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以为我爱惨了他+番外(45)

作者:苦艾加冰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相爱相杀 主角:慕晚舟,萧骆北 ┃ 然而是他爱惨了我 立意:即使遭遇不公和痛苦,善恶的天平依然在心中 : 慕晚舟容姿殊丽、才华极盛,得天下人倾慕 素来是暴君萧骆北身边最温柔乖巧的可人儿 无论萧骆北怎么欺负他都毫无怨言、温顺听话,为他运筹帷幄、争宏图霸业 萧骆北很庆幸这样一块纤纤美玉处于自己的掌控中 虽然只是个替身,但倘若他一直这样乖巧,自己倒也不是不可以对他再好些 直到有一天,他见到慕晚舟与另外一人在一起 他从慕晚舟眼中读到了从未在自己面前展现过的狂热 他才知道,不争不闹并非因为点击展开

“好。”慕晚舟轻轻抚了抚他脸, 还未再说什么,突然听见萧骆北疑惑的声音:

“这是何物?”

低头一看, 萧骆北手中是那只从萧翊那里夺回来的绶带, 连同着玉佩。方才萧骆北急急的扯落自己衣衫时, 这绶带便从袖中掉了出来。

“啊……”慕晚舟不经意的将它从萧骆北手中拿回来,“是临安王的东西。当初除掉他,这玩意帮了大忙, 我便留在身边了。”

萧骆北不以为然的又伸手拿了回去,略一凝眉,不容回绝的道:

“皇叔父的东西?!扔了便好, 留着作甚?”抬手便要将它从窗口扔出去。

“阿北!”慕晚舟叫了出来,声音虽不大,却暗含了一股急切,一把扯住了他手。

“怎么了?”萧骆北不解的皱眉。

“阿北,”慕晚舟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声音柔得像蜜糖一般,“你别把它丢掉好不好?我在西域险些丧命,想要留着它记着当时的九死一生……”

他顿了一顿,又偷看萧骆北一眼,咬唇轻声道:

“阿北总不至于连死人的醋都吃吧?”

他容姿动人,暗金的右瞳闪动隐隐泪光,换了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拒绝不了他此刻的请求。

换作是从前,他若是敢这样向萧骆北要求什么,萧骆北一定会反其道而行之,还会责骂和奚落他,但此刻,萧骆北一想到他在西域被折磨得几乎失去人形,而自己又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他、将他从死神手里夺回来,便心疼得不行,立刻放柔了嗓音,轻轻一捏他的鼻尖:

“这么宝贝一只玉佩,倒像个小孩子。”

随即拉过他手,将玉佩和绶带放到他手心,再重重握住:“朕还你便是。”

“谢谢你,阿北。”慕晚舟满脸绽放喜悦的光,立刻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就好像讨到了糖吃的孩子一般。

“便这般开心?”萧骆北极力控制自己的醋意,见他露出十分天真烂漫的一面,又有些心喜。

“嗯,”慕晚舟羞怯的点头,“因为,这是阿北第一次答应我的要求……”

萧骆北一愣,心中竟涌上一阵酸楚。是了,他从前对待慕晚舟多糟糕,从来不曾仔细体会过他的感受,事事都多加刁难。所以,现在自己只不过答应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他便开心成这样……

萧骆北心中一疼,一把搂了他缓缓压在榻上,有些发狠的咬着他唇道:

“那朕以后都答应你还不行?”

慕晚舟昏昏然的与他吻着,突然低声呢喃了一句:“我……我好不习惯……”

“嗯?不习惯什么?”萧骆北微微抬头,眯眼看他。

慕晚舟脸颊呈现醉酒一般的绯色,微微别开眼不好意思去看他,温言细语道:

“阿北这样迁就我,就好像、好像爱着我一样……”

萧骆北的心脏被重重一击,整个人如同被暴风雨席卷般的,突然陷入了狂乱。

爱上了慕晚舟?!

会吗?

会吗?!

……不会吗?!

自己不再把他当成他人的替代品,难道是因为爱上了他?!

这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般,砸得萧骆北心乱如麻,下意识一口重重吻住了慕晚舟。

“怎么,不希望朕爱你?朕不配爱你么?”他声音干涩,不知是为了反驳什么,还是掩饰什么,最终还是摆出霸道不讲理的模样。

——这是他习惯而熟悉的状态,他得暂时逃进去,哪怕是一会会。

他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想法和心情。

“不,不是……”慕晚舟似乎是想急着解释,但萧骆北却不容许他继续说话了,狠狠的堵住了他唇。香气缭绕的承掖殿最终没了细细的语声,转而响起了另一种旖旎温存的声音。

只是,都已过了子时,宫门口守夜的宫人们却见到圣上穿齐了衣衫,若有所思的从承掖殿出来了。

宫人们本已昏昏欲睡,一见圣驾,惊得睡意全无,立刻唤来步辇,接驾回御书房。由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步辇来得慢了些,宫人们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奴才该死。”宫人们看着萧骆北那阴沉的脸色,跪了一地,心里十分惊惧。

圣上这样子,明显是要大发雷霆啊。

哪知,萧骆北却一言不发,沉默了片刻抬手道:“无妨,起驾。”便再也没有说什么,上了步辇,斜靠在软枕边,一个字也不讲了。

宫人们都松了口气,心中却又无比疑惑。往常到了这个点,圣上一般就是宿在承掖殿了,怎么会大半夜的出来要回御书房呢?看样子,也不像是跟慕大人有了不愉快……

何况,宫人们办事不力,圣上居然也没有责罚,还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简直不像一贯的圣上了。

承掖殿的内室,慕晚舟静静的斜躺在榻上,周身的肌肤还泛着情/事之后的薄红。但他目光清明,透出一丝冰凉的冷光来,手中握紧了那艳红的绶带。

方才一晌贪欢,萧骆北明显心绪紊乱,因为自己抛出的那一句“就好像爱着我一样”。两人交合之后,萧骆北便借口有政务忘记了处理,匆匆起身离去。

这是从前从未发生过的情况。

黑暗中,慕晚舟绮丽的眼眸闪动捉摸不定的光,却清清楚楚的写着愉悦、无尽的愉悦。

抛出去的鱼饵,终于、终于动了。

·

三日后,华灯初上之时,慕晚舟着一席淡青色长衫,将乌发随意的挽在头顶,慢悠悠的往玲珑阁而去。

马车微微颠簸,他手里却是拿着一页薄薄的绢纸,认真读着。那是孙剑传来的密函,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左相的种种。他仔细读完,然后点火烧掉。

绢纸的残渣袅娜的跌落在车厢内,带起一阵奇特的暗香。

马车停下,外头车夫恭恭敬敬的道:“慕大人,玲珑阁到了。”

“嗯。”慕晚舟掀帘下车,随意往二楼包间的窗口一望,便看见陶煜正眼巴巴的往下望,似乎是翘首以待了许久。一见到自己,那双漂亮的眸子顿时绽放光华。

慕晚舟想起上次与陶煜在玲珑阁会面,他还害羞得坐立不安,今日却能够打开窗户急急的寻找自己,心里忽然有了某种预感。

而他的预感,一向都很准。

进到厢房,陶煜已经一脸欢喜的来开门迎接,三两步上前握住慕晚舟的手腕:

“晚舟,你来了。”

“子期等了许久?”慕晚舟进屋看见桌上已经空了两壶酒,不禁奇道。

“嗯,我不知你何时来,所以就早早来此处先候着了。”陶煜兴冲冲的坐到桌边,为慕晚舟也斟上酒。他已有几分醉意,面颊绯红,那样子倒是甚是可爱。

“子期,”慕晚舟与他对坐,端了酒盏浅浅啜一口,“你今日好像很开心。”

“自然开心,”陶煜甜甜笑着,“上次你在我家撞见我父亲后不辞而别,我同你就再也没见过,算算也过了快一月了。如今总算再见到,我自然开心……”

“子期,”慕晚舟斟酌着字句道,“近日你父亲为国事操劳,那天我看他身子不大好,现在怎么样了?”

陶煜眼中有一丝黯然:“父亲最近确实过于劳累操持,那日查抄临安王府回来之后,便病倒了,连续几天都只能卧床休养。”

“这般严重?”慕晚舟惊道。

陶煜点点头:“医官来看过,说是心病。但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何心事,他总是唉声叹气,还时不时的感叹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

慕晚舟眨了眨眼,轻声道:“左相大人的心病,也许我能治。”

“你能?”陶煜瞪大了双眼,疑虑不已。

“嗯,”慕晚舟垂下纤长的睫毛,微微抿唇,“子期,你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是不是?我记得,你大姐嫁给了中军校尉,大哥在羽林军任职?”

陶煜点头,慕晚舟又道:“你可知你大哥陶浔,是临安王安插在羽林军中的眼线?”

陶煜眼中一阵惊疑:“这……这可当真?!”

“千真万确,”慕晚舟轻声道,“这便是你父亲的心结。”

根据孙剑对左相府的调查,陶臻的大儿子陶浔,一年以前便已被萧翊收买,混在羽林军中帮萧翊打探萧骆北的动向。此前慕晚舟找人假扮匪徒收服宋清之事,也是他告知萧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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