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侍郎督军手记【CP完结】(6)
而卢庭也不出所料中了招,他像被蛊惑一样一步步朝他们接近,探手触向那处糜烂景色,在已经撑满饱涨的后/穴里多加了一根手指。
第21章
不知怎么做到的,他们两人明明插的是同一个洞,却能不约而同地都当作没有对方存在,操作毫无配合可言。
卢庭一开始还知道收敛,后来便揽了江蕴上半身重心过去,借着直立的姿势干得又深又狠,像是真要把自己烙在他身体里面。美人坐在两根巨物上叫苦不迭,细白的颈子如兰枝欲摧,不堪忍受地弯折下来偎着身前人的胸膛,卢庭还要一会叫他哥哥,一会哄着他唤夫君,直闹得江蕴从开始一味的咒骂郑融转到两臂也颤巍巍地环到前面来,注意力改为倾注在他身上才满意。
这样不合时宜的争风吃醋使得江蕴不好过极了,最后除了一肚子精/液以外得到的只有疼痛和浑身酸软,双方在爆炒江含永这件事上付出了各自的努力,取得了糟糕透顶的团队协作成果。
原本那身衣服也不能看了,郑融脱下外袍把形容狼狈的江大人囫囵个地裹在里面抱在马上往驻地走,一路上有小将士还记得他们将军原本是要出门打猎的,直眉楞眼地问他这是猎了个什么活物回来,怎么还一动一动的。
郑融答道是逮了只狐狸,准备带回去找个笼子喂起来。
到底没有装得下人那么大的笼子,郑融也还没丧心病狂到现铸一只的程度,他只是把人带回帐内,遣退旁人独自上手给江蕴梳洗、上药,甚至调配了秘方的香膏亲自为他按揉解乏,虽然过程中不小心用鸡/巴上了一次药,但结果最终还是体面的,甚至温柔细致得有些婆婆妈妈了。
他好像非常享受在侵犯过后转而亲手照顾江蕴的这种感觉,这给他带来的快乐简直超过了性/交本身。当他把惫懒不想动的江蕴团在锦被里一起抱在怀中沉沉睡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久违的平静与安宁,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沙场上,而是某个岁月静好的将来。
第22章
丽姬从驿站快马加鞭取了一封信过来,她乌发裹在帷帽里,并不避讳地露出俏丽的脸庞和一双蓝眼睛,行动大胆爽利,一打眼便与中原女子有所不同。
那封信交到江蕴手上,后者看周围并没有旁的人(阿挈礼只能算半个人),便朝她持礼道:“小姐辛苦了。”
少女忙连连摆手,对这个称谓表示惭愧。
江蕴思量着,这番邦习俗的确不同,在大祢,别说是妾室生下的女儿,就算是通房生的女儿不也一样当作千金养大,而丽姬却表现得丝毫不将自己视为贵胄。于是他问道:“平日里令尊是怎么唤你的?”
少女想了想,将两个拇指一勾,其余纤细四指蒲扇着展开,比了个振翅欲飞的手势。
她取来的信是太子写的。景璩在信的开篇洋洋洒洒地讲了一堆场面话,中间部分堂而皇之地夹带了一堆表达想念的私货,结尾废话连篇地展望了一堆未来,看得江蕴读到最后用指抵着额头,十分不想承认这写作水平是自己教出来的。
太子还在信里说,郑将军是个可信之人,希望先生在往上面递交的调查报告上替广武卫多美言几句。
江蕴按了按自己腰间仍然隐痛的那块筋骨,心想那还真是个可信之人。
他对着信发了一会呆,最终将其妥善收起来,拿出另一幅卷轴铺展在桌上。
展在眼前的正是关外舆图。这场战争一旦由大祢主动挑起,定然牵扯颇多。河谷十六城声气相通,平日里组成了大祢西北边疆最险要的一道关卡,可一旦被攻破,丢也是十六城一起丢。而这只是明面上看得清的局势,在地图看不清的地方,每一条墨笔勾画的线中都会有生民因战火背井离乡,妻离子散,这还不包括随之而来的饥荒、疫病、逃难和匪患。现在已经逐渐没落的云市想必会彻底荒弃,在很长一段历史内只存在于描绘西域繁华的词曲子里。
输,是绝对输不得的。
江蕴垂首在案前,灯下看美人本就鲜明几分,烛火映衬下那思虑的眉目,两丸瞳仁中似有浅淡的琥珀脂,几欲勾魂夺魄似的。
……可是赢,也赢不得。
第23章
缩在角落里的阿挈礼飞快察觉到江蕴平淡表情下面那点潜藏的情绪,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
江蕴用了不少办法都没能纠正他这总把自己当成个看家护院小动物的行为习惯,慢慢也就放任自流了。他用某种独特的方式安慰人,把脑袋往江大人胸前一埋,主动要求对方摸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解闷。
……江蕴只好敷衍地摸了摸,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伸指撬开嘴唇往齿里探去。阿挈礼刚买回来的时候四颗犬齿都叫人硬生生凿碎了,随军的大夫替他清理了那些崩断嵌在里面的残渣,说要紧的是愈合伤口和消去胀热。现在看来外伤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不知道这些断齿、以及随之而来的阴霾究竟有没有长好的一天。
阿挈礼半张着嘴连喘气都不敢用力。在他看来牙齿是自身武器的一部分,是用来撕扯、咬断敌人喉咙的,只是主人的指头伸进来又不能一口咬下去,只好用舌面小心翼翼地卷着,间或取悦地舔一舔,舔着舔着他就发现验完伤的手指没有抽出去的意思,反而夹着他的舌头玩弄得更用力了些。阿挈礼在搅弄间发出呜呜的讨好呻吟声,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主人今天格外温柔的一双眼瞳,黑得发黏,深得看不见底。
“好乖。”江蕴轻轻拍了拍他腮边,哄幼童似的夸赞道:“好乖就有奖励。”
阿挈礼头上的某根雷达立刻警觉地意识到,主人今天心情实际上是非常不好。
第24章
卢庭本来是想就那天跟着指挥使胡闹的事向江蕴道个歉,像往常一样朝他撒娇来骗得他心软的,只是帐内有极粘腻的吟哦声让他止步。
半晌嘈杂止息,卢庭听见里面江蕴唤他的声音。
“进来。”他说:“毡布被你掏得能走耗子了。”
“……”被抓现行的偷窥犯多少带着点羞赧走进来,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江蕴衣衫半解地被阿挈礼抱在怀里,后者赤着臂膀,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还很明显。
按理来说阿挈礼只是个奴隶,主子要求下人陪床总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阿挈礼生得黧黑粗壮,江蕴被他搂在膝上总觉得是美人遭玷污了似的,视觉上十分别扭。
“之前是谁争着要我唤夫君来着?”江蕴扭身从奴隶腿上站起来,乌云似的长发散在背上,笑道:“哪有明媒正娶的夫君这时候反倒躲着的?”
他的衣襟陡一挪开,露出阿挈礼的那根部还拴了只硫磺圈,牢牢卡在硬涨的阳/具上面,似是被束缚得未曾发泄过。卢庭见了心头一跳,眼神马上移开,心中一边谴责蛮人不知廉耻,一边忍不住开始脑补万一等下江大人要给自己也套这个怎么办,能受得住吗?
只是他前日被冲昏头脑,原本就是因着郑融激他怕被当作玩物,现在又是看见江蕴要把他和这奴隶放在一处耍弄,心中自然不甘愿,脚下生了根似的不愿挪动半步。
江蕴逗他逗得差不多,道:“你不愿见阿挈礼,我教他走开便是了。”
后者闻言没流露出半分迟疑,丝毫不介意自己胯下挺着的物什并没有得到纾解。在这种缺少人性的忠诚对比下,卢校尉的“不乖顺”就愈发刺眼了,他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都憋红了一圈。
面对他的耍小性子,江蕴语气仍是咬字软和的:“再不愿就滚出去。”
他哪能输给一个话都说不清的蛮子呢?
卢庭心一横,伸手把江蕴推搡回榻上,自己跪到他膝前张嘴在他的欲/望顶端舔了一舔。美人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细腰攥在掌间像脂玉凝成的,肤肉骨血无一不勾/引着人舔舐或者含在嘴里嘬弄。最要紧的还是胯下几寸,小校尉毫无服侍男子的经验,又吸又舔地吃了半天嘴里那根也只是半硬的状态,很难被他挑动。卢庭嘴巴占着,一双眼睛向上盯着江蕴瞧,里面有经过刻意压抑仍然明亮得慑人的火气。
江蕴与他视线相对看了半晌,突然不顾舌面的挽留把自己抽出来,从匣中找了只三指粗的皮带圈套在卢庭颈上,一端收紧留出尾巴握在手上,就这么牵着他抬起头,再次诱着他张嘴含住。而后在喉口紧窄处快速抽动了一阵子,终于释放在人口中。