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门生(19)

作者:磕谁谁BE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屈辱和亲变到此一游。 He! 殷小公子,原是那年状元郎的热门人选。 却为了他九皇子哥哥的皇位,在殿试前自愿嫁去给荤素不忌、茹毛饮血的塞北王和亲。 一时间京城中辱骂无数。世人谁不知殷御史家门不幸,竟出了这么个自甘下贱、催骨折腰的子孙。 小公子被塞进难看繁琐的异族婚服,在路上颠簸着流干了眼泪,终于抵达蛮荒之地。 帐子掀开的一瞬间,身着大红长袍的英俊男子束着朗朗发冠,长袖一甩:“起!” 在忽然奏响的正宗中原礼乐声中,传闻中冷血无情的野蛮猴子——塞北王慷慨激昂地念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无绝点击展开

“撕。”塞北王早就忍得辛苦,这么一来更是被撩拨疯了,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殷宁柔软细腻的屁股肉,转去拿那盒脂膏。他用指头挑出一些,在手里握着,暖化了才湿淋淋地往殷宁屁股里塞。

“唔~”殷宁从未经过情事,但是被亲嘴就已经魂游天外,任人摆布。但他毕竟生涩,那里也从未被人侵入过,塞北王又心疼他不舍得用劲儿,一下子竟然只是捅得他哼了一声,并未突破。

塞北王即使再难耐情欲,对殷宁也有着无限的耐心。

他轻轻地在那处揉着,让殷宁放松。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根滑溜溜的修长手指就蹭着殷宁后穴的软肉插了进去。

“鸣~”殷宁浑身一哆嗦,马上夹紧了他的手指,发出了啜泣的声音。

要是到这时候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就白活了这十九年。

倒是不疼,只是又热又涨,男子那儿本不是承欢的所在,不愿迎来只能送往。骤然被插入,殷宁自然是无意识地想要把那讨厌东西排出去。雨溪渎加补荃。

但这么一来,不但推不动,反而还夹紧了那根手指,被撑开的感觉越发鲜明。

“宁儿不怕。”塞北王轻轻地亲掉他的泪水,当即就感觉被安慰着的殷宁放松下来,身子也没有刚才绷那么紧。

他的手指慢慢动作起来,抽查几下后拔出来时,竟然发出了“峨”的一声。

室内安静无比,殷宁自然也是听见了,当即又羞又气,晈住了嘴唇。

塞北王一颗心满满都是柔情,无比轻柔地吻着殷宁的脸,眼角眉梢,用唇舌温柔描绘自己这多年来日夜思念的脸。

而下面的手挑了新的脂膏,待用手心暖过后毫不留情再次一插而入。刚已经被抽插过,虽然再次被手指插进去容易许多,但他手上的茧带来的摩擦感更加鲜明。

但塞北王没有再给殷宁退却的机会。

他的手指称得上无情,在殷宁的后穴里抽插起来,不多时就加到了三个手指。

“好多,不行、不要了……”

殷宁的哭诉被塞北王卷住舌头含进嘴里,后面被几根手指满满地撑着,前面被他另一只手灵活地服侍。在多重快感的夹击下,他很快就忍不住挺动身子,弓起腰来。

塞北王一心让他舒服,自然是温柔又体贴,没多久殷宁就在他怀里射了出来。殷宁平日里很少自渎,这么一回脑中一片白茫茫,快乐到了极点,眼神失去了神采。连红润润的舌尖都吐出了一点。

看着他这副样子,塞北王从那高潮时拼命吸着自己不肯吐出来的小穴里拔出手指,殷宁毕竟是第一次,贸然行房一定会受伤的。

塞北王狠狠地亲了亲已经被自己吸肿了的两个小红樱,不出所料地听到了殷宁的泣音,他把殷宁翻了过去,捞起他的腰。

他股缝里湿淋淋地,塞北王顺着那最为柔滑的大腿根里摸到的背,他白然后把自己已流出水的热硬阳物插进了殷宁的腿间。

殷宁满脑子都是对方火热的呼吸和自己被晈住的后颈,他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被他那东西在背后狠狠撞着腿根,时不时会波动到自己的小兄弟。

没过几下,他就在塞北王的冲撞和低喘中再次硬了起来。

“鸣……”腿被磨的难受,腰被塞北王攥着,下面也被一次次地顶撞。那小小的肉洞刚才被塞北王花样百出地弄得松了些,里面留着湿润滑液。塞北王时不时还会挺身冲着刚才被手指插得熟红的地方故意插一下,吓得殷宁绷紧后背,可怜兮兮地怕被那尺寸吓人的东西操进去。

事到如今,他倒是顾不得反感不反感被这样弄。

但他实在怕怕被那东西弄坏了,他心有余悸,这个大小,怎么可能进得去?恐怕得吃不少苦头。

塞北王看着殷宁,终于全然掌控对方的满足和快感同时袭来,终于在殷宁被撞得又射了一次的时候掰着他的脸强硬地亲住他嘴巴。并不顾殷宁的挣扎稍稍用力,将自己的那活儿浅浅插进了殷宁的后穴里,在里面彻底释放、轻轻耸动着把那些东西都浅浅灌进了殷宁的身体里。

殷宁呜咽着承受了这一切,本来都已经麻木的地方忽然就被倒灌进了男人精华,清清楚楚又违反人常的感觉令他汗毛都立了起来。殷宁被这东西一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云消雨歇,殷宁睡着了还在哼唧,听起来像是委屈得不行。

塞北王把温热的手帕覆在殷宁身上,轻轻地帮他擦拭着。

“唔。”殷宁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塞北王擦完后把巾子扔回水盆,转身又含住了他被亲得红红的嘴唇。把人抱在怀里,牢牢圈住。

一直不安分的殷宁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般,他不情不愿地皱着眉头往塞北王的怀里钻去,直到找到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才窝着不动了,老实地打起了小呼噜。

第19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宁儿,出来好不好。”塞北王无奈地把手里的红豆羹放在一旁桌子上,轻轻去揪床上那坨被子的角,“不要憋坏了自己。”

那一团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就是裹着被子不肯见人的殷宁,见塞北王扯他,忍着后面的不适又往里滚了一圈。

好疼。捂在被子里眼前一片漆黑的殷宁红了眼圈,真的不是他懦弱,只是那种地方受罪,足以让每个男人心烦意乱。

其实昨天塞北王在他睡着后已经细细查看过他后面,虽然被折腾了很久,但也不过是大腿根儿那里常年不见天日的嫩肉被磨红了,并未受伤。

但殷宁不知道,他的相公幻境在塞北王玩弄手段中被残忍破灭,一时间还没有转过这个弯儿来。

塞北王看着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头疼不已,这小傻子,被子这么厚不透气,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被憋得更傻了。

“不要生气了,出来,我跟你道歉。”塞北王隔着被子抱住他,不许他再躲。

殷宁迅速从那一团乱糟糟的被子里找到突破口,钻出一个脑袋:“我没生气!”

塞北王被他萌得神志不清,狠狠地按住人亲了一口,高度赞扬道:“宁儿真好,宁儿宰相肚里能撑船。”

殷宁的手在被子里偷偷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心虚地接受了这个赞美。

撑船什么的,真的不是在阴阳怪气自己胖吗?

其实也不是很胖,就是疏于运动,和塞北王结实有力的肌肉略有不同。

“宁儿怎么忽然想起玩这些了?”塞北王还以为是自己扔了他的那些小玩具才跟自己闹别扭,早就好好地捡起来摆在桌子上,“我只是怕你弄伤自己,并不是不许你用。是我太保守古板,我跟你道歉。你看,都好端端给你收着呢,你如果喜欢,今晚我们就......”

“扔出去!”殷宁大惊失色,如今他看着这些就觉得屁股疼。对上塞北王狐疑的目光,殷宁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假笑,“我、我觉得还是......”

“还是什么?”塞北王觉得奇怪。

他现在对殷宁的喜好还不是很了解,不过之前读中原兵书讲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用在夫夫关系间自然也说得通。

他决心要秉承着好学的精神追问到底:“宁儿昨天不还兴致勃勃地要用,今天为何又要扔出去?”

殷宁臭着脸裹着被子,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会这样。

塞北王不是叫自己相公吗,天底下有这么对相公的吗?

但他怕塞北王察觉出不对劲,硬着头皮绞尽脑汁,欲哭无泪地说:“因为我、我觉得你,你比、比那些玩意儿舒服。”

塞北王大喜过望,他被殷宁这句话夸得飘飘欲仙,几乎想拿起这几根东西在编钟上敲一曲庆祝。

殷宁又被塞北王压倒在榻上磨蹭了会儿。

两人年龄相仿,正值壮年,殷宁苦读圣贤书,不知晓男女之事,更何况男男之事,唯一的了解还是来塞北的路上福公公逼着看的那几本小黄书。

而塞北王自幼和殷宁一见钟情,只苦于自己身上的担子实在沉重,兼之塞北与大熙间水火不容。这十年他连装作平民偷偷去大熙看殷宁一眼的机会都不可得,哪里有这种耳鬓厮磨的好时候。

亲着亲着,塞北王感觉自己有点把持不住。

但他也只能委屈地忍下将人细细品尝的冲动,拍了拍殷宁的屁股:“趴好,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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