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休了我才说爱我(52)
温时星被掐着后脖颈,整个人挣扎不得,他的鼻间是那些白色宣纸,上面有柳宗鹤飞扬的笔迹。
“恨你又如何?你何须在意这种小事?我两个月后自动离开,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吗?”
这话一出,柳宗鹤神色微凝,他的眉头立刻紧皱,像是被踩中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痛点。
对啊,期盼。从第一天就开始期盼的事,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心底竟有些不愿意。
“闭嘴!”柳宗鹤手上愈发用力,他俯身靠近温时星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全然吐在其耳侧。
“两个月后,我与谁有关系,你也完全不在意了吧……疼……”温时星只感觉身上的男人越来越用力,他艰难地转过头一看。
忽然,嘴唇传来一片温热。他双睫微颤,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对方闭着眼,却皱着眉。
毫无意义的吻。
温时星刚动手挣扎,嘴唇立刻传来痛感。那男人咬了一口自己,还是用了不小的力气。
“唔……唔……”挣扎间,桌上的墨盘被撞翻倒地,温时星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的不对劲。
柳宗鹤的呼吸愈加粗重,胸膛起伏间,那颗跳动的心脏隔着薄服紧贴着温时星的后背。
近乎条件反射,温时星想起了曾经不愉快的经历。他全身忍不住颤栗起来,而男人却愈发沉浸在吻里。
他亲吻温时星的动作,依旧粗暴。双唇厮磨间,渐渐尝到一股血腥味。
“放……开……”男人刚刚松开温时星,眼眸稍稍温柔之时,却看见身下的温时星咬着嘴唇,脸上写满了拒绝和抵抗。
柳宗鹤眼底的温柔瞬间消失,他重新伏下身,皮笑肉不笑道:“我要是在这里要了你,程青寒能救你吗?”
闻言,温时星立刻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瞬间激烈挣扎起来,他太害怕了,那两次噩梦般的回忆他再也不想经历二次。
男人倚仗着身形优势,把温时星死死地摁在书桌上。紧接着,他伸出另一只手,缓慢解开其身上的腰带。
手顺着细腰慢慢摸了进去,肌肤相贴,温时星细皮嫩肉,摸起来手感好极了。
“不要!”温时星感到腰间一松,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作乱。他满心恐惧,眼里都是曾经那幅幅画面。
他像只任人宰割的案板鱼肉,被男人完全压制的前提下,跳不出一点浪花。
他感觉身上一件件衣服被男人拨开,凉意爬上温时星的躯体,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徒增神秘,也更让他害怕。
“求你了……”温时星埋头在那些宣纸里,闷闷地发出哭腔。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身体,眼眸里的疯狂逐渐被情欲代替。
想要他,这种感觉无比强烈的占据了柳宗鹤的大脑。这是面对江醉时,所没有的感觉。
任凭温时星哭喊求饶,男人依旧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这场对温时星而言只有痛的情事,持续不到半个小时。忽然,柳宗鹤感觉腿间一阵湿意。
“呵,吓得尿裤子?”男人从温时星身体上起来,两手撑着桌沿,看着一言不发的温时星。
只见身下人脸白得出奇,嘴角咬破流血也不愿吭一声。他感觉有些奇怪,伸手抬起温时星下巴,凑前去掰他的嘴唇。
发现温时星早已昏了过去,咬着嘴唇只是下意识的做法。柳宗鹤用了很大力气,才让他松口,却发现嘴里都是血。
柳宗鹤心里一震,心道不好,从他身上退出来时,发现温时星的腿间居然流了不少血!
“怎么回事……”柳宗鹤深感事情不妙,他立刻从地上捡起衣服裹在温时星身上,冲屋外喊侍从。
屋外的侍从慌慌张张赶进书房时,看到的是温时星不省人事地趴在书桌上,身上仅披着柳宗鹤的一件外套。
而男人脸上也少有的一丝慌乱,他捂着下巴坐在一旁的软榻上,若有所思些什么。见到侍从进来,立刻指着桌上的温时星,“看看他怎么了!”
侍从微微一滞,随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温时星身边,发现对方居然昏了过去,“少主,他…他晕倒了!快喊大夫啊!”
柳宗鹤嘴唇微微发抖,对,大夫,他已经完全慌了,不知道下一步该作何事。
可他心里好像隐隐有答案了,柳宗鹤看着手上的血,从未如此失措。
侍从转身奔向屋外,柳宗鹤慢慢站起身,看向温时星。片刻,他有些踉跄地走到温时星身前,探探鼻息,还活着。
可是,就算如此,他竟也止不住心脏猛跳,脑袋空白。此时自己的反应,还不如一个侍从。
“你对他干什么了?”门边,程青寒不顾阻拦闯入书房。
柳宗鹤没有回头,程青寒一脚踹开拉扯着自己的侍从们,快速走到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