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番外(47)
红雀甩了甩头疑惑着出了水池,身上被微风拂过,水汽蒸发的凉意让红雀猛然间又想起来一条:还有一种情况,在不碰它也不是清晨的时候它也会立起来!好像是……当你对一个人有了……
“主人,属下服侍您穿衣,刚从热水里出来容易着凉,您还是先擦一擦身上的水。”
红雀刚要想起来,思绪就被落在身上的松软浴巾打断了。
“我自己穿就好。”
“是。”
只见白鲤依旧草草披好了中衣,身上几乎都裹严实了。红雀接过白鲤递来的里衣,低头看了看,好在刚才一直在想事,现在已经躺下去了。
一愣神的工夫,没来得及穿上里衣的身体就被白鲤包在宽大的浴巾里揉搓了起来,直搓的红雀浑身一阵麻痒,那股燥热差点又要起来。
“别,你别动,我自己来……”
红雀想要止住那双揉的自己发痒的手,奈何手中攥着几件中衣里衣,地上又全是水,稍一摆动长长的衣袖裤脚就会沾水,正当红雀想要发狠止住白鲤时,对方这才堪堪停下手中的动作。
看着一脸无辜的白鲤,红雀一口闷气发不出去,刚一套上外衫一手拎着裤子另一只手就在他头顶揉了又揉,将那松松系着的发束揉到炸毛这才松手。
“主人,您裤子……”
白鲤有些无奈,忍不住提醒,那阵旋律相似的鸟鸣再次响起。
这次,就连白鲤都听出了不对劲,这几组旋律明显像是一种语言。
自从红雀指出鸟鸣声有异,他就开始认真记下每次鸣声的高低起伏,这对他而言本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当时红雀正趴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正卷在耳边,直弄的白鲤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几乎耗尽了所有意志力才堪堪将注意力转向窗外的鸟鸣。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红雀忽然想到,既然白鲤仍能一条条说出自己的各式喜好,会不会也仍能听懂这些暗语。
“属下不知。”白鲤藏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握紧了,他手里还拿着主人的浴巾,又不敢太过用力,指尖轻微地颤抖起来。
“那……你能不能尝试着回一下?”红雀心中明了了几分,白鲤之前毫无忌惮地用这套暗语哄自己,说不定他本就不知道这套暗语的意思,但起承转合,上下接应,很可能可以本能地反应出来。
白鲤先是有几分不解,接着便认真思索了起来,然而不过片刻,白鲤的脸色渐渐发白,眉峰紧蹙,眼中尽是痛苦之色。
他发现,自己还真的能接上来。
白鲤清楚地知道若是自己能回应的出来意味着什么。
但他还是张开口,唇舌靠着本能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他开始期望自己只是想错了,期望自己发不出什么声音。
气流经过唇舌,甚至还用上了些许耐力,一阵清脆流畅的喜鹊鸣声脱口而出。
窗外的鹊鸣再次响起,这回换了个节奏。
白鲤彻底慌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答上来,更不知该如何向红雀解释。
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自己确是暗桩,只不过忘记了身份……后半句不会有人信的,那自己这几日的行为便可算作是谎称失忆,再伺机接近主人。
红雀见白鲤真能答上来,心中一喜,不止是因为对白鲤的过去又多了一丝确凿的线索,还因为又得知了一件白鲤并未彻底忘记的事物。
而且白鲤没忘掉它的理由,说不定也只是因为自己……
“那你还记得几句?这句能不能接上来?我喜欢……”
话还没说完,只见白鲤面色惨白地一下跌跪在地上,不顾地上积的一层已经凉透了的水,白鲤俯下身来,声音平静中透着一丝绝望。
“属下当真不记得这套暗语的含义,主人若有其他想问属下的,还请主人尽管用刑拷问,属下必定知无不言……”
“用……你又让我对你用刑?”
红雀惊了一瞬,忙上前去扶白鲤起身,却发现他将身子伏的更低了些,丝毫没有顺着自己的力道起身的意思。
白鲤方才被自己揉乱了的发丝从松垮的束发中滑落,落在那层浅浅的水面上,水珠滴落,更显得狼狈不堪。
白鲤没有作答,只是将双手背在身后,做出等待被缚的姿态。
片刻后,没等到预想中的束缚或是重击的白鲤终还是抬起了头,却又不敢去看红雀的脸色,只看到了红雀脚踝上那片浅浅的疤痕。
他忽然想,若是自己不在主人身边了,那他的伤又无人知晓,无人替他分担了,只能再次小心翼翼地藏起,装作不痛不痒。
心不由得狠狠抽痛了一下。
那份铁锁般的绝望就这样松动了一下,让他忍不住开口求道:“您怎样待属下都好,只是请主人相信属下……”
白鲤的声音极小,仿佛他自己都认为再不配说出这种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不复杂,真的不用乱猜,猜就是为了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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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信任
“嗯?让我相信你?”
红雀居高临下地看着白鲤,白鲤被这声音激的一颤,头又俯下去几分,散乱的几缕湿发浸在水里,散落在地面上。
“属下逾距……”
“那你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红雀蹲下身,目光与白鲤齐平。他自然是相信白鲤的,仅凭着本能毫无道理的相信,接受了预想中最坏的结局后的相信。
红雀这么问,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白鲤信他。毕竟对影卫而言,身份成疑的事实在很难放下。
烛火照在红雀的面具上反出一道生冷的光芒,刺的白鲤眼睛发痛,脑海中一片白晕,整个人一仿佛再次掉进了那记忆初始的那间牢里,这次还是被唯一在意的那人推下去的。
“你说说,你觉得我怎么才能信任你?”
红雀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他轻轻挑起白鲤散落的发丝,别到他耳后,擦去他眉尾滴下的水痕。
白鲤慌张地抬起头,怔怔地看到红雀竟是真的在等自己答复,这才发现他的主人竟还留了一丝希望给他,他颤声说道:“属下……属下愿受刑明志,您怎么待属下都行,为属下带上什么镣锁也好,或是让属下服毒,您……您有许多可以控制人心,或是逼人说出真话的毒药吧……您有的吧……”
红雀被白鲤那近乎祈求的话语惊的向后退了半步,在看到白鲤眼中瞬间的失落后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忙上前将白鲤搂进怀里。
“我……我有的……”
然而又怎么舍得用在白鲤身上呢……
但若是不做些什么,他似乎很难放过他自己。
红雀趴在白鲤肩头偷偷啃着手指,即便知道这个角度白鲤看不见但还是立刻心虚地放下了手,抵着下巴思索了半晌后打定了主意说道:“不必用这些,你体内不是还有涸泽,毒发时扣了你的解药,我就没有理由不再信你了吧?”
下个月也就到了给白鲤解毒的时机,解完毒自然是不用吃解药的,总之是罚不到白鲤身上。
“是,属下谢主人恩典。”听见这残酷的惩罚,白鲤竟安心了不少。
“至于镣锁,不是已经给你拴上了?你还想跑到哪去?”红雀晃了晃腕间的链子轻笑了出来。
“属下……谢主人信任……”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不许再想这些了。”
红雀惦记着地上水凉,连忙扶白鲤起身,手间的链子垂到地上,和地面的青瓷擦出了几声金属的轻响,一个念头在红雀脑海中闪现:这个链子还是要短点,至少要短到自己站着白鲤就绝对跪不下去的地步。
然而红雀又仔细想了想,似乎就算链子短到把两人的手紧紧锁在一起,白鲤也还是能跪下。那就……至少要短到白鲤跪下的时候自己能一把扶住。
“啧,你看你,又把裤子弄湿了。”
红雀将白鲤扶起,只见他的裤子前面几乎全湿透了,袖口处也有一大片水渍。本就轻薄的布料粘在身上,透出肌肤的颜色,看的红雀差点又要腾起那股燥热。
“你这件已经不能穿了,脱了把我的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