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孩子轻轻地哄,偶尔被咬疼了,也只轻轻皱起眉头,把他抱高些:“不要咬小娘……”
孩子哼哼唧唧地,往青蓝的怀里钻。
桃李在青蓝孕期里头,吃过他不少便宜,仗着青蓝肚皮鼓,行动不便,只能敞着腿,被桃李把一双手都绑在身后,上衣挑开了,奶头喂到桃李嘴边。
桃李拿手指握着青蓝的胸肉,猛地收紧了,里头正发涨,青蓝就会不住地叫,腿都蜷起来,紫红色的奶头,葡萄一样,乳孔翕张,湿淋淋地往外头淌奶。
“大奶奶,不要再挤了。”
青蓝胸口又涨又酸,哭得满面都是泪花,可怜兮兮地望着桃李,又让桃李更是虎狼,手指没轻没重地,把更多奶水都逼出来,再当着他的面,伸了舌头舔去。
青蓝的肚皮都湿了,从胸前糊嗒嗒渐渐往下淌奶汁,洇湿衣料,晕开一片一片深色的湿痕。
桃李就一面吮他的奶头,到奶肉去,再渐渐舔舐他的肚子,把青蓝舔得浑身颤栗,下身湿滑一片,直接丢了,瘫软在桃李身上。
桃李故作看花儿看了好一会,眼睛都酸了,又回头看青蓝,眼巴巴望了半天,只可怜青蓝喂孩子喂得专注,半分没想着分些眼波同他。
桃李于是越发委屈巴巴道:“你如今甚至都不想要我了,青蓝。”
青蓝赶忙捂住孩子的耳朵:“孩子面前,说这些作甚么。”
桃李:“……”
他道:“不是我说,你也太娇惯着孩子了些。从前君君也是这样。阿月你也这样。”
青蓝想了想,摇头道:“娇惯君君的还是大奶奶多。”
桃李回想一下,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我总觉得我与君君有缘,”桃李为自己辩白起来,“他身上一半是秦泷的血,我倒是半分没觉得别扭。他也喜欢我。况且君君吃过苦头,如今娇惯点,也无妨。”
青蓝随他去:“好吧。”
只又担心桃李一味娇惯,再养出第二个桃李来,长大后,又去同他一样糟蹋别个。
不过,都是些太久之后的事儿了,青蓝想着,也就懒得去烦恼。
正说着君君,君君就来了,一路循着饭食的香味,探头探脑地又想进来耍,眼看弟弟在吃奶,顿住了,念念有词地往身后一背,乖乖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桃李笑骂他:“什么非礼勿视,那是你小娘,从前也这么喂你,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
青蓝不同桃李那般,还是有些知羞。如今君君也渐渐大了,他有时若是同桃李亲热,给君君撞见,总会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
君君道:“小娘面皮薄,不像大娘。”
桃李:“……”
他正因着前些日子,青蓝在床榻上推拒他,一肚子的闷气。正得了个出气的由头,大有小事化大的势头,猛地站起来:“方才你小娘才同我说,平日里我最娇惯你,可见并无什么用处,你这胳膊肘子扭得,歪到隔壁王婶家豆腐铺子了。”
君君生怕要被桃李打,捂着头道:“才不是,大娘平日里哪里最娇惯君君,明明最娇惯小娘。”
青蓝在一旁边喂奶边看他们两个戏耍,禁不住笑起来。
他忍着笑意问君君:“是又怎样。”
君君到底还是想亲近青蓝,几步跑过来,挨着青蓝站着。青蓝身上奶腥味儿重,肉也多了,软软娇娇一个,挨着舒服得紧,最得小孩儿喜欢。
他说:“应该的。从前小娘为了君君,吃了好多苦头。君君没有关系,就希望小娘往后,都能教人娇惯着,再不要吃苦了。”
君君最喜欢他的弟弟阿月。
他觉得阿月小小一只,白生生的,面庞像青蓝多,眼睛又像桃李,多讨喜,常常要过来,自己抱着阿月在院子里耍。阿月咿咿呀呀地也不哭,就让君君抱着,时而坐在下人买来的木马上,指手画脚地同君君说些什么。
君君听着听着,还要点点头,好像听得懂一样,煞有其事地同他比划。
阿月于是同他说话说得更欢了。
屋里头,桃李把想去看孩子的青蓝强行按在床榻上,没等他反应过来,便两腿一分,跨在他的身上。
“馋死我了。”
桃李嘴上说着,解了两人衣裳,还没来得及全脱去,便扶着青蓝的那根,往自己身子里送去。
青蓝眼角红了,神色迷离,只胡乱搂着桃李摸他。桃李坐起来些,又深深沉下去,带露的花口儿,因着坐下的姿势,绽得极开,把青蓝牢牢地唆住了,上下地弄。
桃李向来敏感多情,水流注注地,仿若春日泄洪,淌湿了青蓝的肚皮,把青蓝茭白的腿根都打湿,坐下抬起时,便黏黏糊糊地发出水声,拉出细密晶莹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