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春示意下人退下后,便迎了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将脸埋在她颈窝间,深深吸了口少女特有的幽香,再也压仰不住心中的欲-念,唇细细地在那白晰的脖子间啄吻起来。双手环在她腰肢上,越来越紧,紧得仿佛要将她嵌入怀里,再也不分开。
温彦平却不习惯这样的拥抱,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他身上的热气蘸得她脑袋有些晕沉,双腿都有些发软了,赶紧推了推他,努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说道:“别搂这么紧,不舒服。还有,我累了一天了,先休息。”
吻移到了她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下,方将她松开,拉着她往那铺着大红喜被的c黄上走去。
温彦平瞳孔微缩,脚步似有千斤重,连手指都开始轻颤起来。
幸好,他只是拉着她一起坐在c黄上,然后将她抱到怀里,让她直接侧坐到他双腿上。
“又、又不是小孩子,不用这样坐吧?”她十分煞风景地说,只是如果别那么结巴,效果会更好。
项清春闷笑起来,双手自她腰间穿过,握住她捏成拳头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头地掰开,然后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般,轻轻地捏着她的手指,然后五指相交,一大一小的两手五指相扣,彼此的温度从掌心里浸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温彦平,咱们在一起,慢慢变老吧。”
闻言,她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放松,到底是多年的相伴,让她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气息。
“还记得么,第一次见面时,我们在后头议论老师怎么会收你为义子,你却突然转过头来怒瞪着我们,明明那时我们说得那般小声,可看你的表情,你好像什么都听到。”
“我本来就听到了。”她打断他的话,又是得意又是愤怒,“我从小耳力就好。哼,你们竟然说我是丑小子,现在还不是娶了我这个丑小子。”虽然她那时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确实挺丑的,但是被这群初次见面就质疑她为何会被温良收养又恶毒地批评她外貌的少年,心里也气得紧。
项清春默然,果然这小姑娘是介意的,他也无法昧着良心说,她是个天仙美人儿,虽然说他当时确实是嘴巴又毒语言刻薄,但是那时他有刻薄的资本,后来还不是将这小姑娘将了一军,竟然怀疑他是女人,敢扒他的腰带和裤子,气得他将她打了一顿屁股。
可能就是这般打打闹闹下来,渐渐地上了心,情根深种不自知。
接着,项清春又慢慢地说起他们少年时候的事情,终于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指尖不再颤抖,身体也温温软软地依在他怀里。
他想起温良同他透露的,收养这小姑娘时发生的事情,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那里有一条狰狞的伤痕,烙在一个姑娘家身体上,与毁容无疑,可见当时情况有多凶险,还未满八岁的她,是如何有那勇气挡下那刀的呢?
“所以说,你很早以前就喜欢我,然后一直是在欺骗我的?”温彦平有些暴躁,翻身而起,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揪着他的衣襟,一脸恼怒,“骗我说什么,男人之间亲吻是理所当然的,简直是坏得天怒人怨……”
“对,就是骗你的。”他身体微仰,手撑在c黄上,让她坐得舒服一些,而那柔软的小屁股在腰腹间蹭来蹭去,让他很快有了反应,脸蛋微红。
听到他还有脸承认,温彦平大怒,双手一按,就将他按躺在c黄上,手攥成拳头,一拳捶在他耳边,恨道:“若不是明天还要见人,我揍花你的脸。”
这分明是心软的表现,她怎么能一边生气一边却做出如此让人心软的举动呢?项清春微笑,仿佛丝毫不反抗一般,任由她出气。而这种表现,又让温彦平觉得很没劲儿,原本想要放开他,躺下睡觉,却被他突然扶住了腰,一屁股坐在某根硬实的棍子上。
“……”
脸色瞬间有些苍白,明知道这个男人打不过自己,不会伤害她,可是仍是身体微颤,故意用一种不在乎的语气说:“你的棍子戳到我了……”说完后,又开始心中懊恼,再怎么掩饰太平,也无法掩饰接下来须要做的事情。
趁着她失神,项清春搂着她翻身,换成了正常的男上女下姿势。
他亲着她有些发白的唇瓣,柔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今天拜了堂,成为夫妻了,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的。小师弟,从小到大,我再生气,也未曾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不是么?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