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追妻之路多保重+番外(65)
“嗯。”
“嗯?项云擎!”项云霄明显动怒了,“你可有找他本人对质?谁告诉你“殿下”之称就非得是桑榆那个太子殿下,就不能是禹王殿下,就不能是别的什么殿下!你可有问过他!”
气死孤也。
项云霄只感到一阵头大。
且不说云非羽,就论云家起始,那也没有一个是离经叛道之人。
项云擎被项云霄这么一点,稍微通透了一点。
事实好像确实如此,云非羽只喊了“殿下”,却也没有说明他喊的是桑榆。
项云霄不知道项云擎被他打通了任督二脉,又提到另一回事,“那个季子又是如何一回事,为何夏侯昀说有人通报你把他扔进官哎项云擎你给孤站住,孤还没说”
项云霄眼睛都快喷火了,项云擎却头也不回地走了,完全蔑视他这个帝王。
敏玉好心地提醒,“陛下,禹王走远了。”
敏玉打断了项云霄,项云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回头一个怒瞪成了敏玉生平受到的最严厉一次帝王视。
“老奴有罪。”
“你有何罪!”项云霄气急,一甩龙袍,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回去,“该有罪的没个自觉性,你没罪顶什么嘴。”
那云非羽自来清冷,心性孤傲,莫说那人同桑榆无交集,便是有交集他也已然入了禹王府,云家至来循规蹈矩,云非羽断然不会为了儿女私情置云家声望于不顾,否则也不会剑问项云擎。
糊涂啊糊涂,禹王竟糊涂到将人赶到灵山别院去。
项云霄抬手扶额,看来他又要去礼佛了,得必须去替那一动情就蠢得没边的皇弟给云家列位赔个不是。
项云擎被项云霄一席话点透,出来御书房,离了宫门府中也不去了,便直往灵山别院。
“驾!”
越是明白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项云擎去往别院的心就更急切了,起初还只是任着马儿随意踢踏,后头就坐不住策马扬鞭起来。
林澈不明所以,只得跟着自家王爷发疯,“驾!”一个策鞭,马儿也紧随项云擎狂奔。
二人赶到灵山别院,恰好遇到东隅同桑榆徘徊于别院门前。
冤家路窄!
只不过这次发作的对象换了人,项云擎尚未动怒,桑榆倒第一个持剑而上。
“项云擎,你不配为人。”
“放肆!”
林澈欲出剑挡回去。
项云擎却单手接下了桑榆的剑,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太子殿下若要赐教,稍后本王定会奉陪。”
说罢,夹住剑刃的两指一松,反手一拍,桑榆手中的剑变成了项云擎的武器,自他手中过去的力道狠狠逼迫桑榆的手。
桑榆来不及松手,项云擎的掌力生生将他手指震得发麻。
东隅见状,于后方出手将桑榆手中的剑击落,稳稳地于桑榆身后接住被项云擎的掌力震推的人。
项云擎看也不看这兄弟二人,大步流星朝院内走去。
里面没有几人。一个将将被阿姆叫起来的老妇瞧见项云擎,不认识,还当是何人乱闯王府别院,“你”
话还没说完,恰好走来的阿姆便笑嘻嘻的迎上前来,“王爷,王爷怎会到此处来。”
脸上自是笑着的,脸色却不大好,心里更是虚得很。她昨日可是叫那王妃作了老妇们的活计,且还没给人吃饭。
王爷此番前来,莫不是真的对王妃余情未了,此番是来接他回去的?
阿姆暗暗瞧了项云擎的脸色,放下心不虚了。
王爷脸色如此难看,定是过来寻那人麻烦的,哼!
阿姆直起腰杆,试探道,“王爷…可是要找王妃?”
说起来她今日还没见到那人,本来起个大早想去叫那人去把前院的荷池清理一番,哪知那人不知去向了。
项云擎没空搭理她,只冷冷地问,“王妃在何处。”
“…王妃…走了。”
阿姆故作为难不好开口,心里却已经开始想好项云擎发问的各种对策。
项云擎却一个字也没问,只看向前后脚跟他进来的兄弟二人。他擅以为是桑榆将人给带走了。
桑榆正要说话,东隅怕他俩一言不合又打起来,盯着阿姆质问,“走了?据我所知禹王妃昨日忙了一整日,莫说饭菜,恐怕水都没喝上一口,这样的情况,你说他走了?”
穷鬼王妃的事叫人说的明明白白,阿姆又心虚了,但她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老身不知这位公子在说什么。”
“不知?你敢不敢跟本殿下打赌,禹王妃的起居室外的台阶处今日晨扫时扫到一些菜同素包。”
东隅突然冷了脸,说的铿锵有力。这下阿姆心虚了,她今日可还没使唤人去打扫那人的院子。
阿姆不作答,项云擎也不傻,当下便明白了,云非羽在此处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