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皇上分手之后+番外(146)
他好奇的打开盅盖,是银耳莲子羹,能止咳润肺。
一股暖流爬上心头,缓解了李云谏胸口的钝痛。
“谢谢师兄。”
然后实在忍不住,按着胸口处咳了个惊天动地。
“你到底怎么了?涯无颜有说怎么治吗?”陆季棠眼尖的看到李云谏按住胸口的动作,他也把指尖凑过去帮忙抚着胸口,“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无事,”李云谏抓住陆季棠的手指,低头亲了亲他的指尖,“咳、到了冬天,吸入凉气,容易惊肺,咳咳……穿厚些就没事了。”
瞧了瞧李云谏身上的兔毛滚边厚夹袄,陆季棠没再说话。
到了夜里,李云谏还在咳个不停,陆季棠翻身起来,跟外头的小冯公公要了碗热水。
“是不是吵到,咳咳、师兄了,今晚我去杜梨宫睡,你早点休息。”说着,李云谏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却被陆季棠一把按住。
陆季棠钻进李云谏的被窝里,手指灵活挑开李云谏的中衣,在他胸口上一寸一寸的抚摸。
“师兄……”李云谏抓住陆季棠的手腕,脸渐渐红了,“咳咳咳……师兄不行……”
李云谏时刻记着涯无颜的叮嘱,自一入冬,就没敢碰过陆季棠,憋了这么久,几乎是陆季棠凑过来的瞬间,他就有了反应。
但是现在情况不允许,陆季棠不能纵欲,他也不想一边咳嗽一边那什么。
陆季棠挣开李云谏的手,继续在他胸膛上乱摸,把李云谏摸的浑身起火。
李云谏重新抓住陆季棠作乱的手,带着他往下去,最后落在硬烫的物什上。
“师——咳咳——”一张口又是一阵咳嗽。
“你别动。”陆季棠把他按下,伸手把床头的烛台取到手中,颤颤巍巍的拿进来。掀开李云谏的衣裳露出胸膛,就要把蜡烛往他胸膛上凑。
李云谏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屏着呼吸。
“师兄……”
师兄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好、好刺激啊……
陆季棠把蜡烛放低,照了照李云谏左胸的边缘,他刚刚摸的时候,这块地方并不如其他皮肤光滑,像是有一道细线。
就着烛光,陆季棠找到了那条线。
是一条细细的疤痕。
“这里是怎么弄的?”
听见陆季棠的问题,李云谏喉结疯狂上下滚动,滚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想到好的说辞去搪塞陆季棠。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陆季棠把蜡烛吹灭放在一边,躺回李云谏的被窝里,手重新放到他的硬挺上,慢慢揉搓。
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让这档子事转移了注意力,李云谏居然没再咳嗽。
伺候李云谏舒爽了,陆季棠随意擦了擦手倒头便睡。
第二天陆季棠早起去上早课,又没跟李云谏碰上面,一直到晚上宫里的马车来接他。
陆季棠以为李云谏像往常一样,随着马车亲自来接他,一掀车帘,里头空荡荡的,塞满了暖手炉。
他进去坐好,抱起一个暖手炉取暖,小冯公公突然进来,抄着手支支吾吾半天。
“陆公子,皇上让我来给您说、说、说咱们皇上的伤。”
陆季棠知道李云谏老毛病又犯了,有什么事不敢亲自见他,反而喊别人来说。
“唔。”陆季棠揣起狐毛暖袖,把暖手炉搁在腿上,朝小冯子示意了一下,让他讲。
“陆公子,五年前您在浒州,生死不明,被涯神医跟那个胡人带去元胡城,皇上自己还吐着血,却一直守在城外。”
“后来,城里头出来个人,跟咱们皇上说,陆公子危在旦夕,想要救命,需得有真龙天子的心头血做药引子。”
陆季棠双手一紧,心停跳了一拍。
“皇上二话不说,那刀子生生从胸膛里插进去一寸,放了满满一碗血叫奴才端进去给陆公子治病,天天如此,这病根就是那时候落下的,一到冬天,皇上就咳个不停,喝多少药都不管用……”
小冯公公边说边掉泪,说完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季棠没想到竟是如此原因,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奴才都讲完了,奴才先下去了。”
小冯公公说完跳下马车,跟驾车的马夫坐在一块,陆季棠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一路都没换过动作。
马车压着雪辙子,摇摇晃晃到了紫宸殿,陆季棠一下马车,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李云谏。
他垂下眼眸迎上去,摸了摸李云谏的手,“你等了很久,往后别等了,现在不比春夏,你身体还病着。”
闭口不提小冯公公说的那件事。
陆季棠的眼睛湿润,鼻头通红,他自以为在马车上偷偷哭完了,擦干眼泪,旁人看不出来,却没想到早就暴露的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