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相思(49)
赵立俯身把他抱坐在怀里,让他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然后抬起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往下坐,次次进到最深处,祁寒的阴茎拍打着赵立的小腹,啪啪声不绝于耳,祁寒羞得全身泛红,偏偏赵立不为他疏解。
祁寒咬他的耳朵,低喘着道:“云峥……帮帮我……”
赵立是故意的,他想让祁寒多说些求情的话,虽然他并不会手下留情。
祁寒的嗓音干净,沾染了情欲时格外诱人,赵立每回都听得欲火直往下身冲,只能更用力的往里面肏。
他的阴茎很大,每回都只能入一半,全部入进去,祁寒就受不了,开始赵立还会慢慢给他扩张,现在两人做的多了,祁寒那处的接纳性也更大了,能整个把赵立的阴茎吃下去,就是紧得慌。
赵立一边享受紧致带来的快感,一边用力开拓,他毫不心软地把人抛起来又落下,就是不碰祁寒的前面。
红帐漫了半边天,炉火燃到他们身上,被褥被踢到床尾,湿漉漉的汗水和精液不停地渗下,祁寒觉得自己像块沾透水的毛巾,被赵立用力压榨,快没有一滴水份了。
赵立小腹上已经有了一片白浊,是祁寒被操射过一回的证据,他将人翻个身放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耻骨贴着臀部,啪嗒声响彻整个寝宫,祁寒知道赵立这才真正开始。
赵立抽插地十分猛,像要把两个硕大的囊袋整个塞进去才算满意,他把阴茎全数抽出再尽根没入,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他吻过祁寒的背脊,舌头在腰窝打转,祁寒爽得全身痉挛,脚趾蜷缩在一起,很快射了第二次。
“不要……不要了……”祁寒开始求饶。
“子声听话,”赵立用仅存的理智掰过祁寒的头跟他接吻,用裹着欲望的粗重嗓音哄骗道,“新婚夜要听相公的话。”
话毕,赵立又大开杀伐,粗硬的肉刃在紧致的甬道里不停刺入、抽出,带出斑驳的湿痕,里面收缩着挽留他,最后,赵立没忍住射在了祁寒的体内。
天光已经有些微亮,赵立唤人准备好热水,他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祁寒的去沐浴,两人身上未着寸缕,夏春不小心看见浑身潮红的祁寒,自觉低下了头。
祁寒最近食欲不错,心情也不错,气色看着非常好,他本就生得白,此时染了情欲更是叫人移不开眼。
夏春低着头胡思乱想着,赵立总算放过她,“退下吧。”
“是。”
走出寝宫外的夏春呼吸一口冷空气,才算真正回过神,这长生殿太考验人了。
舒适的热水让祁寒稍微放松一点,他下意识的往赵立身上贴,而赵立怕他不舒服,又费力把自己弄进祁寒身体里的东西又轻柔地弄出来。
好一番折腾之后两人才睡下,祁寒补给赵立的新婚夜,赵立十万分受用。
第六十四章
祁寒第二日不仅起来晚了,是直接睡到了晌午赵立都下朝回来了他才醒。
身上除了酸痛也没其他不适,祁寒睁开眼睛侧躺着没有要起的意思,他看见夏春不知在忙活什么,最近他的视力恢复了些,只是还是不够清楚,能看见一些模模糊糊的人影。
“在做什么?”
祁寒突然出声,夏春赶紧放下手里的钳子走到床榻边,“公子现在要起吗?”
“我再躺会儿,”祁寒没动,“你刚刚在做什么?”
他不起,夏春便老实地站在一旁回他的话,“奴婢刚在加火,炉子里的火燃了一夜已经快熄了,皇上叮嘱了你要是没起就再加一次。”
祁寒听得心里一阵甜蜜,他换了个平躺的姿势跟夏春说话,“皇上下朝了吗?”
“按往常的时间来说,”夏春说,“现在应该在回长生殿的路上了。”
她说完,祁寒就坐了起来,一点疲劳不见,“那你帮我穿衣吧,我不躺了。”
莫名被甜到的夏春:“……”
衣服才穿到一半赵立就回来了,祁寒听见声音立刻转身就喊“云峥!”
赵立对夏春挥手让她退下,自己接过祁寒的衣服给他穿,不小心看到祁寒胸前的印记,突然有点内疚。
祁寒身上的痕迹都是赵立又亲又咬弄出来的,轻微的只是有点红,重一点的地方都泛了青紫。
“痛不痛?”赵立低头为他绑结。
祁寒的眼睛还没来得及束绸带,他此时能模糊地看见赵立,他抬手去摸赵立的下巴,满是轻松地道:“我不痛啊,你别自责。”
胡茬有些扎手,祁寒摸了两下就收回来,然后又在赵立身上摸来摸去。
“昨晚没受够?”赵立抓住他的手,笑着调侃他。
“嗯……”祁寒这下不动了,“够……够的。”
祁寒总是这样,耍两句嘴皮子就要认输。
赵立给他穿好衣服抱着人去用膳,这个点了,只有早膳跟午膳一同解决了。
吃饭两人也黏在一起,旁人见了都会觉得太黏了,偏偏他俩不觉得。
以前本该用来相处的时间都被用来互相猜忌了,连手都很少拉,感情更是提都不敢提,现在好不容易拨云见日什么都解释清楚了,他们自然是想跟对方多相处的。
当然这个时候大多是在床事之后,祁寒才会格外黏赵立。
赵立想到这,跟祁寒说,“过几日苏木苏方要回宫了。”
祁寒好奇,“阿兄他们不执行任务了吗?”
“过段时间吧,”赵立舀了一勺甜汤喂给祁寒,“过几日不是你的生日吗,他们想回来陪你一起过,还有祁钰出嫁,他们肯定想回来看看。”
经赵立提醒祁寒才想起来自己的生日。
过去在江南时,他总盼着日子快些过,一人背负思念实在寂寞,总想着一辈子都快点过完才算好。
后来回京了,因为自己瞒着的那些事,祁寒也想着事情早些结束,越早越好。
那几年虽有苏木苏方陪着,但祁寒都不过生日,苏木苏方问起,他就用自己不喜热闹为由推脱了。
可眼下赵立说起他的生日,祁寒不知怎么就有了期待,像小孩期待吃糖、学生期待中举一样期待。
祁寒把这份期待归结于所有事情都已尘埃落定,而重要的人刚好在身边,于是对一切还未发生的到来都有了期待。
“我马上就二十四了。”他感叹道,“云峥,我们都相识八年了。”
八年说起来很长,可是往前回顾,他们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才平安回到彼此身边,其中的不易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越明就越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那子声有没有特别想要的礼物?”
“没有。”祁寒肯定地摇头。
想要的奢望都已得到,平淡愿望每日都在实现,怎还会有想要的呢。
赵立听着未发一言,祁寒就当他是听进去了。
末了还说,“不要准备东西给我知道吗?”
赵立拿他没办法,仗着祁寒看不见边摇头边说:“知道了。”
“我看见你摇头了。”祁寒冷声提醒道,“我只是看着模糊,不是瞎。云峥,你别糊弄我。”
赵立赶紧放下勺子道歉,“我错了。”然后用力点头,弧度特别大,想让祁寒看见。
祁寒才是真的无奈,他笑着捧住赵立的脸,“嗯,别晃了。”
一顿饭吃得一波三折,饭后赵立去处理公事,祁寒便让夏春带他去前院溜达当消食。
长生殿前几日不知从哪儿溜进来一只三花猫,祁寒是听夏春说起的,说那只猫就围着鱼塘打转,守了几日一只鱼都没逮到。
祁寒让御膳房做了一道清蒸鱼,让夏春给那三花猫吃,这猫很有灵性,知道是谁赏它东西吃之后就赖上了祁寒,过了午时就在祁寒平时小憩的藤椅边坐着等他。
“三花。”祁寒喊了一声,那猫就走过来趴在他脚边,一副乖顺模样。
祁寒没给猫取名字,就照它的毛色喊的三花,好在猫听见三花知道是在叫它。
祁寒拿出早准好的小鱼干放在手上让三花吃,三花没客气,几口吃完就坐在祁寒腿上开始打盹儿,十分惬意,一点要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夏春见状要来把三花抱走,祁寒听见动静便说,“无妨,随它去吧。”
夏春没再多言,而是把事情跟赵立说了,主要那猫来路不明的,夏春担心祁寒又出什么事。
结果赵立听完只是笑了笑,没所谓地说:“不用担心,是朕送给子声的,不会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