法安然处之。因为那些事……不是能够找补回的,我应该向你坦白,不管你是否能原谅我,我都不能再瞒你。”
“什么事啊?这么严重?”金少爷好奇地催问,心中却不以为然,以如今两人的亲密,再大的事也算不上事。
祈愿颤声道:“万春,你可知,青远山那伙山贼,为何绑架你?”
不待金万春再问,他已急声答道:“万春,我该死!那伙山贼,其实是我,命我的两个手下,为了绑架文澜临时招降来的。我本计划,要令文澜以为他被山贼轮暴,我在他最脆弱时现身相救,再假做受伤与他患难与共,借此得到他的心。”
“啊?”金万春脑中嗡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你的手下?全是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