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监(28)

作者:蒲三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腹黑心机自作多情重生帝王攻VS任劳任怨单纯太监受 小连子是个太监,一个安分守己的下等清扫太监,突然有一天他莫名其妙就成了皇上的贴身太监。 他入宫晚,不懂伺候皇帝和伺候别的人有什么区别,就记住了一句后宫的生存格言: “主子是天,主子是地,主子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小太监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好,就是个奴才哪知道有一天皇上突然抱着自己说:别装了,朕知道你爱朕,其实,朕也喜欢你。 ???我喜欢谁??小太监疑惑脸。 点击展开

知晓一切的韩太医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皇上真是......堂堂一个皇帝,为了和太监待在一块儿,耍尽心机,还非要他来配合,这叫什么事儿啊!

张简叹了口气:"是臣愚昧,皇上保重龙体要紧。"

薛景憋住笑,说道:"既然如此,小连子还是和朕一个房间,时候不早了,两位爱卿为朕的病操劳,实在是辛苦,早早歇息吧!"

小连子愁眉苦脸,唉,好容易有的一个人睡,这下泡汤了!

待张简和韩太医离开厢房,薛景笑着对他说道:"现在高兴了吧!"

小连子不解,觉得皇上神经兮兮的,莫不是还没完全好吧,"皇上,你完全好了么?"

薛景搂着他上了床:"和你在一块儿,朕什么病都能好!朕下午一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定然是想和朕一块儿睡,不想和朕分开!"只要从二高兴,也不枉他使这种小孩儿把戏!

小连子欲哭无泪,谁想和你一块睡啊!

他的檀香味方正大床啊!

事已至此,小连子也只好乖乖认命了。

【作者有话说:越写越觉得薛景被我写成了变态,算了,下一章掰过来】

第二十八章 朽木不可雕也

小连子醒来时,发现皇上的铺子已经空了,摸起来凉飕飕的,应当是已经起身许久。

小连子急忙穿衣服起床,走到外头,薛景正和张简坐在院子里交谈。

看到小连子,张简面色不善,他昨夜半宿也没能想明白,怎么对个嘴皇上的病就好了,简直神乎其神,要是天下每个人都这么干,还要神医做什么!

小连子看到张简也犯怵,说实在的,左右丞相他看到了都犯怵,左丞相长得好看,就是脸上总没表情,看人的眼神特别阴森,而右丞相可怕就可怕在,回回开朝会,只要他咳嗽一声满朝文武没几个人敢说话的,上次在恭政殿外头,他打瞌睡被右丞相抓住,差一点小命就没了!那之后他就更害怕右丞相了。

"已快是辰时三刻,起得这么迟,还不如不起的好!"张简淡淡地说道。

越是淡越是吓人,小连子自知理亏,"奴才该死,皇上恕罪!"

这事搁在薛景心里,根本就是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小连子别说是辰时三刻,他就是不起薛景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在别人眼里,小连子只是个太监,一个奴才,奴才比主子起得迟这是万万不能的。

"元易与你开玩笑的,别放在心上!"薛景示意小连子站过来。

开玩笑?皇上这是明晃晃地偏心,张简本就不是爱多嘴的人,便不再说什么。

"哟,好香的味道!元易,你可有闻见?"薛景问道,面上如痴如醉,倒像真闻见了什么似的。

小连子鼻尖动了动,果然空气中有一股子沁人的香味,香气清新而不腻,细闻起来似乎还带着甘甜。

"这是什么味道?"薛景问道。

一旁的僧人回复道:"回皇上的话,是山下西北边的牡丹和芍药开了。"

张简说道:"味道竟能传得这么远!"

僧人笑着说道,"左相大人有所不知,这花种的可多了,每年这个时候还有很多文人墨客来此处赏花,听说还有个什么节......对了,是寻尘花节,算起来,也就是这几天!"

薛景听了,忍俊不禁:"在寺庙山脚下寻尘,倒是有点意思,正好,元易啊,咱们一道去看看,凑个热闹!"

"臣以为不妥......"

"你有什么觉得妥的?"薛景问他。

这一问,把张简问住了。

"臣以为......"张简还想再说几句,叫薛景给打断了。

"行了,朕说去就去,你叫几个人随行,扮作寻常百姓,咱们是去凑热闹的,不必张扬!"

张简知道是劝不动皇帝了,叹了口气。

皇上行为乖张,贪图享乐,不思进取,也难怪朝政被关绍翁尽数把持,实在是兆国之悲!

"皇上,咱们要下山吗?"穿上青丝绣缎连襟长袍,头发齐齐梳在后边的小连子看上去活脱脱一个清秀可人的公子哥。

薛景很满意。

凑到小连子耳边,薛景神秘兮兮地说道:"朕带你看热闹去!"

听到有热闹看,小连子眼睛放光,勾起唇角,开心得不得了。

芍药与牡丹姿色冠绝,宛如数道屏风相对而开,间有鸢尾、金雀、月季、锦带等等春花点缀其中,漫山遍野,与粼粼湖水交相辉印,花瓣环绕,蝴蝶飞舞,徜徉其中,湖上有红栏画舫,不远处则有一座六角亭,人群三三俩俩地或朝亭子走去,或踏上画舫。

"红冠枝顶仙罗裙,翠底盘生一叶开。"摇头晃脑的书生吟完诗,颇为满意,众人极为捧场,鼓掌叫好声不绝于耳。

"好诗啊!好诗!"

"李兄不愧是新乡乡试头名,就等金榜一出,以后啊平步青云,可了不得啊!"另一个人吹捧道。

"林间一壶酒,亭下百花丛。芙蓉香乍暖,觥筹春自来。"另一人接着念上一句诗,众人又是一阵吹捧。

"哎呀!好诗啊!好诗啊!实在是太有才啦!"

"严弟才华横溢,已是连中二元!此次金榜说不定能中个状元呢,就算不是状元啊,也必在三甲之列,前途无量啊!"

画舫里的薛景一杯酒下肚,摇了摇头:"元易,你怎么看?"

张简说道:"大肆谈论,随意猜测,实属不妥!"

薛景点点头:"诗写的也不行!"

张简扬起眉头:"主子会写诗?"

薛景摇摇头:"自然是会写的....."张简根本不相信,果不其然听见薛景继续说,"就是写的稀巴烂罢了!"

张简别过头去,叹了口气,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从二,你听刚才的诗写得如何?"薛景转过去问小连子,小连子正嗑着瓜子,突然被点到名,他大字都不识一个,哪里懂什么诗。

"皇......主子,奴才觉得主子你说的对!"

张简听不下去,把身子也别了过去,真是一对朽木!

就在此时,外头响起一个醉醺醺的声音,言语含糊,底气却是十足十。

晚起凭阑闻酒香,远望邙山叹夜凉。

香夺半盏踌蹰尽,少时天真空遗恨。

遥遥千里寻春来,无奈行观花已残。

红销枯根自留看,不见子明难自欢。

"瞧,叶恪又在借酒消愁了!"

"害,不就是落榜吗?今年不成明年再来不就成了,但是我估计就凭他的文采,再来十次也中不得!"

“山野莽夫也想高中简直痴人说梦!”

众人哈哈大笑,恣意嘲弄起来。

画舫里,听到这首诗的张简心生悲凉,竟然产生想要亲眼见见这个写诗人的想法,但是皇上在画舫中,倒不如他自己出去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如此春意,居然有人写这么悲的诗,真是奇怪啊!"薛景望着小连子,笑着问"是不是?"

"主子说的是!"小连子什么也不懂,跟着附和。

张简不愿意让皇上这个粗鄙之人与写诗的人相见,正要一个人下画舫,就听见薛景说道:"陈轶,把写诗的人请进来!"

张简面露不喜,但却无可奈何。

很快,陈轶后头跟了一个脸色通红的青年,说是写诗之人,但这青年看上去剑眉横竖,仪表堂堂,身高八尺,颇具英气。

青年提着酒壶,一进画舫便叫嚷道:"谁要见我?"

小连子惊掉了下巴。

这真是个书生吗?还是个举人!

张简也没想到刚刚那首感叹时运不济的诗是一个这样的人写出来的,他审视着对方,目光毫不避讳,一下就被对方发现了。

"是你要见我?"

那人大步流星来到张简面前,对方站着张简坐着,从张简的角度看,那人高大威猛,看上去不像书生,反倒像练家子,平时稳重的张简被吓得一时忘了反应。

"嘿,小哥,说话呀!"那人又问。

张简居然出糗了!

薛景笑开了花,他早就看出来张简这个人又呆又迂腐,遇上一个性子直率不知他丞相身份的人,他必定束手无策,果然不出他所料。

"是我要见你!"薛景看够了热闹,方才替张简解围。

"你的诗写得极好!"薛景不吝啬褒奖之词。

那人一看,是个美公子,再一看,这画舫里的几个人都是衣着精致,相貌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谬赞了,在下邙山叶恪,不知几位兄台高姓大名!"那人撩开裙摆,直接坐了下来,'咣当'一声,放下随身携带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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